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幽究竟是不是個老實人,這還有待商榷,不過這次的危機算是度過了。
雖然沈清幽自己並沒有非常把這場危機放在心上,到沈皎皎尤覺得後怕。
直到回到院子,沈皎皎才敢貼在沈清幽身邊,聲音軟軟地問,“娘親,你怎麼就這麼篤定他……一定會幫我們呢,萬一他對武學秘籍無動於衷,那我們豈不是就完蛋了嗎?”
剛才那樣的氛圍,她都有些嚇傻了。
明明知道是陷阱,但好像就被困在了那張無形的巨網中。
巨網勒得她透不過氣,也讓她動彈不得。
她甚至真的像滴血認親自證清白,因為好像除此之外再也沒有能夠證明她身份的法子。
“傻丫頭,為什麼一定要自證,他們既然已經設下這個圈套,那不管你怎麼證明,他們都肯定有後手。”
選擇自證,就是跳進了敵人的圈套。還好沈清幽從來不是個喜歡內耗的人。
她喜歡直接掀桌。
不是說她們有問題嗎,那她偏不證明給他們看。
幸好秦子宴是個自私貪婪的人。
沈朝雲沒有看清的東西,她看清了,並且不會心存任何幻想。
這大概就是她跟沈朝雲最大的不同。
“原來不需要證明嗎!”
沈皎皎第一次見到這種操作,覺得長了見識。
“不過他……那個人說要讓我們上族譜,是不是真的啊?娘親,我以後喜要改姓秦了嗎?”
沈皎皎很少主動稱秦子宴“爹”。
因為她知道沈清幽不喜歡他。
所以每每提到的時候,最多也是以“那個人”代替。
“皎皎想要個爹嗎?”
沈清幽不答反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