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知道尤物姐就跟沒聽到似的,垂著頭站在那,無動於衷。
這人戀愛腦深度上頭了吧,袁寶兒繼續開啟挽救戀愛失足少女攻勢:“大姐,你沒看出來他在利用你啊,男人的嘴騙人的鬼,男人靠得住母豬會上樹……”
該死的女人,居然玩他。
長衫男急忙氣急敗壞的為自己辯解:
“你彆聽她胡說,明明是她先勾引我不成就汙蔑我。寶貝,我的心裡隻有你一個,快,我們聯手,一起收了她的魂魄,這具軀體就是你的了。”
這一嗓子過後,尤物姐動了,她緩緩抬起頭。
袁寶兒看見先前替她擋住金符攻勢的銅像再一次從她懷裡飛出,盤旋在她頭頂。
仔細看去,她的銅像與她所見過的幾個都不同,彆人的銅像都是單一的邪物。而尤物姐的邪物懷裡還有一個,姿態妖嬈且沒有穿衣服的女人。
那女人像睜開了眼睛,袁寶兒隻是不經意間看到了它的眼睛,就覺得渾身一陣燥熱,同時耳邊充斥著女人的嬌笑聲。
她趕緊閉眼默念靜心咒。
好強的媚術,連同樣身為女人的她都差點中招。
靜心咒很快就起作用了,等她睜開眼已經是一片清明。
長衫男似乎是知道那銅像的威力,早在銅像出現的時候,他就已經在眼睛處覆蓋上了一層紗作為遮擋。
也不知道那紗是什麼來頭,輕薄一層,連眼睛都清晰可見,竟然能規避媚術。
全場中唯一中招的倒黴蛋,就隻有白晶晶了。
看著地上扭成蛆一樣,並且狂摸自己身體,雙眼迷離的白發少年,袁寶兒真怕他當場來個十九禁辣到她的眼睛,於是趕緊將靜心符打入他體內。
靜心符入體,白晶晶眼神立刻就變了,他從地上爬起來,眼裡露出迷茫,怎麼回事,他怎麼躺地上了,還有袁寶兒看他的眼神裡帶著三分嫌棄,三分同情,還有三分看笑話,又是怎麼回事?
剛剛正在看尤物姐頭上的銅像,突然身上就跟著火了一樣,特彆熱,怎麼都無法緩解,氣人的是,身邊還來了幾個莫名其妙的女人圍著他扭來扭去的,她們不知道自己身上熱啊,總故意往他身上貼,推都推不開,太可怕了。
還好,後來不知道哪來的一股清涼,將火壓了下去。
白晶晶心有餘悸的拍拍胸口,這種感覺他不想再體驗第二次了。
尤物姐粲然一笑:“不錯嘛,能抵擋住我的媚術,天底下不超過兩個,一個是掌門,一個是我師父。”
袁寶兒皮笑肉不笑:“那還真是不好意思,我們打破你的記錄了。”
“不不不,我說不超過就是不超過。”尤物姐話鋒一變,笑容也變得讓人毛骨悚然,“因為多的人都會被我…殺掉…”
我去,川劇變臉啊,這幫人怎麼回事,個個都有好幾副麵孔。
“我跟你說,你再怎麼變也改變不了你是我手下敗將的事實,還是歇歇吧,早點回去看看手,說不定還有救。”
雖然嘴裡是這麼說著,袁寶兒還是悄悄指使兩個小紙人順著地板潛伏到了尤物姐腳邊,並戒備的瞟了眼她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