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兩位王爺率軍而動,暗中屬於各方的勢力的斥候同樣聞風而動。
很快,兩軍的行動化作密信飛向掌權者的手中。
戲園,看著隱殺之人送來的密信,楚墨緩緩鬆手,在靈性的操縱下穩穩的落在石桌之上。
陳宮一隻手摸向衣袖內的刺史印璽,麵容上浮起笑容,開口道:“文優,還真讓你說準了,這兩位野心勃勃的邊疆王爺真的聯手了。”
李儒撥弄著手中的毒冥珠,臉上的笑意帶著一絲陰森,略帶嘶啞的聲音響起;
“哼,好戲才剛剛開場,公台,不要著急,如今幾位皇子可還是打算作壁上觀,看我一一將其拉下水。”
李儒周身文氣湧動,凝聚出一幅幅畫麵。
假的唐承斌站在高台之上,舉劍聚兵,宋江、盧俊義站立左右,高台之下梁山眾將全都到齊。
替天行道的旌旗與‘唐’字旗分列左右,迎風招展。
畫麵一轉,衣袍下刻有曹州字樣的斥候於大道上快馬疾馳;漠州斥候獨有的飛禽翱翔於天際;配有劍穗的江州斥候乘舟而行。
姚廣孝和陳宮看的認真,攜帶有關肅州秘密的各方斥候之所以能夠平安離開,自然是李儒有意為之。
此時,肅州“唐承斌”響應安陽王唐天世和惠陽王唐天龍,押送糧草、調兵遣將,直奔煌州而去。
同時,隨著消息的傳出,自然引起天下一片嘩然。
他們沒有想到,身為皇子之一的唐承斌居然不顧當初設下的考驗,真的加入到攻伐煌州的行列。
要知道,說嚴重這可是有著造反之嫌。
至於安陽王唐天世和惠陽王唐天龍,他們早就已經造反,自然也就不怕天下人的口誅筆伐,但唐承斌不一樣啊,這可是帝位競爭者之一啊。
隨著這一消息的傳出,天下百姓、學子等眾說紛紜。
而此刻,得知消息的大皇子、二皇子和八皇子則無不嘩然,原本作壁上觀的他們此刻紛紛坐不住了。
唐承乾將手中信件碾個粉碎,厲聲道:“本王的這個四弟,他知不知道他這是在乾什麼,這是造反,這是跟那兩個造反的皇叔同流合汙。”
“不好好待在肅州,他怎麼敢的呀?”
厲聲的咆哮驚飛了落在庭院的枝丫上的青鳥,嚇的府內護院、奴婢大氣不敢喘。
很快,田豐便奉命匆匆趕來。
當了解完大概的情況,田豐一針見血道:“主公,先帝駕崩、丞相身亡,如今煌州更是已經淪為九皇子之手,那考驗早已形同虛設,還需早做打算。”
“安陽、惠陽雙王的行動,雖不占大義,卻也不失道理,四皇子響應看似棋差一招,失了一些名聲,但今後的回報怕也是客觀的。”
唐承乾有些不解,詢問道:“這能有什麼收獲啊?”
田豐微微一笑,道:“主公想想,那安陽、惠陽雙王此去本就是獨木難支,你的四弟作為第一個響應的人,自然起到了非同尋常的意義。”
唐承乾有些震驚,失聲道:“先生,難道你本王的其他皇弟還會有人響應不成。”
田豐點了點頭,道:“主公,咱們也需要早作打算,若是響應,動作就要快了,兩位王爺怕是已經走了一半的路程了。”
唐承乾蹙眉沉思,良久,輕聲道:“先生,你先回去吧,此事你在容本王好好的想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