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妙雪嘟起嘴，一臉糾結。
“那個……沒說什麼，諾恩姐，我們走吧！”
陳諾恩一愣：“你……你個小叛徒，小沒良心的，姐白疼你了，居然不告訴我！”
“我……”心裡掙紮了一下，方妙雪最終還是沒有說出來。
雖說是陳家公主，但畢竟也是女孩子，好奇心上來了，陳諾恩心裡也難受。
不過眼看方妙雪就是不想說，陳諾恩也沒辦法，隻得歎了口氣。
方妙雪麵帶歉意，最終也是沒有說出楚清寒的話。
回到家，方炎正要進入修煉，便聽房門敲響，方妙雪走了進來。
小丫頭換好了睡衣，表情有些凝重地嘟起嘴，方炎關心道：“怎麼了丫頭？”
“哥，你……為什麼沒有問我，楚清寒對我說了什麼？”
方炎笑了笑：“你想說自然會說啊。”
方妙雪低著頭走近前，坐在了床邊，月光打在小臉兒上，美得剔透。
“哥，我有個問題想問你。”
“問吧。”
“你……是天州方爺嗎？”
方炎一愣，其實方爺在他眼裡不過是個名頭，那些人愛怎麼叫就怎麼叫吧。
可當方妙雪問出來，他卻突然有些緊張，要告訴這丫頭嗎？
她還小，有些事……或許不該讓她知道。
可是早晚會知道……
“是。”
方妙雪一愣，睜大雙眼，看著哥哥的目光，甚至有些陌生。
這段時間，方爺的名頭在天州算是火透了。
彆說社會頂層的人都會討論關於方爺的話題，就連年輕人，甚至是學生也是如此。
畢竟那些社會名流回家也會談論，那麼孩子自然會把這些話題帶到學校裡。
關於方爺這個名字，方妙雪耳朵都快聽出繭子了，但她怎麼也沒想到，這個風雲人物……竟然是自己的哥哥！
看著妹妹震驚的表情，方炎眉頭微皺：“是楚清寒說的？”
方妙雪呆呆地點了點頭。
方炎倒吸一口氣，那個女人怎麼知道的？又或許……她是隨口說的？
許久，兄妹兩個沒有開口，方妙雪表情就這麼僵著，方炎則是耐心地等妹妹心情平複。
“哥……”
“嗯。”
“你真厲害！”
“嗯？”
“哥哥是方爺，是真的嗎？”
“嗯。”
“不管是哥哥還是方爺，都會對妙雪好，對不對？”
“嗯。”
方妙雪一頭紮進了哥哥懷裡，似乎感覺，沒有什麼地方比這個懷抱更加溫暖、踏實。
拍著妹妹的腦袋瓜兒，方炎笑道：“丫頭，很多事我不知道如何去解釋，但有一點，從今以後，沒有人會再欺負我們，你、爸媽，都不可以！”
方妙雪乖巧地點了點頭：“哥，不管他們怎麼叫你，我都是最信任你的，我相信我哥哥最厲害了，不過……為什麼要叫方爺啊，感覺像是老爺爺！”
方炎一笑：“江湖上流傳下來的叫法吧，隨他們去。”
不知多久，方妙雪就這麼睡著了。
為了不打擾妹妹的夢香，方炎用靈氣為她隔絕了外界，再將她抱回了房間。
“這丫頭，最近沒少跟著陳諾恩吃好吃的，比以前重了好多。”
隨後，方炎回房開始煉製丹藥。
他買了兩千九百多萬的年份藥材以外，還讓粉蝶坊的墩兒為他打包了一些普通藥材，用於煉製精氣丹。
當然，這些藥材就沒有收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