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不會給人看病,留在這裡幫不上什麼忙,還是回去吧。”沈清幽抱著女兒,語氣冷淡。
秦子宴終於反應過來不對。
今日嚴閣老就在府中。
他原本計劃,趁沈清幽看診的時候,與閣老攀談,若是能得他青睞,以後仕途必能順風順水。
誰料到沈清幽算計了他。
但眾目睽睽,他不好當眾發難,隻能道:“彆使小性子了清兒,你——難道忘了我之前說的話嗎?”
這話看似哄勸,實則威脅。
時間過於久遠,沈清幽想了半天,才終於在他的萬千廢話中想起他想表達的那一句。
“秦郎是說,沒有我好果子吃的那句嗎?”
沈清幽雙眸瀲灩,嬌嬌柔柔。
“或許我,本來也不喜歡吃好果子吧。”
丟下這話,她帶著沈皎皎轉身進去,沒再管氣得臉黑的秦子宴。
後院。
病人已恭候多時。
老太君對外宣稱是老寒腿複發,但實則是新病舊傷同時發作,已經在床榻纏綿數日,神智都不打清醒。
若非已經這麼嚴重,從來不站隊的嚴閣老也不會鬆口用蕭河舉薦的人。
嚴家的子女都回來了。
或許是知道老太君命不久矣,回來見她最後一麵。
“這位就是京中近來聲名赫赫的神醫?”
“父親真糊塗了,竟找了這麼個女人來!”
嚴閣老的長子今年四十,也在朝中為官,為人機敏老辣,也自負輕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