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
晉藝宸招呼了一聲,然後隨身邊的柔兒一起穿過竹林來到了那打下了不少木樁的水潭前,緊接著理所當然的,已被掌握的淩波微步便被他施展了出來……
“好身法!”不等晉藝宸順利越過這片水潭後方的那一大片石屋之中便已有一人喝起了彩來,晉藝宸落地後一看,隻見此刻正有一個身高不逾四尺、甚至堪稱是侏儒的長髯中年人從石屋中踏出,並對著自己友好地微笑著。
“這應該就是樊一翁了吧?”
看著那個比現在的自己還矮了不少的中年人,晉藝宸當即便是抱拳道:“前輩謬讚了,敢問穀主何在?”
這時隻見樊一翁同樣一抱拳,道:“家師已在裡麵等候,小兄弟隨我進去便是!”
“家師?”聽了樊一翁的話後,晉藝宸故作疑惑地道。
“小兄弟不必疑惑。”樊一翁耐心解釋道:“在下樊一翁,與你一樣是穀外而來,後拜了這裡的主人為師,是以雖然比你口中的穀主年長卻也必須以師禮對待。”
“原來如此。”晉藝宸點了點頭,道:“既如此那就請樊大哥帶路吧!”
“好說。”
樊一翁應了一聲,然後便趨步向前帶著晉藝宸走進了那最大的一間石屋之中。後者放眼看去,隻見這裡麵完全就是一個大廳的模樣,顯然後方還有其他建築與此間石屋相連。
而除此之外這廳中的主位之上自然也是有一人坐在那裡了,晉藝宸仔細看去,隻見這位日後差點娶了小龍女的絕情穀主此刻大概有二十五六歲,身穿藍袍,麵目英俊,在下方分站兩排的綠衣人襯托之下頗有一股高貴之意。隻是或許是因為從不食葷腥的原因,他的麵色稍顯蠟黃,容顏也比較枯槁,以致於看起來根本不像是一個有著不錯武功的人。
“哦,裘千尺沒有一起出來嗎?”
見主座上隻有公孫止一人,晉藝宸當即便在心裡嘀咕了一聲,然後走上前去見禮道:“晚輩晉藝宸,偶然途徑貴寶地,能得穀主親自招待實在是不勝榮幸。”
“小兄弟客氣了。”
見晉藝宸不過十二三歲的年紀,公孫止倒是不疑有他,並在客套了一句之後便又轉頭吩咐樊一翁道:“一翁,看座!”
“是。”
“謝穀主。”
椅子很快就被搬來,而等晉藝宸坐定之後公孫止也是對他的來曆打探了起來。
“小兄弟,看你年紀不過十二三歲,內力輕功卻都已不弱,不知是出自何門何派呢?”
“穀主謬讚了!”晉藝宸絲毫不顯慌亂地道:“在下隻是北地一尋常隱世家族的弟子,所學的也不過是一些家傳武功而已。隻因金國崛起,占據北地,殺我全家,這才想要找個隱秘之地練功報仇,不想一來二去的就找到穀主這裡來了。”
“是嗎?”似乎是想到了什麼,公孫止又接著問道:“那不知小兄弟尋這隱秘之地又尋了多久,中間又是否有時間認真練功呢?”
“這個……實不瞞穀主,在下七歲就開始習武,不到十歲便家破人亡,之後一直顛沛流離,武藝也是荒廢很久了。”晉藝宸假裝落寞地道。
“這樣啊!”聽聞晉藝宸隻是專心練了兩年多的家傳武功便有這等成就之後公孫止立即便是雙目一亮,在假裝思索了一下之後,隻聽他大義凜然地道:“嗯,既是家傳武功那便不能荒廢,況且殺金人報仇這點也更是我輩漢人應儘的職責。”
說著隻見他又突然一頓,而一旁的樊一翁見狀也是立刻就不由自主地問道:“那師父的意思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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