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生生擾亂了紅豆的思維,開始認真的回答我的問題。
“白公子在自己房間裡麵休息,對了,小姐,這個白小姐給你的。”我聽著紅豆開始說小白自己的房間,聽著為什麼怪怪的。
在隨著紅豆的手上的動作,吸引了我,白小姐,那不就是白依人嘛?白依人沒有直接衝進來,而是直接給我寫信?
我摸著信封裡麵硬硬的,打開看,就是請帖,跟上次一模一樣,時間不一樣的請帖,我嘴角抽搐了一下,就想要回絕。
紅豆在我回絕之前,就又添了一句,“白小姐還說,小姐如果不去,那張紙就要好好聊聊了。”
聽到紙心裡麵就是一緊,果然這家夥是給我下套,等著我往裡麵鑽呢。
紅豆說完,把手上的請帖反反複複的看了以後問我。
“小姐,這也沒什麼紙啊,那張紙是什麼?”
聽見紅豆這麼問,我也是反應過來,那天簽字的時候,紅豆沒有看清楚那紙上麵寫了什麼。
她好像想到了什麼,好像什麼都懂了的樣子看著我。
“小姐是那個嘛?”我點點頭,確定了紅豆的想法,不過紅豆真的沒看見我簽的是什麼合同,還是很貼心的跟我說,不想去就不去。
她也不能拿我怎麼樣,這話在理,不過會對我的錢怎麼樣,還是心疼的緊,這錢我一文錢還沒有開始花呢,不行,要瘋狂的去買東西去。
我以參加聚會沒有衣服的理由,帶著紅豆出去買衣服,紅豆奇怪的看著我馬上要爆出來的衣櫃,不理解的看著我,想指著我的衣櫃問我不是有很多嗎?
我把紅豆還沒有抬起來的胳膊給壓了下去,“紅豆,你要知道,女人的衣櫃永遠少一件衣服。”
也不等紅豆可以理解消化,就被我拉出門,在街上大逛特逛,還特意在自己家裡麵的店鋪買了幾件衣服,衝衝業績,還是按最貴的標準買的。
看著馬車裡麵已經快堆滿,算著錢還剩一些,天色也差不多了,換了一件最喜歡的衣服,就往白府趕,還是新的衣服最好看。
在馬車裡麵就是左看看右看看,要不是因為在車子上麵,我高低都要站起來轉個圈圈,等到了地方,一個丫頭就往馬車裡麵鑽。
給我下一激靈,怎麼看才發現是山奈,山奈手上拿著一個精致的麵紗,麵紗的上麵,還有金子編製的鉤子,可以掛在耳朵上麵。
我接過來,戴在臉上,拿著鏡子看了看,還蠻好看的,看這架勢,今天是要開蒙麵舞會嘛?
下了車,看見來來往往的人都是帶著一樣的麵具,心裡麵也是有了底,這跟電視劇裡麵還真的不一樣啊,電視劇裡麵的蒙麵舞會都大概可以看出來誰是誰。
這裡就不行了,這麵紗戴的要不是衣服明顯,男的女的都看不出來,我跟著山奈的指引來到了之前坐的老位置,戴著麵紗的緣故,喝水吃東西都好不方便。
嫌麻煩,最後乾脆不吃了,在看看其他人,好像都沒吃,都是三三二二的聊著天,或者坐在一邊,好像在等著什麼一樣。
山奈把我帶到這就不見了,最後紅豆也不見了,好家夥,玩失蹤啊,也不知道是我等的太久了,還是這次的戲班比較早開場。
沒一會戲班就開始唱戲了,還是蠻心疼錢,心不在焉的也看不進去,等的實在是太無聊了,開始站起來四處張望。
四處走走的時候,找到了說評書的,聽著挺有意思的,就坐下來聽了起來,沒一會這個說評書的人走了,來了一個姑娘。
這姑娘身段極好,被這麼多衣服包裹都擋不住,戴個麵紗,先是給我們問好,然後就開始說了起來,這一開嗓我就愣住了。
這聲怎麼聽的這麼熟悉,這不就是珠珠嘛?她怎麼在這啊!不知道是我的反應太明顯了,還是自己的錯覺,我總感覺珠珠從剛才就一直在看著我。
這個視線太炙熱了,直接把我給看走了,這一會回到剛才的位置,就看見她們三個都在哪裡等著我,一看見我,紅豆就上來接我,說我去乾嘛了。
“四處轉轉,這話應該我問你們吧,你們去乾嘛了,這麼久都沒看見人影。”這問的我開始氣憤了,不是這些人玩不見,要不然我也不會呆不住。
往那一坐,白依人就把山奈跟紅豆給打發走了,打發的借口真的是爛到不行,“山奈,我花園裡麵的花忘記澆了,你跟紅豆去看看吧。”
我看著黑黑的天空,不禁想唱一句,黑黑的天空低垂,亮亮的繁星相隨,又澆水,又澆水,花兒明天碎。
嘖嘖嘖,我真是個天才,紅豆也是奇怪,不過被山奈給拉走以後,也沒有在說什麼,等人都走了,白依人從袖口裡麵拿出那個合同。
生氣的把紙拍在我麵前,我挑了挑眉毛,問白依人什麼意思啊這是,“你還說,才跟我簽完這個,就想成我嫂子,不可能!賠錢!雙倍!”
我翻了一個白眼無語的問白依人,“你看看上麵寫的,我犯了那一條啊。”
這話是對的啊,上麵巴拉巴拉那麼多,意思就是不能隨便來白府。
問題是我也沒來啊,之前來的時候不是沒寫這些嘛。
白依人愣了一下,把紙拿回去,來來回回的看,思索了很久。
我還是拿出一張銀票,放在白依人麵前,“這是之前就想給你的,不過我忘了,這現在是我的錢,是我給你的。”
這個錢讓白依人楞了好久,最後這個錢好像碰到了她的逆鱗,等她反應過來的時候,就是拉著一張臉,也不去接那張錢。
白依人就拉著個臉,看著合同,時不時的還給我翻個白眼。
最後白依人把合同拍在桌子上,拿過桌子上的一張銀票,衝到了講評書的那裡。
我沒反應過來,不知道這家夥要乾什麼,看見白依人走近了。
把手上的銀票揉成一個團,往珠珠的頭上扔了過去。
珠珠看見了白依人的動作,就算被砸了頭,也是紋絲不動的繼續講著評書。
白依人也不管珠珠的反應,好像是見多了這種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