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碼錯誤,請重新輸入。”的聲音再次響起時,我的瞌睡一掃而儘,整個人像被一股電流擊中神經一般,清醒得不能再清醒了。
“哎,什麼破門。老子就不信邪了。”門外的人咒罵起來。接著便是用腳踹門的聲音,“咚”、“咚”,一聲、兩聲。
我想起今天白天彬哥一腳就踹開了房間門,心臟驟然被一雙無形的手給抓緊了。
不要啊!
求助,求助,找誰求助呢?
我伸出顫抖的手,抓起桌上的手機,迅速撥出“110”。
不好,手機屏幕上顯示“號碼錯誤,無法呼出”。
我不甘心地再次嘗試,仍然行不通。
怎麼可能?!哪怕是特殊情況,報警電話都是可以撥出的啊。
牆外的踹門聲,還在繼續。不好,門要被踹開了。我一把將手機扔向門口的方向。
“哎呀——”我的手好疼呀。
睜開眼,我才發現原來都是一場夢。
嚇死我了。
我就說怎麼夢裡的壞蛋踹門一直沒踹開呢。大概是我心裡害怕吧,所以才有了壞人沒法進來的情節。
算了,夢和現實是相反的。
我這個門啊,牢固得很呢。
………………分隔線………………
轉眼就到了八月。
蔣夏年的大姐生小孩,蔣媽媽帶著蔣夏年和他二姐一起去深圳探親,專門照看女兒和外孫。
蔣夏年也借著這個機會,到深圳各地景點玩了個遍。看他朋友圈每天的曬圖,那飛到天邊的嘴角,以及每幀定格都不一樣的笑臉,簡直叫人羨慕嫉妒恨啊。
康橋在評論區留言,秀什麼秀,我這就買票帶羅青青去玩。
可是羅青青偏不給麵子,說自己才不想去深圳呢,要去就去西安,曆史名城,多有底蘊呀。
我也留言了,問他當了舅舅,感覺怎麼樣,有沒有給外甥買禮物啊。
蔣夏年稍後一一回複了大家。
他還特意找我聊天,解釋說自己七月份一直在釣魚摸泥鰍,家裡吃不完的,都拿去鎮上賣掉了。還跟爸媽去做了十來天的小工,掙了一點錢。
他給外甥買了金鎖,給姐姐買了項鏈,雖然都是選的價位低的,可是大姐很開心。
在深圳遊玩則是二姐掏錢。他對二姐承諾說,暫時先記賬,等自己以後掙錢了,讓二姐也沾沾他的光。
我故意逗他,說自己天天都有惡補功課,你整個暑假都沒學習,可彆把知識都玩忘記了,到時候被我超過了呀。
玩笑歸玩笑,我自然知道,想要超過他,可沒那麼容易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