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死在了曹寧的一掌之下,雙目瞪著酒樓房頂,流露出滿眼的不甘之色。
正當曹寧準備坐回去喝酒的時候,轉身看到楚墨一行人,頓時神情一愣。
他以為怕死之人全都走完了呢,誰知道居然還真有不怕死的。
於是其一步步走到楚墨的桌前,態度囂張道:“小子,你沒看到小爺殺人是吧,誰給你的勇氣繼續坐在這裡吃飯。”
楚墨抬頭輕蔑的看了曹寧一眼,淡淡的吐出一個“滾”字。
刹那間,曹寧的臉色變成了豬肝色,怒瞪的雙眼寫滿了殺機。
“小子,你找死,給小爺去死。”
隻見曹寧手掌變得漆黑,狠狠的朝著楚墨拍來,正是之前使用的陰冥鬼掌。
一下秒,隻聽一聲慘叫聲響起,曹寧的身軀直接倒飛出去,飛出三四米遠。
在另外兩人震驚的眼神中,楊繼業輕描淡寫的收回拳頭,一言不發的重新坐了回去。
從地上爬起來的曹寧指著楚墨大罵道:“好一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我師傅可是陰冥老人,妥妥的三境強者,給我等著,定要爾等死無喪身之地。”
“給小爺等著,小爺會回來報仇的。”
踢到鐵板的曹寧本想開溜,卻被楚墨一句“站住”叫停了腳步。
楚墨十分隨意的調整了下坐姿,轉過頭直視曹寧道:“怎麼,你們打壞的東西,難道官府來了找我賠償嗎?將身上的錢留下可以滾了。”
曹寧惱怒萬分,剛想嗬斥楚墨,當看到楚墨身後的楊繼業時,又收住了口。
最後將身上的錢留下,陰翳的眼神中帶著一絲怨毒離開了酒樓。
一片狼藉之中,楚墨就這樣坐在那裡,慢條斯理的吃著飯,周圍的一切,包括躺在地上的屍體,楚墨都仿佛視若無睹。
終於,肚子傳來飽腹感,楚墨才放下了筷子。
這時,從樓梯處顫顫巍巍的伸出一個腦袋,偷偷瞥了一眼後又迅速的縮了回去。
楚墨起身淡淡的道:“老板,那人將酒樓的賠償都放在那邊了,自取即可。”
“還有,你們酒樓的飯菜不錯,下次再來。”
老板穿著馬褂,頂著一雙精明的眼睛,小的十分諂媚道:“多謝恩人,若非你製止啊,我這小酒樓非被拆了不可。”
楚墨對此笑了笑,詢問道:“算一下多少錢?”
老板笑著道:“去去幾盤飯菜,就免了吧,就當在下聊表謝意,希望公子今後常來。”
楚墨也沒有矯情,點了點頭衝老板微微抱拳道:“多謝老板那在下就卻之不恭了,再見。”
老板滿臉笑容的將楚墨送出酒樓,隨後迫不及待的朝著二樓跑去,看著地上擺放的一錠錠白銀,其兩眼放光大呼發財了。
楚墨又怎麼會不知人性的貪婪,不過酒館老板的行為倒也理解。
楚墨離開酒樓,便直奔休息的旅舍而去。
回到房間,真剛的身影下一秒就出現在楚墨的眼前,其半跪在地恭敬道:“主公,屬下已經調查清楚了,劉長川幾人去了一趟天明村,像是在那裡搜刮了不少的好東西,為了換錢,才去了當鋪。”
“他們一路十分小心,時不時的都要確定是否被跟蹤,表現的十分心虛,應該是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勾當。”
楚墨當然知道劉長川他們是劫匪,但從那日跟其接觸來看,他倒是表現的有情有義,難道他還搞人前一套背後一套。
於是楚墨想了想,道:“此事就先這樣吧,天明村也離這裡不遠,明天捎帶去那裡走一下,看看到底是什麼樣的情況。”
離開酒樓的曹寧,行走在大街上,其一臉猙獰的跟身旁的朋友吐槽道:“那小子是誰啊,你們兩人見沒見過他?”
不動佛陀朱子真笑嗬嗬的道:“那小子隻怕不是本地人,不然怎麼可能沒有他的一絲消息,倒是他身後的那名兵家修士,給我一種很強的感覺。”
采花君子呂清明笑著道:“我說朱兄、曹兄,咱們好不容易出來玩一趟,不找點樂趣豈不是很無趣啊。”
朱子真瞪了呂清明一眼,道:“將你的那些花花腸子給貧僧收起來,不然打斷你的第三條腿。”
曹寧眼中閃爍著濃烈的殺機,開口道:“剛剛朱兄說他們不像是本地人,那麼他們應該在這裡也停不了多久,咱們何不埋伏他一手。”
“咱們三人合力,難道還對付不了一個兵家修士嗎?”
呂清明卻笑著道:“曹兄,難道你沒有看到他身後另外的兩人嗎?而且其中還有一個禿驢。”
朱子真想了想道:“我也看到那個和尚了,但卻沒有感受到那和尚身上的佛性,應該隻是個普通的和尚。”
“曹兄,你真的想對付他們嗎?”
曹寧陰狠的道:“此人如此不將我追風手放在眼裡,不殺他,心魔難平。”
朱子真聞言哈哈大笑了起來,喃喃道:“有趣、有趣,既然真的打算乾掉他們,那麼咱們還需要從長計議,確保萬無一失才好。”
說著看向呂清明道:“你這采花賊一身逃跑的本事,身法來無影去無蹤,你就去打探打探消息吧,看看那些人什麼時候離開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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