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血腥場麵，他們都沒見過。
感覺要吐了。
這個虐殺的過程，讓他們都感覺要發瘋。
“你怎麼看?”
後方，白蓮教主詢問苦膽都要吐出來的滿穗。
不過，她還是堅定的點頭，回答“我覺得乞活軍做得很對，除惡務儘。”
“我也覺得。”
白蓮教主點頭。
雖然也有點想吐。
但乞活軍這樣的殺戮確實讓她很解氣。
隻可惜。
還是要勸。
“諸位乞活軍將士，還是認真殺敵吧。”
“不然，東昌府如此多的守軍，等你們這樣虐殺，到時候得從其他城門逃走多少人?”
白蓮教主大喊。
這才讓入魔狀態的乞活軍恢複了些理智。
是。
這樣做。
那就殺不完了。
為什麼不學將軍大人昔日在盛京所為呢。
當即，他們號令這些跪地求饒的東昌府守軍拿起刀，去追逐其他逃的。
許諾他們戴罪立功。
“是！”
那些東昌府守軍在無儘的恐懼絕望之中，得到這樣的允諾。
那還用的說。
當即營嘯嘩變。
讓東昌府全軍，陷入了自相殘殺的人間煉獄之中，大大降低了逃跑的效率。
乞活軍的戰力，是越殺越多了。
笑~
而紀塵呢。
則在城外，拔出那些釘住多的肉串。
將長矛抽出，把活著的東昌府守軍儘皆處死。
而後提前結算。
把這些百姓編入自己的部隊之中。
確實還有很多人活著。
隻死了幾十人左右。
編入他的隊伍中後。
這傷就算不得什麼了。
等他屠完這座城，就必然都會醒來，發現自己肚子上的洞在好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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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蓮教主騎馬，帶著滿穗來到他的身邊。
“將軍大人”
看著紀塵將一個個平民抽出，小心翼翼的擺放在地。
她們忍不住落淚。
他在後悔。
他在儘可能彌補自己的不得已而為之對吧?
這一瞬間，她們腦補了很多。
滿穗更是撲到紀塵背上。
哇哇大哭，心疼極了。
“有這麼恐怖嗎?嚇的哭成這樣。”
紀塵摸摸小腦袋，覺得有必要繼續糾正下小女孩這錯誤的世界觀。
“彆害怕。仔細想想，這是美德！而非單純的恐怖。”
“美德?”
滿穗有些微藍的眸子中滿滿的不解。
這是在說什麼?
白蓮教主也是不解。
她看不出這有什麼美的。
看著紀塵把死去的屍體整齊排列在地上。
隻有一種淒慘悲壯的感覺。
頂天立地的大英雄，被迫臟了手，汙了心。
這必是伴隨他一輩子的痛楚。
也許夢裡，都會想起那一天不得不為之，而死在自己矛下的手無寸鐵的平民。
也許，會多次因為那些哀嚎慘叫被串起來的平民而驚醒
然後心裡苦澀，難受的心痛。
未來的史書上，這也必是汙點
正是這種種後悔。
心裡矛盾十足。
所以使得將軍大人胡言亂語起來了嗎?
“嗯。”
紀塵點頭，自顧自的解釋。
“沒有美德的恐怖是邪惡的，沒有恐怖的美德是無力的。
所以恐怖就是即時的、強硬的、沒有回旋餘地的正義，因此，恐怖是美德的延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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