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哪？”餘生冷漠地問。
楊佩珊想了想，說：“不在京城。因為他了解你，既然動手了，就要保持足夠的安全距離，既不可能去內筆都，也不會留在京城。”
餘生平靜地說：“如果你沒有辦法，那就用我的辦法了。”
說完，把楊佩珊的手機拿了過來，直接撥通了楊海龍。
“什麼事？”楊海龍的聲音傳來。
“楊佩珊在我手上，給你十分鐘放人，否則回來給她收屍。”餘生說完就掛了電話，這不是跟他談判，這是最後的通牒。
他準備以殺對殺，看誰輸得起，畢竟十分鐘連打電話都不夠，話沒說完就到了。
楊海龍又驚又怒，明白餘生絕不是威脅，立刻給楊士傑打電話：“趕緊放人！你妹妹在餘生手上！”
“爸，我們剛剛通過電話，妹妹自願幫餘生殺我，不存在威脅。”
“荒謬！你妹妹自願，不等於餘生願意，他要的就是放人！”
“我放不了，人既然到了軍閥手上，就不是我說了算了，人家的目標是比特幣。”楊士傑認真地說。
楊海龍飛快的掛了電話，又給程文秀打電話，“你讓餘生等等，我通過外交途徑解決，給我點時間！”
“我打不通他的電話。”程文秀也不想鬨到失控，可餘生把加密手機都收起來了。
“打我女兒電話。”楊海龍飛快的報了一遍號碼。
程文秀立刻撥了過去，餘生接了：“媽，還有五分鐘，你要說什麼？”
“楊海龍說通過外交途徑解決，你千萬不要衝動，否則無法收場。”程文秀飛快的說。
餘生依舊平靜：“我遵守規則的前提是，規則不能隻束縛我。如果強權可以公然淩駕在規則之上，我也可以。”
說完，掛了電話。
楊佩珊眼中射出奇異的光，一方麵她被這無邊的霸氣折服，另一方麵卻又明白如果威脅失敗，自己很可能要死了。
她的眼中露出一絲恐懼，但更多的是亢奮，遊走在生死之間的刺激。
餘生看了一眼時間，還有一分鐘。
他決定出其不意，讓楊佩珊死的毫無痛苦，來不及思考就結束。
可就在這時，電話又響了，是賀老。
“餘生，你能相信我嗎？”
“不一定，賀老即便想幫我，也未必幫的了。”
“不，相信我，楊海龍今天辭職，楊士傑會被通緝，紅梅的父母通過外交途徑解決，你什麼都不要做，我說的是在京城什麼都不要做。”
餘生一聽，這個交代不錯，便點頭：“好。”
他掛了電話，把手機還給了楊佩珊，意味深長地說了一句：“你要殺燕妮，我不會阻攔，因為你很可能高估自己了，我猜死的是你。”
然後直接出門消失。
楊佩珊久久沒動，眼睛越來越亮。
她認為餘生這是給她一個公平的機會，贏了就贏了。
她絲毫不覺得自己無法取代燕妮，甚至自己的優勢足以碾壓燕妮十條街，就比如叫聲這塊，禦姐音，少女音，沙啞音，氣泡音，都可以純熟切換，而燕妮恐怕就會個殺。
……
餘生離開楊家，給程文秀發了一個消息：“我去緬國救人，外交解決不了。”
老緬的軍閥可不受國家控製，否則叫什麼軍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