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理是這麼個道理,但這麼多人呢,看著多不好呀!
“彆鬨了,快放我下來。”
“可以,但心心晚上得補償我。”厲盛瀾又順竿爬。
“你晚上又想乾什麼?”太累的動作她想不行,尤其是雙手。
厲盛瀾很溫柔的看著媳婦“心心放心,這次你不用動,我來。”
唐心“……”
是她想的那樣嗎?
司容容杜誠從學校裡走了出來,杜誠幫她提著包,看樣子是追到女神了。
可司容容的眼裡卻是厲盛瀾,有句話怎麼說來著?得不到的永遠在騷動,明明是她自己扔掉不要的東西,現在看到彆人撿了去用得還挺好,心裡總不是滋味兒。
“給我吧!”司容容拿過杜誠手裡的包包,向厲盛瀾和唐心走了過去。
杜誠這才看到厲盛瀾,明白了司容容的意思,心裡多少不是滋味兒,在司容容心裡,誰都沒有厲盛瀾三個字重要。
“盛瀾,唐心,你們好。”司容容笑起來眼睛眯成一條線,個子高高瘦瘦的,每次見她時都是穿著十二公分的高跟鞋,氣質好,身材好,說話也動聽。
卻沒有人願意理她。
司容容繼續笑“聽說你前兩天去赫軍家了,看來今天是剛回來吧!這一回來就來學校接唐心,唐心你很幸福喲,嫁了個好男人,恭喜恭喜。”
滿滿的祝福。
但唐心卻聽著不舒服,有點酸。
“那還得多謝司小姐,親手把這份祝福送到我麵前。”唐心很自然的坐在厲先生腿上,小鳥依人的抱著他“老公,兩天不見我好想你,你得補償我。”
“好,心心想怎麼補償?”都依她。
“包包。”唐心說。
她不缺包包,平時厲先生看起來挺忙,但時不時的就會送她東西,各種奢侈品香水包包衣服都有。
“好,要多少?”
唐心伸出十根手指頭“這些。”
“好,依你。”
“謝謝老公,愛你喲!”唐心毫不猶豫的在厲先生嘴角親了親,渾身透著少女氣息的她總是看起來甜甜的,仿佛連她的吻也是格外的香甜。
“就這樣嗎?心心是不是也該補償補償我?”
“晚上再補償。”唐心暗示得很明顯。
“好,期待心心的補償。”
倆人好膩歪。
看得司容容心裡一陣陣不是滋味,以前她跟厲盛瀾在一起時,他總是忙著工作,眼裡隻有工作,從來不會花時間陪她。
如果她不主動去找他,他可以幾個月甚至幾年不找她都行。
以前總是她在體諒他,覺得他是大總裁,他忙工作是應該的,他不會說情話,不會哄她開心也沒關係,隻要能在一起就是好的。
現在看到他和唐心在一起,才發現那個時候的自己隻是對他不重要,並不是他不願意花心思,他是願意在喜歡的人身上花心思的,比如唐心。
這時,唐心的手機響了起來。
是厲媛媛打過來的“姐妹兒,我們都在醫院,你跟小叔什麼時候能過來?”
“馬上。”
唐心掛了電話“是媛媛,我們一塊兒去醫院看看吧!”
“聽心心的。”厲盛瀾看起來總是脾氣很好的樣子。
他對唐心真的好好。
好到讓司容容覺得不真實,是她以前見到的厲盛瀾是假的嗎?高中到大學再到工作,他一直冷冰冰的,他真的是個大暖男嗎?
“容容?”杜誠心裡也不好過。
他傷習慣了,從高中到大學,隻能默默的守著她,不敢表達自己的情感,甚至為了掩飾這份感情,他不得不裝出一副濫情的樣子,整天跟女生混在一起。
誰能知道他這顆孤寂的心多需要有人溫暖?
“我爸媽還在家裡等著,要不……”先過去吧!杜誠提醒著。
“不好意思,我不舒服,今天就不去了,替我跟叔叔阿姨說聲對不起。”司容容走掉了。
杜誠“……”
他在她眼裡,永遠是這樣可有可無的存在,連著他的家人也變得不重要。
醫院裡。
唐心和厲盛瀾剛走到病房門口,便聽到裡麵的哭聲,是肖雲淑在哭。
“姐妹兒,小叔。”厲媛媛走了出來“我媽一直在哭,他們在問是誰打的我哥,我哥嘴硬沒講,我也不敢插嘴。”
“彆急。”唐心拍了拍厲媛媛,她看著厲先生。
厲盛瀾推著輪椅走了進去,以為他會委婉一些,沒想到一進去就承認了“是我打的。”
病房裡的人都驚了。
還以為是外人打的,是不是欠了錢得罪了什麼人才會下狠手,沒想到是厲盛瀾打的。肖雲淑哭喪著臉問“盛瀾呀,錦澤是你侄子,他就算犯了錯也不至於下這麼狠的手呀!醫生說骨頭斷了幾根,牙掉了幾顆,怕是要休息好長一段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