胥憐當然不懂沈清幽口中的科學為何物。
他隻覺得離譜。
有那麼一瞬間,他甚至覺得沈清幽就是不想看診,所以才找這麼多借口。
這位可是裡麵那個特意點名請來的。
她現在這種態度,裡麵那位隻怕已經要氣炸了。
胥憐不敢自作主張,隻能又進去請示。
結果出來之後,他用一種更怪異的目光看著沈清幽,“皇兄特準你直接為他看診,請吧。”
“……哦。”
“你不高興嗎?”
“高興。”
沈清幽認命了。
紗簾後麵伸出一截蒼白得近乎透明的手臂,她能清楚看到上麵泛紫的血管。
她的手按上去,幾乎感覺不到對方脈搏的跳動,隻摸到近乎冰涼的體溫。
“涼了。”
她脫口而出。
“這位神醫,請注意你的用詞。”胥憐麻木地提醒。
他也不知道沈清幽又在花樣作什麼死,隻覺得今天這個局,他好像成為了娛樂的一部分。
“我是說聖上體寒,又積勞成疾,導致氣血兩虛,久病不愈,需要以溫補之藥,循序漸進,方能有起色。”
“那可以治愈嗎?”
“自然,不過這是一個長期的過程,需要循序漸進,不可急於求成。”
沈清幽下了診斷。
胥憐大喜。
本想讓她開藥,卻見紅衣女子已經走上前,準備看脈。
紗簾後的手臂收回去。
紅衣女子一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