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桐低下頭,咬了一口淺棕色的巧克力,巧克力入口即化,都屬於巧克力的甜味在舌尖蔓延開來,一種難以言喻的滿足感湧上心頭。
“好吃吧!”陸景明得意地說,他從希桐手裡掰走了剩下的部分,他美美地咬了一口,作出很香的表情,“誰叫你受傷了呢,來一口嘗嘗味兒就算了。”
“再給我嘗一口。”巧克力在舌尖融化的很快,希桐抓住陸景明的手,又咬了一大口。
“不帶這樣的啊。”陸景明皺巴巴地護住剩下的巧克力,“我咬過了,這是我的。”
“去買。”希桐眨了眨眼睛,腦海裡剛剛閃過了無數他漫長生命裡值得快樂的事,儘管其中有一大半是曙和係統一家給他添堵的畫麵,他的唇角還是不由得微微上揚。
“啥?”陸景明驚呆了,“我看你也不像這麼好口腹之欲的人啊?這玩意真那麼好吃?”
“不。”希桐回過神,他掀開被子就要下地,“我跟你一起去。”
“彆急彆急…”陸景明把他按回病床上,“你還穿著病號服呢,這麼跑出去人家以為你是精神病院裡跑出來的。”
“不就是糖嗎?我給你去買,買一大包,各種各樣的。”陸景明攔住他,“你也就趁麻藥勁兒沒過還能得瑟了。”
“我要哀的那種。”希桐強調道。
“你受虐狂啊…”陸景明吐槽一句,“好好好,我去找人給你買,這東西還是限量的呢,不好買的很。”
“名字。”
“奇鳥鳥餘。”陸景明看了看糖紙的包裝,“這名還挺怪的哈。”
希桐皺眉,把包裝袋拿過來看了一眼,怒道,“這兩個字念鵸鵌!你不認識不可以查嗎?”
“誰都跟你似的,眼珠子像瀏覽器?”陸景明反唇相譏。
希桐懶得理他,他閉上眼連上互聯網,開始全網搜索有關鵸鵌巧克力的有關信息。
“這是什麼意思啊。”陸景明見他不理自己,又巴巴地跑了回來,虛心問。
“這是一種鳥的名字。”希桐睜開眼睛,解釋道,“它有三頭六個身子,叫聲像人的笑聲,吃了它的肉,人們就不會做噩夢。”
“哪吒肉啊。”陸景明道,“那不就是藕嗎?”
“這個笑話一點也不好笑。”希桐道。
“好吧,其實我也覺得不好笑。”陸景明摸了摸鼻子掩飾尷尬,“聽著倒像是我小時候我爸給我講的新聞,他說外麵的快餐都是垃圾食品,用的雞有六個翅膀八條腿。”
“啊。”希桐不由得一愣,“倒忘了他了。”
“我發個信息。”他摸出手機,給希棲凰發了信息,“在嗎?”
希棲凰過了幾分鐘才回複道,“有事?”
“有沒有什麼圈子裡信得過的人?給我介紹幾個?”
“有倒是有,怎麼?你打算現在就進圈?”
“不,有彆的用處。”
希棲凰停了片刻,給他甩過來了幾個微信號,“藍河在養傷,傷勢應該不重,他最近大概是有空的,隻是消息發的少了很多。”
“鐘離雪,小鬼一個,還在上學,離得近,有事就找他。”
“這是李風,他資曆最老,有問題儘管問”ega,性子很好,很有耐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