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那邊啊，是通行證。”
看著這一問一答的對應方式，林啟明不禁想起了當初考研複試的模樣，
那些陰險的老登，也是表麵笑嘻嘻，暗地挖坑。
不過誰讓自己是本校考研呢？
作為他們能錄到的最優生源，加上筆試前三，
自己就是不說話，他們都得誇我性格內向，適合科研考古。
“通行證啊？”
“給你看看。”
似乎是害怕鄭朝陽不信，衛夫人翻找提包，取出一張通行證，遞了過來。
“哦！通行證，”鄭朝陽拿著仿佛觀摩兩遍，然後遞給了一臉好奇的白玲，
“你看看人家這通行證做的。”
“喲，人家做的通行證就是規範，我們以後的這通行證也得規範一些，
比如說這個照片，
哎，就應該有鋼印，不然就是像是偽造的。
來，姨媽，你收好。”
“這個我就不懂了！”
衛夫人的表情的也是不斷變換，當通行證回到手上的時候，明顯鬆了一口氣。
林啟明遠遠的瞄了眼通行證，就如白玲所說，
照片上的鋼印確實減少了偽造的可能，但是吧，
你這通行證上的墨跡是不是有點新啊，姨媽，
從廣東千裡迢迢的殺到北平，氣候變換帶來的影響，
在你這通行證上是一點也沒體現出來啊。
“姨媽，你怎麼還想著說，給我們局裡打電話，
而且還專門找我呢，你還有我們局裡的電話號嗎？”
鄭朝陽的話開啟了房間裡的沉默，也使得衛夫人開始瘋狂的罵娘。
這尼瑪都什麼人哪！尚春芝也沒說會被審問，我這也沒準備啊。
“招娣給我的啊！幸虧她想的周到。”
“確實周到。”
林啟明扶額，鄭朝陽點頭，白玲擰眉。
好嘛，一句話交了實底，半小時前打電話說是秦玉河給的聯係方式，
現在又變成了秦招娣，還對局裡電話號碼問題避而不談。
這再不引起懷疑，那這三個真就是腦殘了。
“唉，姨媽是佛山人呐？”白玲眼珠子一轉，注意就冒了出來。
“嗯！”衛夫人點了點頭，廢話，通行證上不寫了嗎？
“我去過佛山，不過是好久之前，現在佛山還行通濟嗎？當年啊，我正好趕上，印象可深了。”
聽著白玲的限定版普通話，鄭朝陽是一臉詫異，
林啟明也是佩服不已，警察這職業真是從誕生時，就開卷啊！
光掌握普通話夠乾嘛，不掌握了三兩門語言，彆來挨邊。
“你說的是廣東話，我都不知啊，你廣東話說的好好啊。”
“那您行的時候，最喜歡拿的咩，風鈴還是風車啊？”
林啟明嘴角露出了一絲微笑，陷阱挖好了，就看有沒有獵物往裡跳了。
而對於廣東一知半解的衛夫人哪知道那麼多的民俗風情，
猶豫片刻之後，笑著給出了答案。
“我鐘意的風鈴。”
白玲臉上的笑意收斂，普通話自動切換，
“但我聽說風鈴和風車都是男人拿的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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