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大章笑著道“這幅正是奉送給何姑娘的,至於這題跋的小詩,何姑娘不妨求一下時庸和文澤,讓他們給題上一首!”
劉大章笑著道“這幅作品正是奉送給何姑娘的,至於這題跋的小詩,在下可就無能為力了。何姑娘不妨求一下時庸和文澤,讓他們給題上一首,這兩位可是登州府有名的才子!”
何亦舒一聽劉大章的話,不由的笑靨如花的看向紀浩和王煜,隨即脆聲求道“不知奴家是否有幸得兩位公子的蒙賜詩文題跋?”
王煜笑吟吟的道“在下一時沒有適合這良辰美景外加風韻美人的詩作,何姑娘不如求一下文澤吧,他可是登州風月班頭,文采斐然,最擅旖旎唯美的風月之詞!”
紀浩聽了王煜的話,連忙擺手,說道“何姑娘可彆聽我二哥亂說,他才是驚才豔豔的才子呢。他可是我們登州府今科院試的案首,你應該找他題寫。至於在下,其實心裡是真想替何姑娘作上一首,奈何在下實沒有那種倚馬成詩的才情,實在是做不出來!”
紀浩可不想再“借”詩了,自己肚子裡一共沒幾首存貨,可不能為了這無關緊要的風月小事隨便丟出來。至於自己做得詩詞,實在粗疏不堪,更不敢輕易拿出來現眼。
何亦舒一聽王煜和紀浩互相推諉,不願給她畫上題詩,不由的臉上一副很是委屈的樣子,當下嘟著嘴道“奴家在兩位公子眼中就這麼不值一提嗎?”
劉大章這時在旁奸笑道“他們兩個這是嫌沒有好處呢,若是何姑娘許諾他們點甜頭,他們定然就會麻利兒的替你作了!”
何亦舒一聽,不禁眼中秋波流轉,有些嬌羞不已的望著王煜和紀浩道“兩位公子若是不吝賜詩,奴家定然感念兩位公子大德。兩位公子有什麼要求嘛,奴家一定會儘量滿足的!”
她說話時,她那一雙如煙的雙眸欲語還休,讓人看了不由得生起絲絲縷縷的綺念。
王煜和紀浩能對她一個靚麗的秦樓楚館女子有什麼要求,無非是那點男女之事兒。顯然這何亦舒是在暗示,兩人水若是替她作詩,那麼想要登堂入室,做她的入幕之賓的事情,她也是可以答應的。
紀浩見狀,還真有些心動,這何亦舒乍一看很是清雅溫婉,可是仔細一感受其風韻,卻又很是嫵媚動人,確實是一個不可多得的尤物。
當然,紀浩對她也隻是想想罷了,至於實際行動嘛,自然是不敢的。他這次出門之前,王思穎可是專門叮囑她二哥王煜一定要看好自己的,紀浩可沒有膽子當著二舅哥麵胡來。
不過,紀浩隨即想到若是能把自己二舅哥一起拉下水的話,自己去胡天黑地一番,就不虞他回去打小報告了!
當下紀浩對王煜道“二舅哥,你看在何姑娘的心意甚誠份上,不如就替她做上一首小詩作題跋吧!”
何亦舒見紀浩幫自己說話,忙又趁機朝王煜脆聲相求。
“那還請王公子垂憐!”
王煜無奈,最後隻得道“那在下就獻醜做上一首吧,在下的詩詞水平有限,還望何姑娘不要嫌棄。”
何亦舒脆聲道“奴家求之不得,怎會嫌棄呢,王公子快請作一首吧。”
當下王煜略一沉吟,開口朗聲吟道“清漣玉立自含羞,慢舞霓裳喜欲愁。無奈粉顏風逝去,為君守得一潭秋。”
“好詩,時庸兄這詩作得作詩妙,以荷花喻美人,跟這幅畫作實在是很搭啊!”劉大章一聽王煜的這首詩作,不由的高聲讚道。
何亦舒聽了王煜這首小詩已是眼前一亮,聽了劉大章的點評,不由的更加高興。
當下何亦舒請王煜給她題寫她那幅畫像的右上角留白處。
待王煜題完,何亦舒一雙如欲滴水的雙目不由的盯著王煜,臉紅紅的小聲道“若是王公子有意,今晚奴家在翠煙樓自己的閨閣中,掃榻以待!”
王煜長得玉樹臨風,為人又儒雅翩翩,而且還是登州府院試案首,今科秋闈中舉也是有極大可能,若是做她恩客,何亦舒對還是非常中意的。
當然,其實她對今日這彙波樓中的四個人,其實都挺中意的,不然她也不會在采蓮蓬時故意高歌,引起四人的注意,不過最中意的還是王煜。
如今借著王煜替她作詩的機會邀請王煜,爭取拿下。
劉大章笑著調侃王煜道“時庸賢弟好本事啊!為兄這費了半天勁兒,才畫出這畫作,卻還得不到何姑娘的青睞。時庸賢弟隨便做首小詩,便能得蒙佳人邀請登堂入室,為兄當真豔羨的緊!”
紀浩也是推波助瀾、添油加醋道“二舅哥可不能讓何姑娘失望啊,待會你放心的隨何姑娘去便是,不用擔心小弟,待會我自去咱們商號便是!”
何亦舒聽了他們兩個的話,不由的更加嬌羞不已,臉蛋紅紅的,也不知道是真害羞,還是在逢場作戲,在紀浩看來估計兩者都有。
王煜對女色,其實並不是太看重!不然以他的家世條件,再加上自身的長相也算玉樹臨風,文采也是一流,什麼樣的女子找不到?也不會到現在還沒娶親。其實王煜一直潛心舉業,對這風月之事並不是太熱衷。
當下王煜很是有些尷尬,又有些不好意思的對何亦舒道“馬上就要秋闈了,在下明日便得啟程趕往濟南府,現在實在無心其他!不如等在下考完這秋闈之後,再去拜訪何姑娘吧?!”王煜沒好意思直接拒絕,是以用了一個比較委婉的方式推脫。
何亦舒聽了王煜的話,不由的臉上微微有些失望,不過隨即又展顏笑道“那奴家就在秋闈之後,在翠煙樓恭候王公子了,王公子回程之時,彆忘了前來見奴家啊。奴家在此提前祝王公子此科秋闈能夠掄元奪魁了!”
王煜笑著謝過何亦舒,道“在下但就求能得中便行,並不敢奢求什麼掄元奪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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