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雙戰婿秦風林雨晴!
那路人說話的語氣,充滿著驕傲,仿佛能瞻仰這塊“狀元府”牌匾,是多麼榮幸的事情。“那這麼說,這塊牌匾,也代表著赫連家的臉麵?”秦風反問。“當然了!”路人繼續說道“這可是鎮族之寶!赫連家主的小兒子調皮,不小心把牌匾一角弄臟了,結果赫連家主勃然大怒,抽了小兒子一百鞭,差點就沒命了!自那之後,再也沒人敢對這塊牌匾不敬!”“嗬嗬!”秦風發出冷笑,隨後屈指一彈,內勁外放。“咻!”凝若實質的內勁,宛若離弦之箭,直接射向牌匾。“哢嚓!”下一刻,金字牌匾應聲碎裂。一劈為二!摔落在地!這突如其來的一幕,超乎所有人的預料。刹那間,門口鴉雀無聲,死一般的寂靜。所有人都睜大眼睛,合不攏嘴,露出了難以置信的表情。秦風身邊的路人,更是頭皮發麻,驚駭欲絕。“你……你是瘋子麼?”要知道,這塊金字牌匾,乃是由夏皇親筆書寫。象征著至高無上的榮耀,也代表著赫連家的顏麵!現在,竟然在眾目睽睽之下,被一個毛頭小子拆了!羞辱!莫大的羞辱!不少赫連家的護衛,都紅了雙眼,惡狠狠瞪著秦風,恨不得將他生吞活剝了。“臭小子,你找死!”“今日,可是家主的金盆洗手大會,彙聚了大半個武道界的泰鬥!你何來的底氣,敢來這兒砸場子?”“這塊牌匾,乃是聖上賜予的,就算扒了你的皮,也無法彌補!”“彆想著逃,快點束手就擒,隨我們進去向家主賠罪!”眾多護衛群情激奮,怒不可遏。“哼!”秦風昂首挺胸,有萬夫莫敵之威,傲視全場“今日來,我便是要和赫連城做個了斷,又豈會逃跑?這隻是開胃菜罷了!”說著,秦風走到了狀元府門口,扛起了一尊石獅子。見到這一幕,那些護衛都睜大雙眼,啞口無言。他們就像被澆了一頭冷水,不複之前的囂張氣焰。這尊鎮宅的石獅子,足有一噸重!尋常武者彆說抬起來,就算想要挪動分毫,都是難如登天。而現在,秦風輕輕鬆鬆扛起石獅子,光是這一手本事,就證明他是個高手!“呔!”秦風一聲大喝,單手扛著石獅子,直接砸向赫連家的大門。“轟隆隆!”地動山搖,聲勢震天,整座府邸似乎都抖了三抖。那扇精鋼打造而成的大門,被硬生生砸出一個窟窿,觸目驚心。而秦風的偉岸身姿,力拔山兮氣蓋世!就像西楚霸王,降臨人間!“天哪!這小子究竟是誰?”“拆了牌匾,砸門而入,這是要和武狀元對著乾啊!”“這下子有好戲看了!”……狀元府,大堂內。一個身穿唐裝的老者,坐在太師椅上,品著香茗。他雖然上了年紀,但體內氣血充沛,若是閉上眼睛站在他的跟前,會感覺那血液流動之聲,宛若瀑布奔騰。那對深邃的眸子中,更是時不時綻放出銳利寒芒,宛若利劍,令人不敢小覷。武狀元赫連城!他曾在武舉中,橫空出世,力壓群雄,打遍帝京無敵手!如今舉辦退隱大會,也不是他被革職,而是為了追求武道的至高境界,才金盆洗手。而在場內,還彙聚了許多武林中人,都是泰鬥掌門級的存在。“天山劍派,恭祝武狀元退隱江湖,送上千年雪蓮一株!”“南拳掌門,恭祝武狀元突破瓶頸,送上極品聚靈丹一枚!!”“散修厲天行,恭祝武狀元更上一層樓,送上《追魂刀》殘譜一本!”“江南古家,恭祝武狀元金盆洗手
,送上金龍寶刀一把!”眾多武林大佬,紛紛獻上重寶。隨便一件挑出來,都是價值連城的寶貝,有錢都買不到。赫連城坐在太師椅上,表麵不動聲色。但微微翹起的嘴角,暴露出他此刻的欣喜。“轟隆隆!”突然,外麵傳來了一道巨響,整座府邸都為之震動。“發生什麼了?”“難道是地震?”“這動靜也太可怕了!”……“蹬!蹬!蹬!”一個下人急匆匆跑了進來,驚呼出聲“家主,不好了!有人拆了‘狀元府’的牌匾,還扛起石獅子,砸破了大門!”“什麼?!”聽到這話,赫連城蹭的一下站了起來。他須發皆張,雙眸噴火,體內爆發出恐怖的煞氣,瞬間卷起了一陣狂風,吹得周圍的桌椅東倒西歪。一些實力不濟的武者,唯有竭儘全力,咬緊牙關,才能勉強站定。見到這一幕,不少武林大佬暗暗感歎這赫連城不愧是龍榜高手,光憑怒意,就有如此驚人的威勢。下一刻,外麵傳來了一道大喝“赫連老賊,滾出來見我!!!”聲浪宛若雷霆,滾滾而來,響徹全場,在空氣中都出現了明顯的波紋漣漪。“何等狂徒,竟敢在老夫的地盤囂張?!”赫連城陰沉著臉,殺氣騰騰地走出大堂。其他武者也緊隨其後,走到了外麵。入眼處,隻見一道挺拔的身影。氣勢巍峨,淵渟嶽峙!正是秦風。……仇人見麵,分外眼紅!看到當年害死母親的凶手,秦風怒不可遏,眸中綻放出攝人心魄的寒芒,毫不掩飾殺意。那無形的威壓,似乎要蓋過赫連城。感受到那股殺意,赫連城挑了挑眉,多了幾分忌憚之色。“年輕人,你是什麼來頭?竟敢拆了‘狀元府’牌匾,難道不怕死麼?!”在他的印象中,自己從未見過秦風這號人物。畢竟十八年前,秦風還是個孩子。這麼多年過去,容貌和氣度,都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哼!”秦風冷笑一聲,開口道“赫連老賊,你作惡多端,助紂為虐,竟然還想金盆洗手?”“今日,我拆了你的牌匾,也還你一個禮物!”話音剛落,蕭戰從外麵走了進來,還扛著一具巨大的棺材。棺材通體純黑,陰森煞氣,令人毛骨悚然。送棺而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