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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章,天牢一敘(2 / 2)

青石近黑的磚地麵,三麵凹凸不平的牆體,中間一張方桌,兩張長椅,一盞紅燭,甚是簡陋,卻一塵不染。

祁王,就這樣負手站在方桌邊。

一身不帶任何點綴的黑色長衫。

齊清兒手指發緊,祁王何意,要安排這樣的見麵方式。

“殿下……”

“非要稱呼我殿下嗎?”

她的話剛剛出口,祁王邊斬釘截鐵地阻斷了她。

齊清兒不盈一握的身子輕搖,語氣倔強道“那該要我如何稱呼你?!”

“清兒!”祁王道。

她看著祁王因他一聲殿下而僵硬的身軀,沒有靠近,而是沿著牆壁走了幾步,“你有手段,我佩服。是你平息了皋帝要封我為婕妤一事,我感激。可是,你明明可以將事情阻止在皋帝發下聖旨之前,可你卻偏偏沒有。”往差一點說,你可是連我也一起算計進去了。

後麵一句話哽在了她的喉嚨裡,沒能說得出來。

祁王依舊筆直地站著,他的臉上不是詫異。

不是對齊清兒這一番話的吃驚,而是傷痛。

他胸口劇烈的上下起伏,“那你以為,我該怎麼做?清兒,帝王這樣的貴圈裡,走的每一步都不能有半分的差池。你我之間的冤案,想要將它推翻,更是建立在權力的基礎之上,沒有權力,你我誰都沒有辦法將這段碾碎了上萬人血骨的奇冤昭雪!”

“權力?權力就是手足相殘嗎?權力就是你殺人不見血的解釋嗎?”齊清兒倚著牆麵,朱唇逐漸泛白。

她這是在發什麼瘋?!

祁王哪裡說得不對了,權力,那是最好的翻案利器,她齊清兒應該再清楚不過。

何況,回京之前,她曾發誓,她要他嘗嘗失去親人的滋味。

可到節骨眼兒,她卻偏要責怪他手足相殘。

這到底抽的是什麼瘋?

帝王的圈子,缺了手足傷殘,缺了心狠手辣,那都是不完整的。

丟了親人,失了家族的齊清兒,當最了解。

祁王被她說出來的話激怒了,他以為她早做好了廝殺的準備。

齊清兒感到麵前一陣涼風,祁王近在咫尺。

他道“你認為我利用了軒王對你的感情是嗎?還是你和軒王之間的感情?!”

氣宇中是濃濃的檀香。

那種失了本質的檀香,混了紅塵的香氣。

齊清兒心顫,她沒說出來的話,祁王還是猜到了。

“我和軒王之間是什麼感情,你最清楚!我就是不明白,軒王本不是我們路上的絆腳石,你又何必將他逼成現在這個樣子?”

祁王貼得很近。

齊清兒隻能靠牆站著。

他的桃花眼中沒有燭光的倒映,卻依然跳動,“你在心疼他嗎?因為他曾是你我小時候的玩伴?難道淩王就不是了嗎?你看看現在的淩王,他成了什麼樣子。他被關進永巷的那一天,我怎麼就沒有聽到你說什麼手足相殘呢?現在的軒王不過是驚弓之鳥,你又何必因他而質疑我的手段!”

齊清兒的心往下沉了一截,再沉一截。

當竹婉回答不知禪太師是誰的幕僚的時候,齊清兒就已經猜到了,他必是祁王的幕僚。

現在看著祁王發紅的雙眼,她的猜測無疑了。

禪太師是何許人也,隻要他出麵,必能讓皋帝收回封妃的成命。可祁王卻沒有那樣做,眼睜睜地看著軒王,甚至煽風點火地讓軒王在聖旨麵前發瘋。

難道淩王之後,他便開始對軒王下手了嗎?

可按照他雷霆的作風,怎麼會給軒王留下翻身之地?旁敲側擊的讓皋帝減輕對軒王的責罰之後,又讓禪太師領文臣參奏軒王的忤逆之舉。

他這樣做終究為的是什麼?

齊清兒被祁王噴灑在唇邊的熱氣,擾得不能清楚的思考。

“殿下邀我天牢一敘,想必要說的不是這些。”齊清兒邊說,邊試圖掙脫麵前的祁王。

祁王非但沒讓,反將手撐在了牆上。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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