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非凡者,也隻是一介侍者嗎?
她腦中思緒紛飛,最後卻停格於很輕很輕的一句話
“有什麼不一樣呢?”
這句話很輕,輕的介紹員似乎沒有聽清
“抱歉,您說什麼?”
“不,沒什麼,繼續看吧,男款女款都讓我們看看,嗯……越具有海城特色越好。”
“好的!請看這邊是我們新上的款式!”
……
和華清清兩人不同的是,你浩,爽滑慢舔和任潮三人卻是在海城的大街上麵閒逛。
爽滑慢舔手裡提著一包海白糕,漫無目的的在大街上麵觀望著。
海城的建築與埃蒂諾的風格並不相同,從城郊交界處越往大街裡麵走,建築就越加高聳精致,同樣越在外圍的建築就越加破敗低矮,與埃蒂諾的高低錯落各具特色完全不一樣。
最外圍那些破敗的房屋都已經很難稱得上是房子了,似乎隻是有幾根柱子和牆體在支撐著的一個角落。
那些破敗角落裡蜷縮著的衣著破爛樸素的貧民與遠處裝修精致,還富有許多海城特色點綴的海底彆墅形成極為醒目的對比,原本滿臉好奇的爽滑慢舔神色也緩緩沉凝下來。
他咽下口裡的海白糕,默默把懷裡的糕點收進[海納]。
這番場景,他著實是有點吃不下去了。
他見過埃蒂諾居民的自信與平和,他也見過鎏晶城居民的麻木與死寂,但他沒有見過如此涇渭分明的城市——
富裕和貧窮在這個城市顯得是如此的極端,明明相隔不遠的兩個街區,卻仿佛有著天塹一般的距離。
他扭頭看向你浩,隻見這位知名的up主也緊皺眉頭,看著這副光景,陷入了沉思。
他又轉頭去看任潮,隻見這位平時臉色冷漠的大佬此時,眼睛裡已經盛滿冷笑和嘲諷,看得他不禁一個激靈。
“潮哥,你怎麼看?”
下意識,他問出了這一句話。
“嗬,隻有斷絕的晉升途徑阻擋了中產階級的產生,才會導致貧富差距如此過大,也隻有越富裕的人越壓榨貧窮的人,體現在城市建築上的區彆才會如此明顯。”
任潮冷笑地說出這一段話
“我不看都能猜的出來,兩個街區旁邊的店鋪肯定同樣兩極分化,極端的質樸與極端的奢華。”
你浩終於被這一段的話拉回了思緒,歎道
“如果說埃蒂諾是目前最為和諧的,那麼海城就是最為極端的。”
他感歎完了之後,用手肘戳了戳任潮,道
“行了,彆氣了,我們去裡麵那條街看看吧。”
任潮卻隻是冷冷的說了一句
“我沒有生氣。”
“好好好,你沒有生氣,你隻是哀其不幸……”
怒其不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