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雅從門口慢慢走出，眼角閃爍著淚光。
其實也不能怪彆人，是她當初沒有好好珍惜，明明她認識程立更早。
"那我先回房休息，你也彆太辛苦，事情明天再說吧。"
唐欣聞言，隻能深深歎口氣，回到自己的書房。
"本來還想泡泡那個靈泉池，現在你看，幾乎毀了大半，我都沒臉進去了！"
"有什麼關係呢？沒人的時候該怎麼泡就怎麼泡，頂多就是水少了點。"
看著程立那副無所謂的樣子，羅汝簡直要氣炸了。
"那是普通的溫泉嗎？那是靈泉！如果到處都有，也不會那麼珍貴了！"
"好吧，下次我再找到好東西，給唐家送一份，就算是補償吧。"
"我幫了你那麼多次，也沒見你對我好點，真是的！"
羅汝不滿地瞪了程立一眼，程立隻好假裝沒聽見。
"對了，上次給你看的那個圖怎麼樣了？有沒有辦法去掉趙茜老師身上的東西？"程立的話讓羅汝的腳步停了下來。
"我暫時還沒頭緒，可能還需要點時間。"
程立點點頭，如果那麼容易查清，就不會拖這麼久未解。
羅汝的思緒飄回不久前，她正專心研究程立給她的那張圖。
"在研究什麼呢？這麼專注，連晚飯都不吃了。"
羅將軍適時走進來，羅汝沒有隱瞞，直接拿出那張圖。
"這是程立讓我研究的，說趙茜老師身上有這個東西，所以她的靈力總是不足。"
羅汝原本想請羅將軍幫忙看看，畢竟他在陣法方麵的研究更深入。
但沒想到，羅將軍一聽臉色驟變，上前隻看了一眼，就把那張紙揉成一團。
"父親？你在做什麼？"
羅汝想奪回那團紙，但羅將軍直接把它撕碎了。
"整天不務正業，我讓你學的東西學完了嗎？就研究這些！"
當時羅將軍的臉色極其難看，羅汝隻看了一眼就低下了頭。
"我已經在學習了，父親，請彆生氣。"
在羅汝的記憶中，羅將軍這樣嚇人的表情寥寥無幾，難道他認出了紙上畫的陣法？
羅汝思緒紛飛，但她克製住沒再多問，就算問了，羅將軍恐怕也不會說實話。
“嗯，你應該把精力集中在正事上，將來第13號基地就靠你了。”
羅將軍說完這番話便匆忙離開。羅汝試圖根據記憶重畫那份圖紙，但又怕被人發現。於是，她隻能依靠模糊的記憶，一點一滴地查書。然而，後來她發現所有關於聚靈陣的書籍都不見了。
“我……”
“這不是你家！滾回你來的地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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