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架勢是去討論要不要給我錢了,我看著紅豆已經收拾好了的餐具,遲遲沒有去送去廚房,眼神還在不停的往她那個師傅那裡看,她那個師傅也是有意無意的往紅豆身上看。
我想看看她們到底想乾嘛,我就讓紅豆把東西送回去,紅豆明顯的就是很猶豫,在我的三令五申之下,還是端著盤子戰戰兢兢的往廚房走。
路過她們兩個的時候,步頻明顯的快了很多,紅豆離開了我們的視線以後,她師傅也跟上前去了,我都想起身去打聽打聽她們說了什麼,就被白依人給按回來了。
我詢問的她考慮的怎麼樣啦,白依人就開始跟我打哈哈,我也接著她的話聊,我指著一個姑娘,“看這個姑娘,一看就是生兒子好養活,也不知道你哥喜不喜歡。”
我感覺自己這些話的指向性已經很明顯了,也不知道白依人理解我什麼意思不,白依人就開始接我的話,不過很明顯她就是理解錯了。
“那位可是捧在手心的人物,可不當小妾的。”我混了白依人一眼,這家夥也是不甘示弱的站到我麵前,轉頭瞪了我一眼,我被她這舉動逗的開始憋笑,身體都在發抖。
我們的互相瞪眼在紅豆跟紅豆的師傅回來而終止了,紅豆的師傅跟白依人講了什麼,紅豆一臉委屈的站在我身邊,低著頭不敢說話。
白依人看了我們好幾下,又拉著紅豆的師傅一邊去聊天,我看著她們激烈的討論著,我就把紅豆拉在身邊問她是怎麼回事。
紅豆也是講了跟夢裡麵一樣的話,差不多就是這是自己的師傅什麼什麼的,不過更了解的是紅豆的師傅叫山奈,哦豁,這名字怎麼聽起來那麼像日本人啊。
我繼續聽著,剛才山奈拉著紅豆問了我很多的事情,迫於淫威之下還是告訴山奈我一些事情,隻不過這家夥也聰明,就是一些無關緊要的事情。
我關心的肯定不是這些,白依人都去纏過沈景,對我們兩家肯定有一個了解,“山奈師傅,,山奈她問我要錢,你是怎麼想的。”
我就知道,可惜了,我都沒告訴過紅豆,所以不管怎麼問紅豆肯定是不知道的,最後山奈看見2問不出什麼了,所以就回來了。
我看見山奈走了,白依人從身上拿出十幾張銀票遞給我,我看著一模一樣的銀票跟票號,我無奈的收了起來,我也不打算再給白依人一張了,反證她也不稀罕。
這次我倒是又給了紅豆一張,紅豆還是那樣子說什麼不收,最後被我強行的給塞進口袋裡麵了,我正準備找白依人要紙。
山奈搶先一步的回來了,端著一個盤子,上麵放著筆墨紙硯,白依人自己就開始奮筆疾書起來,整整寫了一整紙,然後遞給我。
我看好了,上麵,就是寫著什麼,跟我哥沒有任何關係之類的,裡麵還有一條,以後不能來白府,要不然罰款十兩。
我指著這個規則,跟白依人說,“好歹,都是大家族,不可能不來往,這個不太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