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術在對荊州,咬牙切齒的時候。
袁紹和公孫瓚又開戰,又打起來了,大漢的北方,比南方還要亂。
隻不過,曹操現在對這些,並不知情,他接到了曹嵩,首先帶領眾人回昌邑,至於曹嵩現在繼續保密,對外宣傳曹嵩死了,但現實還是活生生的一個人。
回到了昌邑,曹操還把曹嵩藏起來,隱姓埋名,等到大事乾完了,再恢複身份,到時候就算還有人反對,但也不敢在曹操麵前說什麼。
回了昌邑,郭嘉懶得去和曹老板客套,直接回家見自己的媳婦,不過在第二天早上,他們還沒在和蔡琰的纏綿中走出來,就聽到蔡婧來敲門,說是曹操派人來找郭嘉,要去州牧府議事。
“大清早的,就要議事,曹使君他們也太閒了。”
郭嘉一邊起床,一邊忍不住吐槽。
蔡琰貼心地幫郭嘉穿衣服,又說道:“孟德兄長一定有什麼大事需要商議,夫君快去看看。”
郭嘉聳了聳肩道:“我又不是謀士,去了也沒用。”
對於自己夫君這樣,蔡琰早就習慣了,對此隻能笑一笑,再幫郭嘉梳好了頭發。
做完了一切,郭嘉推門出去,看到蔡婧還在外麵等著,問道:“貞姬,在這裡做什麼?”
“當然是找我姐了。”
蔡婧不再理會郭嘉,飛快地進門。
郭嘉聳了聳肩,也不管她了,隻好到州牧府,出門走了沒多久,正好和戲忠遇上。
“奉孝,早啊!”
戲忠說道。
郭嘉看到他又是一個精神不振的樣子,擔心道:“誌才,你昨晚該不會又喝酒,又找女人,又嗑五石散了吧?”
這家夥,最喜歡這些東西,戒也戒不掉。
沒有他監督,說不定又要染上那些不良習慣。
戲忠哈哈一笑道:“奉孝,我早就戒了,隻是昨天使君和我商量事情,討論的正是我們攻打徐州,袁術和袁紹的反應如何等等,奉孝你覺得……”
郭嘉果斷地打斷了,搖頭道:“彆問我,我什麼都不知道,就這樣吧!”
戲忠說道:“奉孝不說就不說,等會使君還是會問你,不過使君告訴我,你曾說過可以什麼都不管,直接打徐州,依據是什麼?我昨晚和使君商量了很久,都分析不出你這個依據。”
果然,曹老板還記著這件事。
郭嘉就無語了,否認到底,搖頭道:“有嗎?我怎麼都不記得了。”
“你這家夥!”
戲忠也被郭嘉,整得直接無語了,隨即又道:“昨天晚上,使君還給我帶來了一個消息,邊讓死了。”
“死了?”
“那麼快?”
郭嘉一怔。
就算現在送到長安,但也不至於,死得那麼快吧?
還是說,邊讓剛到長安就忍不住開噴,這家夥好會作死的樣子。
“不是在長安,而是在半途,被殺了。”
戲忠說道:“根據傳回來的消息,殺人的刺客,帶有青州口音,奉孝你看如何?”
郭嘉皺起眉頭,尋思片刻道:“半途被殺,還有青州口音,擺明了要嫁禍給我們啊!”
特彆是青州口音,這個指向性很明顯,滿滿的惡意。
要知道曹老板是唯一一個,收編了青州黃巾的人,現在突然有了幾個青州口音的人殺了邊讓,很明顯就是要把這個鍋,強行地塞給曹操來背。
“原來你也是這麼認為。”
戲忠語氣凝重,繼續說道:“我們不敢直接殺邊讓,而是想方設法地借刀殺人,而邊讓死在半途,很明顯有人要栽贓嫁禍,奉孝認為可能是誰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