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家人準備充分,一來就是置沈清幽於死地。
沈清幽還沒說話,有人卻坐不住了。
“你們什麼意思?”秦子宴臉色鐵青。
手裡的酒杯被他捏碎。
他又不是傻子,當然明白他們言下之意。
“宴哥哥不要亂想,大家隻是想起了曾經往事,跟姐姐敘舊罷了,沒有彆的意思。”沈朝雲柔聲道。
她還是那副溫順善良的樣子。
但秦子宴沒心情看她。
沈繁讓人把祁大夫請來。
“大姑娘當時的胎像確實是老夫看的,記得她當時明明已經四個月身孕,卻央求老夫對外說是三個月,說隻有這樣,才能保住胎兒性命。”
那個姓祁的大夫一頭白發,看起來年高德劭。
“她以命相挾,況且稚子無辜,老夫不得不從。”
“我也覺得奇怪,仔細算來,姐姐生產的日子應該要再晚大半個月才對,沒想到真相竟是這樣!”沈朝雲捧著心口,好像震驚不已。
沈霜也露出痛心疾首的神色,“姐姐為了嫁入將軍府,居做出這樣有辱門楣的事,我身為姊妹,亦覺得羞恥!”
“不可能!清兒、清兒她不會做這種事!定是哪裡弄錯了,祁大夫,這麼多年來,一直是你為我們家看診,究竟是為何,要汙蔑的清兒?!”
沈涼臉色蒼白渾身發抖。
他像全然不知今天要發生的事,整個人都處於震驚中。
末了,又看向秦子宴。
“子宴,你相信伯父,清兒她對你一片癡心,她隻是想嫁進將軍府而已,她真的……”
“是,她就是太想嫁進將軍府,才鋌而走險,設下這種企圖瞞天過海的騙局。”沈繁歎氣,“若非祁大夫實在受不了內心煎熬,向我坦誠此事,可能直到現在所有人都還蒙在鼓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