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雙戰婿秦風林雨晴!
秦風出拳的速度,並不是很快。甚至可以說是毫無章法,隻是平平無奇地,伸手,攥拳,向前擊去。可就是這看上去,平平無奇的一拳。隨著秦風的一拳攥緊,秦風周身的氣勢,截然大變!很難形容那種氣勢,宛若山河天地,瞬間失色。哪怕剛才因為宋烈出拳,而召出的烏雲閃電,現在兩廂對比之下,也變得不值一提!天地之間,似乎隻剩下這一拳!“巍巍山河兮天蒼蒼!”山河之氣,奔湧而來。“莽莽大海兮水泱泱!”海浪湧動,似在其中。“蕩蕩帝王兮威煌煌!”帝王霸氣,儘在一身!秦風每每高吟出一句話,就對應著不同的古老拳意,疊加在身上。蒼茫天地,山河浩瀚,浪潮奔湧。皇權龍氣威嚴,孑然一體!眾人親眼目睹著這一幕。如果說宋烈的一拳,讓天象都發生變化,大千萬象,集於一體。但,秦風這一拳,似乎天地間有什麼無法言喻的東西,隱約為此而改變了!蒼茫古樸的浩瀚之意,某種比宋烈那一拳,更寬闊,更深層的東西……一時間,眾人皆驚。要知道,尋常的武者,耗費十多年苦功,能夠修煉出一種拳意,已然是不易。耗費一生領悟一種的,也不在少數。像是宋烈南霸天這種,十幾年領悟一種拳意的,才能成為人中龍鳳,佼佼之人!而領悟兩種的,可以說是天之驕子,奇才!可秦風……大家肉眼可見,居然凝聚了三種拳意!許多人究其一生,都無法做到!最誇張的是,他將三種拳意,熔於一爐,結合一體!這就連武道泰鬥,那種久不出山的老古董,或者被皇室好生供養的武道屆大能,都無法做到!可秦風就是在眾目睽睽之下,融合了三種拳意!“我靠,這……這也太強了!”“不是,這個秦風到底是哪冒出來的?大夏皇室,也沒有姓秦的外戚啊!”“這年紀輕輕的,就能領悟三種拳意……”“背後應該是有什麼高人指點傳授吧!不然的話,怎麼可能!”“對啊,像燭九,憐花公子他們那幫,已經夠天才的了,他背後肯定是有什麼名師指導。”“背後沒有高人,全靠自己領悟的話,那天賦也太可怕了……”“就是,讓我們普通人怎麼活啊?不可能逆天到這個地步,肯定是有師父的……”眾人議論紛紛,都在震驚與秦風一次融合三種拳意的事情,還有猜測在秦風背後指點的高人是誰。所有人都下意識地認為,這世間不可能有人天才到如此地步。看上去不過二十出頭的年紀,滿打滿算,最多習武二十年。再拋開初學武,打基礎的那幾年……即便是個習武的天才,但沒有高人指點,萬萬不可能做到這個地步。就在這時,有人發現了盲點。“誒?大家看看,這年輕人的第一種拳意,和宋烈寨主,似乎是一模一樣的啊!”“臥槽,還真是!宋烈寨主剛才說的什麼,巍巍山河……反正和這小子,念叨的一樣!”大家這才驚覺,宋烈的王道殺拳的拳意,正是“巍巍山河兮天蒼蒼”!調動山河之力,震動雷公大山之勢!和秦風的第一種拳意,一模一樣!當然,隻是乍一看上去,一模一樣罷了。仔細看上去,宋烈的王道殺拳,和秦風的拳意比起來,簡直就是小兒科,山寨貨似的,根本不敵秦風絲毫!這個時候,幾乎是所有人,不約而同地想起秦風之前的話。就連南霸天,也是倒吸一口冷氣。“畫虎不成,反類犬。”“讓你宋烈見識一下,什麼才是
真正的——”“王、道、殺、拳!”難道這小子,真的會那真正的王道殺拳?!而且三種拳意彙聚一體,領悟並且融會貫通了全篇的拳法?就當連南霸天都驚疑不定之時,隻聽一聲巨響。兩人都說自己使用的是王道殺拳。此刻,兩拳終於碰撞在了一起!“砰”的一聲!宋烈的一拳氣勢輝煌,來勢洶洶殺意盎然。可實際上,不堪一擊!秦風的拳風,剛剛堪堪刮到宋烈的一拳,那拳勢,便陡然崩塌。一寸一寸,從接觸的那一小點開始,向後擴散。本來因為肉眼可見,而顯得強盛無比的拳勢,現在的崩塌,也就更加明顯。幾乎是微不可聞,哢嚓一聲。宋烈的拳勢,寸寸崩塌。那是來自階位和階位之間的壓製。完全就不是一個級彆的拳意!初生牛犢不怕虎,但初生的牛犢,根本就對戰不過猛虎!雖然不能把宋烈的拳意,稱之為初生牛犢,畢竟,也是潛心苦修十餘年的。但,老虎的幼崽,赫然能夠嚇退其他林中野獸,可到了真正的下山猛虎麵前,還夠看嗎?直接的碾壓!秦風卻也沒有想真的殺了宋烈。畢竟,宋烈身為一寨之主,自己如果圖一時快意,必定會給黑水寨,給七十二寨,留下很大的後患,也給自己惹下很大的麻煩。到時候,彆說南霸天不想放他一馬,就算想,也是騎虎難下!因此,秦風的拳意,截然而止,沒有傷到宋烈絲毫。卻對宋烈,造成了巨大的精神壓製。畢竟一人用的,是殘篇王道殺拳。而另一個人,用的是真正的王道殺拳!宋烈撲通一聲,狼狽至極地跌坐在地上。那雙眼失去了光亮,目光渙散,仿佛是從靈魂深處,遭受到了打擊。整個人如遭電刑,失魂落魄。秦風此刻收回拳頭,負手而立。那些天邊的異象,雷公山的躁動,也隨著秦風的收勢,而被抹平。天地之間流動的暗湧,也隨之平息。如果不是有這麼多人親眼所見,幾乎所有人都要以為——剛才的那些異變,不過是自己的一場幻覺!可事實,就擺在眼前。宋烈跌坐在地,一臉的失魂落魄,和不可置信。秦風淡然而立,一派的高手氣度。這一切,都提醒著他們。宋烈剛才和秦風拚拳,敗了!可秦風卻沒有什麼特彆的反應,仿佛擊敗宋烈,對他來說,不過是一件無足輕重的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