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底牌,在利益不衝突的情況下,沒有必要打探的這麼明顯,以免觸及到對方的禁忌。
隨後邢虎開始搖人,一枚金色煙花徐徐升起,不多時,便有三名守夜人匆匆趕來。
這其中,就包括負責焦淮失蹤事件的副統領沈蕭吟。
“剛剛因這小子求救,跟一人不人鬼不鬼的東西過了幾招。
那家夥被老子的火焰克製,但很狡猾,最後讓它穿牆給跑了。”
一見麵邢虎便跟趕來的三人吹噓道,並說明將他們喚來的意圖,隨後還指了指剛與其戰鬥的場地,以及那一大片被毀壞的圍牆。
“這樣的怪物我之前從未見過,但可以肯定的是,那家夥不是邪祟,反而更偏向於鬼怪一類的東西。
其主要的攻擊手段是控製自己的頭發發絲,可以無限生長,或裹殺或切割,讓人防不勝防。
這種戰鬥方式對於實力低於自己或是戰鬥經驗不足的,甚至可呈壓製性。
將你們請來,是我感覺這樣的戰鬥方式似乎跟之前焦淮被害的手法很像,或許與他失蹤的案子有關。”
隨後邢虎便將楊青推出,向來的三人說道。
“這小子是最早接觸那鬼怪的,他知道那怪物的真實身份,具體的還是讓這小子跟你們說吧。”
被邢虎推出,隨後楊青便在眾人的注視中,講述了自己之前與柳澤水的過往交集,以及戰鬥經過。
但這其中隱藏了陳氏姐妹以及噬魂塔等信息。
僅是將從幫助徐菜鯤逃離追殺開始,而後在賣徐家宅院時認識了柳澤水。
最後到今晚巡街時被柳澤水尾隨等這些內容,一一告訴了幾人。
畢竟,他可不確定這幾人跟柳家有沒有私下交情。
柳家勢力強大,交友自是廣闊,他可不會傻到在這種情形下把自己的計劃全盤托出,哪怕對方是夜遊司也不行。
“你是說,你是在跟那柳澤水戰鬥過了一場,並將其重創後,他才變成這個樣子的是嗎?
小子,你覺得你說的這些我們會信嗎?彆不是你想嫁禍他人,拿我們做刀吧!”
沈蕭吟身後一男人明顯不信,反問道。
畢竟楊青僅僅隻是一個打更人,能在巡夜中活命就不錯,不應該有這麼厲害的,反而嫁禍他人的可能性更大。
要不是有邢虎作保,他都不會給楊青說這話的機會。
要知道,按照邢虎的推斷,這柳家少爺可是殺害守夜人焦淮的凶手,怎麼可能是一個打更人能抗衡的。
“我就是實話實說,你們要不信,我可以帶你們去我遭遇柳澤水的地方,給你們現場還原打鬥過程。
但當務之急,我覺得你們應該先去柳府查查,要去晚了,說不定他們就有準備了。”
沈蕭吟聞言略一琢磨,又與邢虎對視一眼後,開口道:“先帶我們去現場吧,反正你說的那地方離柳家也是一個方向。
走吧!前頭帶路。”
她可不會因為楊青幾句話,就去得罪一個豪強大族。
這柳家在白沙府勢力極大,哪怕來這衡州府的僅是一支分支,也不是他們可以隨意撕破臉的。
當然,若是證據充分,她也不會因為對方是豪強大族而有所退卻。
聞言楊青也不再多說什麼,手腕上戴的手串霞光一閃,腳下便多了一對冰刀。
哧溜著就向之前與柳澤水打鬥的位置滑去。
其速度之快,看得沈蕭吟眉頭一挑。
心道到底還是小瞧了對方,這打更人可不簡單,也不由對他所說的有了幾分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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