濕潤的淚水,在我臉上,留下了一條條印記,跟噴射的泉水一樣。
到最後就是放聲大哭,一邊哭,一邊還咳嗽,感覺自己要喘不過氣了。
嘴上一軟,直接讓我愣出了神,不是激烈的法式舌吻,不是激烈的長袖而入,就是那麼輕輕的貼在嘴唇上。
好像我的嘴巴是牛奶上麵的那層膜,稍微用力,就會把她戳破一樣。
這種輕輕的感覺真的很讓人上頭,心裡麵也湧躍出很重的的愧疚。
這些情緒交織在一起,讓我更加沉淪這理論上最後的接觸,我現在有意識應該就是快好了,肯定是最後一次了。
真的是最後一次,反正都是最後一次了,我想在加深這個吻時,唇上的接觸很不識趣的離開了。
有些失落,“親夠了沒有啊,還不睜開眼睛。”
我剛想反駁,眼睛就是睜不開,嘴巴張張的也發不出聲音,氣死了,連哼唧的聲音也不行。
沈景應該看出了我的無能為力,歎歎氣,就不再說話,我還是好困,剛才乾那些事情已經用完了我所有的力氣。
我做了一個夢,夢見我又被之夷爹爹給紮醒了,之夷爹爹臉上,滿是無奈,也是,都不知道幾次了。
還夢見我麵前有一排帥哥讓我來選,看的我口水直流,我剛上上手去摸摸帥哥的臉,就被人抓住了。
“還不醒?不應該啊,難道是藥勁不夠大嘛?”
這女生,是幺幺,她怎麼在這,還沒想完呢,嘴巴被扒開,給我灌了一小碗藥,就用力捂住我的嘴巴,強行讓我喝下去。
這粗魯的程度跟沈景完全是一個天一個地啊,還有點燙,舌頭都有點發麻。
我被整的很不舒服的想擺脫幺幺,她看我完全喝下去了,才鬆開我。
我身上差不多了,就是眼睛睜不開,我咳咳咳的輕咳了幾聲,坐起來閉著眼睛。
“幺幺,你不能溫柔一點啊,不怕我被嗆死啊。”
我憑著感覺衝著幺幺的方向吐槽,“你怎麼眼睛還沒有睜開啊。”
我用手強行把眼睛扒開,看到的場景都是模糊的,時間久了,眼睛還有點乾澀。
閉著眼睛就閉著眼睛吧,“我睜不開,這是怎麼回事?”
“那個飛鏢有毒啊,不過你這傷口恢複的出奇的好啊。”
這家夥說話就說話,還把我的衣服扒開看看,我害羞的去拉衣服,被幺幺給一手打開了。
“澡都一起洗過,現在開始害羞了。”
我就躺在床上,成八字狀,“來吧,我準備好了,人家怕疼,要親點哦~”
怎麼不說話了,難道被我震驚了嘛?
“你一直都是這樣子嘛?”
沈景?怎麼又換人了,我剛才模糊的看見房間裡麵就幺幺一個人影啊。
我就保持這個姿勢當死魚,不說話,也不動彈,就僵持著,看誰先繃不住。
沈景走路完全就沒有聲音,他坐在床邊,我才發現,這家夥不會來真的吧?
我飛快的側過身,抱著被子背對著沈景,好吧,就是我先繃不住的。
“醒了,就起來吧。”
為什麼有一種被人催著起來上學的感覺,這種時候我習慣性的開始懶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