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灼在打更人這個位置上也乾了十幾天,身法及打鬥也有了一定的成長,麵對打鬥,也算是有了自己的理解。
當然,那些沒有理解及領悟的,除了極個彆運氣特彆好的外,基本也都喂了邪祟了。
隻見辛灼一個跨步,便閃過一壯漢的襲擊,同時抽出打更人的佩刀,一刀便劈翻了另一個壯漢。
隨後辛灼三步並作兩步,快速朝著周華皓衝去。
“姓周的,莫要欺人太甚,你就沒聽過匹夫一怒,血濺五步嗎!”
說完,便揮刀朝著周華皓砍去,而這時,周華皓麵前一壯漢率先站了出來。
嘭!
一聲悶響,辛灼身形急速倒飛,口中一捧鮮血灑落一地。
而那壯漢手中不知何時已多了一根近兩米長的熟銅棍,很明顯這是魂兵,而這壯漢是一名修士。
“咦!”
那壯漢在發現辛灼挨了自己全力一棍後,沒有瞬時斃命,還能掙紮著爬起時,不禁發出一聲驚疑。
遂一步上前,一把揪起半死的辛灼,透過衣領口,看見了裡麵用鋼絲編織成的軟甲。
“嗬,鋼絲軟甲,那就難怪了,看來你小子在打更的裡麵也是個人物啊,連這種護身的防具都有。
不過,也就這樣了,今日你怕是難逃一死啦。”
而其身後,周華皓更是猖狂:“哈哈哈,什麼匹夫之怒,血濺五步,我看你這血也沒濺五步這麼遠啊!
我曾聽聞天子之怒,伏屍百萬;諸侯之怒,血流成河。
今日本公子也不高興了,也給你怒一個瞧瞧,就賞你個身首異處吧,小美人,你看如何啊。”
說完,周華皓連帶譏諷,開始調笑起辛灼的小妹了。
一旁的辛灼小妹淚水漣漣,口中急呼道:“彆打了,放過我哥哥,我跟你走!”
見到美人服軟,周華皓更是得意:“我呸!~什麼匹夫之怒,不過如此,我看,你這還是叫小人之怒吧,徒有呱噪而已,在本公子麵前,也就看個熱鬨。
行啦,小美人莫要再哭鬨個不停,本公子可不吃這套,一會回府我再好好收拾你。
至於你小子,意圖行刺本公子,可不能就因為有人替你哭兩聲,我就放過你。
薛大力,這人先是販賣其妹於本公子,而後覬覦本公子的錢財,意圖搶劫,還砍傷了本公子的侍從,哈哈,理由找好了,剩下的你處理了吧。”
周華皓輕蔑一笑,隨後朝著圍觀的眾人一嗬:“看什麼看,都給我散了,家父周常峰,乃是這衡州府的巡檢,小心我把你們都抓起來。”
隨後,不管一旁的辛灼小妹如何哭喊,一把就將其拽入懷中,並用力往自己府邸的方向拉去,口中不時花花調子溢出。
四周圍觀的眾人皆是一片沉默,並恐懼的分開一條道,讓那周華皓離開。
這年頭,底層的命哪叫命啊,反抗不了的。
而那叫薛大力的修士,則是一聲輕哼,熟練的將魂兵高高掄起,準備當街敲碎辛灼的腦袋。
嗖!
人群中,一枚短刀被人擲出,奔著薛大力的腦門而去。
這短刀擲出的速度不快,至少在薛大力看來是如此。
他剛想側身避過這一刀,就忽感這刀被人握在了手中。
而讓薛大力渾身脊柱發涼的是,那握刀之人,似乎已經出現在了自己身後。
隻是,他是什麼時候到自己身後的呢?
隨後,薛大力隻覺喉嚨一涼,大蓬的鮮血就隨著刀口處噴出。
滾燙的鮮血阻礙著自己的呼吸,湧入自己的肺中,似乎自己就像要被自己的鮮血給溺死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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