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因為她喜歡祁王,而郡主也喜歡祁王,竹婉不同意了。
眼看這兩人就要動起手來,齊清兒忙道“有要事前來,另外還有一些消息需要你轉告祁王。”
兩眼冒光瞪著竹婉的楚秦歌聽到祁王二字,馬上就軟和下來。
但凡和祁王沾邊的事,她都來者不拒。
立刻換了態度,邀請齊清兒往裡。
竹婉冷冷哼了一聲,也隨著齊清兒進到了沉香閣後院的廂房內。
冬初,廂房內已經用上了火盆。
整個房間暖洋洋的。
齊清兒坐下後,開門見山道“有一個人,眼下沒有住處,希望楚秦歌姑娘能夠酌情安排一下。”
楚秦歌一開始一頭霧水,但很快反應過來。
很顯然齊清兒和祁王之間的書信,她是看過的。祁王的書信,她豈有不看道理。
逐道“是那個街角的書生吧?!”
齊清兒頷首,“他叫唅鹿,是個舉人,在翰林院中任職。”
楚秦歌聽完,眨眨眼,又道“在翰林院任職都沒有住處,看來這個唅鹿的處境艱難。你想讓我怎麼幫他,直接給他找個住處?”
齊清兒搖頭。
心知楚秦歌不是什麼善於心計之人,逐和她如此這般的說了一番。
楚秦歌聽完沉長的點頭。
之後齊清兒又將關於唅鹿一些消息告訴了她,讓她轉傳給祁王。
稍坐之後,和竹婉離開。
回到郡主的時候,已經過了子時。
齊清兒連續幾天沒能好好睡覺,腦袋一粘枕頭就睡著了。
竹婉給她掖了被子,方退下。
走在遊廊裡的時候,有個在南廂房中照顧楊柳的婢女前來說,“楊柳姑娘最近食欲一直不佳,今兒還吐了,鬨著要請大夫。”
竹婉聽完,想起上回在南廂閣,她推郡主入井的情形。
再加上她本就不喜楊柳。
便擺出厭煩的表情。
認定她是在沒事找事。
且有是大晚上的,郡主也睡下了,也不願為她攪得府上不得安寧,吵著郡主清休。
便遣走婢女道“食欲不佳,那是她自個兒內疚,鬨心鬨的吧!你且回去,就說請不了大夫。”
婢女點點頭,“是。”也不為楊柳著急。
可婢女離開沒幾步,竹婉又叫住她,“你瞧她最近臉色怎麼樣?睡得可還好?”
婢女略想一下,道“婢女瞧她睡眠和往常並無區彆,臉色正常,人看上去也精神,就是吃的少些”
竹婉聽完更覺得她是在沒事找事。
逐吩咐婢女退下,不提。
……
常生在大街上聽著那些官人趕走唅鹿之後,回到贏國的書房回報情況。
說那唅鹿還真是個沒皮沒臉的。
都罵到這個份上了,他臉上沒有一點自卑之感。
旁若無人,充耳不聞的離開了大街。
常生嘖嘴道“依奴才看,侯爺還不如找幾個人把他給解決了,省時省力。”
說完後,揚臉看著贏國,自以為出了個好主意。
沒想到卻挨了贏國一記,“你這麼些年都白活了麼?!那翰林院裡的正四品舉人,是想殺就的嗎?!要真可以,還輪不到你在這兒提醒我!”
常生往後縮縮脖子。
覺得注意不好,贏國也不至於發這麼大的脾氣。
“奴才這不是為侯爺著想麼?看唅鹿今天的樣子,想在這兩天趕走他,幾乎不可能啊。”
贏國板著臉,手指在案幾上敲打。
想了想,道“明天若他還在那裡,就彆再讓官人前去趕了。找幾個地痞流氓,使些陰招。”
常生聽著笑了,“還是侯爺有妙計。這地痞流氓打起架來向來沒輕沒重的,一個不小心失了手,把人給打死了,那也是那些地痞流氓的過錯,和侯爺您沒有關係。還照樣把人給除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