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趕緊往沒人的方向走,走了好一會確定附近沒人才停下來,那個笨鳥看見我停下來,也跟著落在我旁邊的樹枝上。
“我說笨鳥,那麼多人呢,你能不能注意點!生怕彆人發現不了你是吧。”管這個笨鳥聽不聽得懂,自己說的爽就行了。
笨鳥歪歪頭,把爪子伸了出來,我看著把笨鳥爪子上的信給解下來,剛解下來,笨鳥就起飛,在我的頭上徘徊了二圈就不見了。
“這破鳥,遲早燉了它。”自己真的是氣的牙癢癢,說是貴族血統,這血統怎麼感覺都不太純正,難不成血統純正是近親繁衍的後果嗎?
“上麵寫的什麼?”囡囡也不管我嘴上的煩惱遭,還是想知道重點,信上寫的什麼。
這打開就是:東西,儘快。
“沒了?”囡囡吃著嘴裡的桂花酒糕,桂花的香氣在我的鼻尖徘徊,真的好香,香死了。
“快給我吃一個,這個真的好香啊。”我把嘴張開,囡囡也聽話的往我嘴裡塞了一塊,我細心的咀嚼,越品越香。
“好吃,這個應該就是珠珠的,問我糕點怎麼樣呢,走吧,我們回去準備一下。”把紙放在囡囡麵前,囡囡把紙點著,看著紙燒成灰了才走。
“我們去準備什麼?”囡囡好像不太了解我跟珠珠的故事啊,我狐疑的看了看她,這家夥真的不知道嗎?
“你不知道珠珠嗎?”我晃了晃手,問囡囡。
“好像聽你說過,就是那段時間我忙著其他事情呢,沒怎麼了解。”囡囡吃完手上最後一點桂花酒糕,很真誠的告訴了我。
好像也是,那個時期囡囡他們三個好像不太舒服,應該就是很不舒服。
“這個珠珠就是我的雇主吧,那個爐子的糕點就是給她準備的。”自己也沒瞞著囡囡。
果然這話一說,囡囡就不太高興了,嘴巴撅著,氣鼓鼓的樣子。
“哎呀,生什麼氣啊,這個爐子是很重要的環節。”我儘力的解釋一下這個事情的重要性。
“是嗎?那我們快回去吧,你還記得火候跟時間嗎?”囡囡路上晃蕩著自己的小腿,跟我嘮嗑。
“不太記得了,但是手感在,畢竟做了這麼多遍,想忘記都很難吧。”反正這家夥也不能拿我怎麼樣,最多讓這個笨鳥一直來催我。
搞不好就把這個破鳥給燉了,回到家以後,去廚房看了看,廚房就看見小家夥在忙活著什麼,看見我進來了,趕緊招呼我出去。
“小姐,這裡麵煙大,要什麼招呼我就行。”看著小家夥黑乎乎的臉自己就想笑,我就是看廚房怎麼煙霧繚繞的才想著說進來看看。
“你這是乾嘛,想吃東西讓人給你做啊,怎自己在這忙活呢?”我拿著手帕給小家夥擦擦臉。
“房間裡麵的姑娘,最近吐的厲害,什麼都吃不下,瘦了好多,我想著說做道魚,看看那姑娘吃不吃。”小家夥就是小家夥,一問就全吐出來了。
“你是要做熏魚嗎?”我看著滿屋的煙氣,有點好笑的問小家夥。
“是蒸的,可是這個火,我好像用不太好,點著了老是滅。”小家夥的臉乾淨多了,我看著廚房想了想。
“看這個情況,魚應該是不能要了,被這樣子熏過了,肯定有毒,我今天也想吃了,你再去買兩條回來,要新鮮的。”
我從身上掏了點碎銀子給小家夥,小家夥也聽話的去了,我看著人走遠了,門開了這麼久,煙也跑了一點。
“你要進去嗎?”囡囡捏著鼻子,不滿的問我。
“你不覺很奇怪嗎?”我總感覺有哪裡不對勁。
“奇怪什麼?”囡囡不明白的問。
“有紅豆看著,沈府的賬我都會看,木頭不算是上好的,也是不錯的,怎麼會起這麼大的煙。”我回憶著說。
“你是說有人在這裡麵撈油水,中飽私囊?”
“油水這個東西,不可能一點也不給人漏,要是真的是太過分的撈油水就好了。”心裡麵總是有種不好的預感。
捂著鼻子彎下身子進到廚房裡麵,打開鍋,摸了摸水,水都還有點涼,果真有盤魚在中間躺著。
“在那邊吧。”囡囡指了指柴火堆,我走過去,坐在小板凳上,用燒火棍在沒燒完的灰燼裡麵扒拉看看有什麼不對勁的。
“這好像沒什麼不對勁的。”我摸著裡麵燒了半截的木頭,沒看出來什麼不一樣的地方。
木頭也不濕,怎麼會有這麼大的煙啊,“哎,這好奇怪啊。”
囡囡眼睛被迷的有點不舒服,趴在我的胳膊上看著我手上的木頭跟我說。
“怎麼了?”
“這木頭怎麼這麼方正啊,好像是你院子裡麵的那幾堆嗎?”囡囡摸著木頭的邊緣。
囡囡這麼一說,確實哎,這跟被燒的邊緣有點模糊,怪不得自己一開始沒看出來,自己在看看附近柴火堆,沒有看這種木頭了。
有了目標就在重新用燒火棍在扒拉一次,果然看見幾根差不多的木頭殘渣,“難道就是這個起的這麼濃的煙?”
還是試一下,先把裡麵的木頭殘渣全部扒拉出來,放進去正常的木頭,放上易燃的乾草,火一點,柴火很正常的點燃了。
等到鍋裡麵的魚都熟了,也沒看起什麼煙,把之前手上半根木頭往裡麵一扔,看見火焰舔食著那半根木頭,沒一會就感覺不對勁。
木頭就剩半根,怎麼不停的往外麵冒煙啊,熏的我眼睛都有點睜不開,我趕緊把那半根給扒拉出來,衝出了廚房。
熏的我隻咳嗽,眼淚不停的往下麵流,趕緊找地方洗個臉,感覺自己活過來了,清爽多了。
“這什麼木頭啊,怎麼起這麼大的煙啊,咳咳咳。”自己不解的跟囡囡嘟嘟囔囔的。
“看看那棵樹不就知道了。”囡囡看我差不多好了,告訴我一個建議。
“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