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將煙頭撚滅在男人價值不菲的休閒外套上，燒了一個大洞：“原來沒，現在有了。”
路錚嗤笑一聲，拿著自己的手機，眼都不眨的給她的賬號轉了一百萬，“我還可以抽99根，一根一萬，夠罰了吧？程總。”
最後兩個字，男人語氣很重，不難聽出其中的譏諷。
雪意還沒說話，厲景川就站起身將一旁的煙灰缸砸了過去，路錚動作敏捷地側身避開，厲景川站在雪意身前，皺著眉，滿是不耐，“能呆呆，不能呆滾。”
眼見兩人要嗆聲起來，緊繃的戰場即將拉開。
雪意頭疼的捏了捏眉心，“好了。”
“路錚，練習室不能抽煙，這在每個娛樂公司都是硬性規定。這是第一次，以後不要再犯了。”
“厲景川，回你的位置上。”
眾人各歸各位，雪意打了個電話，今天負責講解聲樂的老師就來了。
她安排人進去，通知他們未來一周的練習目標：“你們在一周內，夏安、方衡要達到聲樂八級，席晏、厲景川要到聲樂十級，路錚，要練習編曲，試著在一周內掌握基本編曲技能。”
她定的要求，都是對他們每個人來說，沒有太大難度，稍稍努努力就能做到的事情。
雪意沒有真的想捧他們出道的意思，他們也有各自的軌跡，隻有三個月的時間，玩也玩不了多久，他們也更不會拋棄多年來的目標，輕而易舉地朝著她安排好的軌跡走。
三個月，如同一場夢。
鏡花水月，轉瞬即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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