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我還偷偷見過,那個宣傳科科長帶著於海棠經常去許大茂的辦公室,而且一待就是好幾個小時。”
“你想想他們三個沒事情,能待那麼長的時間嘛!”
崔大可一副神秘兮兮的表情湊到了閻家父子麵前低聲說道。
“而且,那個何雨水不過是許大茂的秘書,也隻不過做了幾天的秘書,就搖身一變成為了宣傳科科長,你認為正常嗎?”
閻解成聽到了崔大可的話,眼珠子滴溜亂轉,並沒有回答崔大可的問話。
“解成兄弟,許大茂看上了你媳婦兒,就安排我往死裡整你,現在許大茂卸磨殺驢,我可不想步入你的後塵,所以我要反擊,我不想死!”
崔大可說著,又仰頭一飲而儘杯中的白酒,臉色變得通紅,嘴巴說話都有些瓢了。
“崔大哥,許大茂難道隻是生活作風上的問題嘛?”
“這難道還不夠嘛,他這可是耍流氓啊,是要吃花生米的,不過可惜我反應過來太晚了,於莉懷著他許大茂的孩子被送走了,唯一的把柄就這麼沒了,我不甘心啊!”
崔大可為了表演的逼真,甚至用儘全力捶擊了一下麵前閻家那搖搖欲墜的飯桌,差點讓閻埠貴犯了心臟病,臉上的那個肉痛表情呀!
“崔大哥,難道就沒有彆的辦法了嗎?”
“還能有什麼辦法呢,何雨水和於海棠懷了許大茂的孩子了嗎,沒有吧。”
“許大茂是副廠長,她們兩個去找許大茂完全可以借著工作的理由去。尤其是現在許大茂格外的小心,根本就不留話柄在軋鋼廠裡,就算偷情誰見到過呢!”
崔大可知道自己不能講太多了,講太多的話,閻解成那個小心眼該起疑心了,於是他眼珠子一轉,借著趴在飯桌上的機會,一隻手指伸進了口中。
崔大可發出一陣惡心的聲音,還不待閻家父子反應,一股洪流噴湧而出。
崔大可抬頭直接把洪流噴滿了閻家的飯桌。
“我去你媽的,我讓你們吃,看我不惡心死你們!”
頓時整張桌子上布滿了黃的,綠的,惡心的沒吃幾口菜的閻家父子差點跟著噴了出來,好在閻家父子有著極強的定力,喉嚨上下翻湧了幾下,硬生生的讓他們父子倆給鎮壓回去了。
“來、來、來、咱們接著喝!”
崔大可搖搖晃晃的端起了麵前的酒杯,一隻手扶在飯桌的邊緣站了起來。
“叮呤咣啷!”
崔大可直接鑽到了桌子底下。
“解成,這?”
“爸,先把崔大哥抬到我的臥室去,讓他好好睡一會兒吧!”
閻解成給了閻埠貴一個眼神,然後直接抬起了崔大可朝著閻解成的臥室走去。
閻埠貴則心疼的看了滿是汙穢之物的飯桌,臉上布滿了扭曲的表情,抬著崔大可走進了閻解成的臥室。
崔大可這邊把閻家搞了個天翻地覆,躺在閻解成的床上開始裝睡,可是苦了閻家父子,尤其是看到還有那麼多菜根本沒動多少就被崔大可的一股洪流給糟蹋的不成樣子。
“爸,你這是去做什麼啊?”
閻解成看到閻埠貴拿著一個大盆從廚房裡走了出來。
“還能乾什麼,收拾東西唄,總不能讓這些東西一直這麼著吧,真是糟蹋東西啊,早知道就留下一部分了,現在全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