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夫人是好事啊,沒什麼不好意思的。”我讓人安排了一間還算舒服的房間讓它住下,等人走了,我才覺得這人真是奇怪啊,怕老婆,也喜歡出去玩。
這就是叛逆心理吧,我擺擺手就要繼續要睡回去,還沒調整好最舒服的姿勢呢,就看見暗衛又站在我身邊,我被嚇了一跳,我一臉茫然的看著他。
“還有啥事嘛?”暗衛搖搖頭以後又點點頭,這給我整更不會了,我是真的很困了,也不想再掙紮什麼。
“你要看著我也行,不要盯著我就行,這樣子容易讓我睡不著。”暗衛也是識趣的彆過頭,沒有了炙熱的目光睡的也挺好踏實。
不過這個掌櫃的也不知道是上癮了還是怎麼樣,第二天跟上班的一樣又跑去滿香樓,然後一身酒氣的回來,看起來又沒有醉意的感覺。
頭兩天我還跟著去看看,也沒什麼奇怪的,除了跟姑娘**就是跟母親極限拉扯,大晚上吵我睡覺的跟我彙報一些很沒有營養的東西。
然後就是厚臉皮的求住宿求包養,頭幾天還客客氣氣的跟我說一下,最後熟悉了直接就是彙報完就回房間休息了,連續了一個星期了。
我努力的睜開跟灌了鉛的眼皮看著眼前的掌櫃的,還是一樣無聊的話,我就是擺擺手要打發這家夥走,他也是很懂事的拍拍屁股就走了。
我開始想還是後麵讓她直接跟暗衛說吧,說完明天再跟我說,要不然這樣子太影響睡眠了,我黑眼圈都出來了,白天還要查賬。
下午還要教諾諾,大半夜的還要被這家夥給折騰醒,說一些沒用的東西,有一種古代皇帝熬夜批無聊的奏折感覺,滄桑的無力感。
我也是皇帝全部拉出去砍了,我翻個身就睡了過去,睡覺之前還是交代了暗衛,讓掌櫃的把事情都告訴你,要是他再這麼折騰下去,我遲早要猝死了。
果然這後麵一天就睡的很舒服了,就是早上的事情更讓我震驚,暗衛一本正經的跟我說,母親好像發現什麼不對勁的了,在暗自的查客人。
我白眼都要翻起來了,“你怎麼不早說啊,這種事情我肯定要去看看啊!”我剛說完這話就被啪啪打臉了,我好像記起來是自己不讓暗衛吵醒自己的。
好在這家夥還是聰明的很,聽這話也是奇怪的去滿香樓看了一眼,果然看見母親在一間一間的偷偷往裡麵看,這掌櫃的也是臨危不亂。
抱著姑娘就是一頓亂親,母親看了很久完全沒看出來什麼端倪,就去看下一個房間,暗衛故意把一個門給搞響了,裡麵的客人是個斤斤計較的。
拉著母親就是不撒手,說她偷看客人,暗衛沒有繼續觀察後續就走了,不過我奇怪的看著暗衛,總感覺這話裡麵前後矛盾。
我摸著下巴想著不對勁的地方,暗衛好像看出來我在想什麼,自己跟我解釋,說掌櫃傳了信鴿回來報告的。
我直哦的,我就下床讓暗衛去休息,也讓該換班了,這好幾個暗衛我都沒搞清楚到底有幾個,說話的聲音又很像,真的聽不出來哪個是哪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