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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九章,痛,才是永恒的(2 / 2)

她纖細的手指捏住脖頸。

原來昨天晚上在劇痛迷糊中聽到了那聲絲線斷裂的聲音,是祁王,他拿走了嚴頌給的圖龍玉佩。

竹婉似是看不見齊清兒臉上的凝滯,“郡主,梳什麼樣的發髻。”

“梳一個尋常的高髻便可。”

……

一晃幾日,祁王沒有再來過她的馥雅郡主府。

連一向黏著她不放的嚴頌也沒再來過。

據說,嚴頌的禦林軍統領做得很得聖心。

齊清兒心想,一個武藝高強,又會醫術的嚴頌,遇到皋帝這樣常有頭疾的君主,自然是平步青雲了。

也有宮裡的太監宮女傳言,皋帝似有反童之象,看上去可比前兩年還年輕了呢!

這話吹到齊清兒這裡。

對於嚴頌如何得了皋帝的信任,也不言而喻了。

天下擁有江山美女的君王,如何不想擁有長生不老的秘訣。

齊清兒撥著清茶,苦笑。

這個嚴頌,可千萬不要玩過了火。

數日無事,齊清兒呆在府上的時間居多。

漸漸的也熟悉了府上的地形,以及扳著是雙手指才能數清的婢女。

熟悉的同時,她詫異的發現,她沒有對府上的婢女做過任何的調動,而這些婢女當中卻無故來了好幾個她陌生的麵孔。

問了竹婉之後。

齊清兒方知。

她府上的一切,祁王都已經細細的檢查過了,那些背景可疑的婢女自然是留不得的,祁王私下就給通通換了。

齊清兒望著數丈紅牆之上逐漸回暖的天空,不知該如何做想。

思緒拉回了和祁王共眠的那個晚上。

她如何就不能好好的回應祁王,對他說一句他想聽的話,齊清兒不明,隻歎女人心難測。

……

這一日,她在庭院中享受著初春的日光,多日未曾見麵的太子和軒王,齊齊等府了。

出其不意的是,蘭成公主竟然也打著拜訪的名頭隨著太子和軒王一同走進了齊清兒的馥雅郡主府。

“見過太子殿下,軒王殿下,蘭成公主。”齊清兒有禮的相迎幾位入殿。

蘭成自還是那樣一副清高的樣子。

以為下巴長在頭頂上,即便齊清兒現在有郡主的身份,與她來說還是與庶民無異。

毫不客氣地坐在了正殿主位的軟座上。

攤著手,讓竹婉給她斟茶。

齊清兒全當沒看見,任由著她。

指了座位讓太子和軒王入座。

軒王自被皋帝罰跪一宿,又禁足半月後,細長的眼眸中去了八分風流之態。

看著齊清兒的時候眼中仍有暗暗的火花,但已然沒有之前那樣明顯了。

太子還是一貫的高雅,負手而立,合手而坐,嘴角淺笑。

“早該來看看馥雅郡主的,這些時日父皇總有忙不完的政務,我身為太子理當分憂,直到今日方得了閒來看看郡主。郡主可還好嗎?”

殿中,皋蘭潔高傲得不屑說話,軒王則似有話不知從何說起的樣子,還是文質彬彬的太子先開了口。

隻是這樣的問好,讓齊清兒心顫。

“我很好,多謝太子殿下關心。太子殿下也應注意身體,切勿過度疲勞。”這樣的場合,雖然是在她自己府上,還是得客套著。

太子輕浮一笑,“我不及俊桉哥哥,有這樣的福氣,可以休閒於府上。”

這是來拜訪的嗎?

齊清兒顯然看到了軒王眉間的隱忍。

太子這樣說,不就是在諷刺軒王麼?

諷刺也就罷了,竟還諷刺到了她齊清兒的馥雅郡主府上。

軒王偏偏一副低眉順眼的樣子,像極了他小時候常有的靦腆之態。

“軒王殿下在府上的時候,也曾日夜為陛下青燈古佛打坐祈福,才換得陛下現在的龍顏不衰,這休閒二字,軒王殿下怕是擔當不起。”齊清兒摸著手裡的杯肚輕輕地說。

軒王捏著手指,望了齊清兒一眼。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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