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送師尊!”
陳玄和白治,連忙朝著李逍遙離去的方向行禮。
等李逍遙,徹底消失在天地間後,陳玄卻望著白治一臉困惑。
“你竟然是師尊的弟子?”
“這……難道你沒有猜出來?”
“我猜出來什麼?”
“嗬嗬,若非我和你有些關係,我豈會在萬仙圖秘境中幫你?”
“這……你為何不早說?”
“師尊不讓我說!”
白治搖搖頭。
見陳玄一臉凝重的盯著自己,白治頓時尷尬一笑。
“師弟,並非我小氣,而是師尊真的這麼說的!”
“他說,他和你之間的緣分,其實並未注定。這次,他能夠認識你,也是他的榮幸。能否成就你和他之間的師徒緣分,還得另外尋找機緣!”
陳玄認真思索一陣後,覺得白治這番話應該不是他瞎編的。
“師尊這番話是什麼意思?難道,這其中還有什麼我不知道的事情?”
陳玄一臉困惑。
但想了半天,陳玄始終沒有想明白其中緣由後,他當即望著白治露出了一抹疑惑之色。
“白師兄?”
“陳師弟,你我是兄弟之間,若是有什麼話不妨直說!”
“我們以前是不是在什麼地方見過?”
“這……我們以前……見過嗎?”
白治嘴上這麼說,可神色卻有些不大自然。
這下,陳玄瞬間明白,自己以前肯定見過白治。
隻是,因為時間太久,這才忘了而已。
認真思索良久,陳玄猛地眼前一亮。
“我記得在靈界的時候,貌似和白師兄你見過一麵吧?”陳玄道。
白治聞言,頓時尷尬一笑。
“陳師弟,你可不要多想。當年我去靈界曆練而已,你我之間就算有些仇怨,也不至於被你嫉恨這麼多年吧?”白治乾笑道。
陳玄卻笑著道:“嗬嗬,當年師兄呆在水靈族中,和一位名叫白瑤的女修在一起。難道師兄你忘了不成?”
修仙者都有過目不忘的本事。
白治自然也不例外。
隻是,當年的事情說起來總有些疙疙瘩瘩。
他自然不想再提。
聽陳玄這麼一說,白治也隻能硬著頭皮答應道:“當年,我的確和一位名叫白瑤的女修在一起。不過,她確實實打實的水靈族族人。而且,師弟你恐怕有所不知。我們這些進入下位麵曆練之人,記憶都會被人封印。唯有在遇到真正死亡危機的時候,記憶才會真正開啟!”
“所以,當年我和你在靈界的各種恩怨,其實我自己也記不清楚太多。若是在這期間,有什麼對不起師弟你的地方,還請師弟你多多包涵!”
白治一臉誠懇。
陳玄聞言,當即笑道:“白師兄,你都這麼說了,我怎麼好意找你麻煩?不過,話說回來,你這次出現在萬仙圖秘境之中,也不單純隻是來曆練一番吧?”
“這是自然!我還打算尋找衝擊金仙境界的契機。可惜,我找了這麼長時間,竟然一無所獲!”
“嗬嗬,師兄難道找的是如此?”
陳玄淡然一笑。
一顆婆娑仙果赫然出現在他手中。
“這是……極品婆娑仙果?”
白治雙眼放光。
若是換做彆人手持婆娑仙果,白治肯定會第一時間出手,將其搶奪回來。
可麵對陳玄,他自然不好下手。
陳玄豈會看不出白治的表情。
淡淡一笑,把手中的婆娑仙果就丟給了白治。
“算是我送師兄你的見麵禮!”
“多謝陳師弟!以後,你若是遇到了什麼危險,直接找我便是。彆的地方不好說,但在中州,我肯定罩著你的!”
“中州麼?距離我現在還是有些遠了!”
陳玄一臉惋惜。
中州!
這可是整個真仙界的核心。
據說,真仙界中大名鼎鼎的幾大聖地,都是在中州。
各種修煉資源,也是中州最為豐厚。
若是有真仙,能夠去中州一趟,絕對足夠炫耀一輩子了。
“嗬嗬,師弟有所不知,這些年師尊他也一直待在中州。你若是以後有機會,記得來找我便是!”
白治笑著解釋一句。
說話間,他直接拿出了一塊腰牌遞給了陳玄。
腰牌的雕刻倒是十分簡單。
一些繁雜的花紋中央,雕刻著一個“白”字。
除此之外竟然沒有任何特殊之處。
陳玄仔細打量一陣,也沒有發現任何異常。
“多謝師兄,若是以後有機會到了中州,我肯定會去找你和師尊的!”
陳玄微微一笑,把腰牌妥善收起。
“哈哈,師弟那我們就後會有期。我期待你來中州的這一天。告辭!”
白治哈哈一笑,迫不及待的當即離開。
陳玄卻望著白治離去的背影古怪一笑。
“這家夥,這是怕我找他算當年的舊賬麼?罷了,當時我也不過是靈界的一個小小修仙者而已!”
“當年和水靈族衝突,也談不上對錯。”
陳玄說完,目光望向地麵上的那些魔族強者的屍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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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久前,這些魔族強者被李逍遙擊殺後,在經過李逍遙和玄陰老魔分魂戰鬥的波及後,屍體已經碎的不成樣子。
可這些家夥的修為,卻十分不俗。
陳玄也不打算浪費。
心念一動,把所有噬金蟲放了出來,讓噬金蟲把這些魔族強者的屍體,吞噬的一乾二淨後,他這才化作一道流光飛速消失。
數天後,陳玄出現在一個僻靜的山穀中。
這裡的仙氣,雖然談不上十分濃鬱。
但比外界倒是濃鬱了不少。
略一沉吟,陳玄放出噬金蟲群和鐵尾蠍大軍守護在山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