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鳩尤神劍48_鳩尤神劍_思兔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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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鳩尤神劍48(1 / 2)

付晚香道:“你若不嫌命長,便來嘗嘗太華伏魔珠的厲害。”

章柏勞哼著鼻子,道:“什麼太華伏魔珠,休想唬住我。”說著話,他已揮開彎刀,將刀身化作兩儀之相,再人刀合一,自那兩儀相麵散發灼目金光。

若遇上道行三四百年以上的魔界中人抑或仙山弟子,付晚香的太華伏魔珠的確可以嚇唬人家,奈何章柏勞並不認得太華伏魔珠,付晚香這策略登時失效,她也隻好硬著頭皮,拿她並不富餘的真元同章柏勞耗下去。二人隻僵持了半盞茶的功夫,付晚香再無餘力驅馭靈珠,於是血魄不定、罡氣大亂,以至七竅流血了。章柏勞看準時機,人刀俱現,右手執刀,左手行三清指訣,借彎刀刃口射放三縷灼熱無比的遊光。

付晚香自知太華伏魔珠已不敵那三縷遊光,忙撤回靈珠,行雙白鶴指訣,化出兩麵氣盾,推向遊光。隨即出其不意,咬破右手中指,拔一口鮮血,再施南冥燮血神功。付晚香道行不濟,單施南冥燮血神功無以製敵,隻得行此險招,以血魄助長南冥燮血神功之力。

說這是險招,因為南冥燮血神功有以血引血之效,一旦以鮮血為引,施法者血魄即為南冥燮血神功法門所用。本來南冥燮血神功靠真元催動,全身法門運化之道遵循內丹煉血,血化真元,真元製法的過程,若任由南冥燮血神功直接取血魄煉化罡氣,雖有法力增助之功,到底是殺雞取卵、竭澤而漁的法子,不到萬不得已是使不得的。好在章柏勞修為不算精進,雖竭力抵禦,仍叫南冥燮血神功所傷。付晚香趁章柏勞元氣紊亂之際鑽入竹林內,章柏勞見狀,人刀合一,也鑽進竹林。那彎刀擴出熠熠炫光,一路飛旋。楠竹為炫光多斬,成排倒下,仿佛疾風吹動海浪,層層推著。二人在竹林內你追我趕,終於雙雙飛出竹林,越過一片湖泊。

章柏勞現出真身,朝湖麵揮出一刀,隻見一抹銀光自彎刀刃口飛瀉而出,栽入湖麵,貫穿百丈之遠,趕在付晚香身前,再由湖中揚至天空,掀起一排寬達二十餘丈,高達十丈的水簾。付晚香未及思慮,卯足勁兒朝前一衝。她哪裡知道,那水簾阻她去向是假,誘她衝撞是真。她才衝破水簾便發覺水中有毒,頓時頭暈目眩,險些栽落湖中。

章柏勞笑道:“你已中了火烈蜂之毒,莫要再強撐下去了,否則經脈折損,累及血魄和內丹,恐道行儘廢唷。”話音未落,章柏勞已將彎刀化作一把玄冰鎖鏈,將付晚香紮紮實實鎖起來了。

章柏勞拖著付晚香飛回岸邊,棲在一塊岩石上,拿三根沾血的金針封了付晚香命門、玉堂、百會三穴,這才替她解了蜂毒。付晚香三道要穴被封,以她的修為又不能衝出封穴的金針,運氣之術不得施展,等於法力全無了。她神智剛恢複,便杏目圓瞪,道:“虧你還是仙家修為,手段竟如此卑鄙。”

章柏勞道:“人皆雲,禍兮,福之所倚;福兮,禍之所伏。我中了求死訣,又因此訣為毒蜂所傷,那求死訣與那蜂毒相生相克,我能撿回性命已屬不易,豈料那蜂毒滲入我經脈骨髓,竟叫我平白煉得一身毒體。有毒不用,豈不蠢笨如豬?你可知仙家正道一代不如一代是何緣由?正是被那些禮儀仁義迷了心、蒙了眼,成日裡端出一副君子作派使然。”

“你這些邪理歪道便不用說與我聽了。”付晚香問道,“你且直言吧,你抓我究竟有何陰謀?”

章柏勞笑道:“果然是西梁國師之女,夠爽快。我也不與你繞彎子了。前些時日,我意外聽得一眾小妖私語,說那蔦蘿仙子在魔界四處懸賞,要抓西梁國師之女回東海,據說是你盜走了東海的寶物,若將你送回東海,她便授此人三道東海法門,再入她東海的辟陵神池清修,作為答謝。”

付晚香道:“你如此聰明,總不會上那妖女的當吧?她心狠手辣,奸滑無比,她說授你三道法門,且不說你有仙家道行,練不了魔界法門,便是練得了,你如何確定她會信守諾言?”

章柏勞說:“那蔦蘿仙子的三道法門,我自然不感興趣。我這個人從來務實,自知仙根不足,無力羽化成仙,就算她授我三道仙家法門,若非神威中上之術,我都未必稀罕,何況是於我無益的魔功呢。不過眼下既然魔界的人在尋你,你便是從我手裡逃走,不日恐怕也會叫什麼妖精鬼怪給擄去,那麼不如我做件好事,將你送歸西梁。你父親隻有你這麼一個女兒,他又身居高位,我救你一命,他總該許我些好處才是。”

付晚香撇嘴一笑,道:“恐怕你這籌謀要落空了。我確是父親獨女,可是自從我母親失蹤,他便當我是外人。我們空有父女之名,事實上,我二人的關係倒連尋常師徒的情誼也不如。你把我送去西梁,他可未必謝你。”

“難怪你們西梁太後要收你為義女了。我隻聽聞你父親城府極深,看來虎父無犬女,你也不簡單嗬。”

“你不相信我?”

小主,這個章節後麵還有哦,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麵更精彩!章柏勞笑道:“我這個人,隻信法術仙靈、錢銀珠寶、錦衣玉食。縱是我老子娘的話,我也信少疑多,你所言幾分真幾分假,我何必關心?若是你父親許我好處,我自然善待於你,如若不然,殺一個已死之人,這也算不得什麼罪過。況且那東海的法門與我雖無益處,我想蔦蘿仙子獨霸二十四島這許多年,島中總有些我們仙道可用的寶物,又或者凡俗財寶,縱然不及你父親的寶藏,總歸聊勝於無。”

章柏勞天未大亮便啟程,前往西梁上尹城。他進城的時候,顧乘風一行三人也離長白山不遠了。頭天三人途經懸甕山遇了埋伏,雖有驚無險,卻各有損傷。柳濁清傷得輕淺,倒是修為更精的顧乘風和左儀傷得略重些。好在三人上了長白山,黃玉笙、許燕飛各為顧乘風、左儀療傷,重明觀中又有靈芝仙草相助,調理兩三日,二人倒也恢複得**不離十了。

黃玉笙察出顧乘風體內的青黃散之毒,遂帶他前往焦明閣,一方麵授他化毒之方,一方麵則是為了詢問他下山這數月的收獲、見聞。顧乘風長話短說,先擇葉氏父子和蓮香子多說了幾句。黃玉笙聽罷,搖頭道:“風兒,本來你為人仗義,要救那位葉公子,我是不該反對的。不過你領著三位師妹入妖女洞府救人,卻太欠考慮了。雖然醉仙姑不問仙魔二界的紛爭,邪魔之中,她也算個積善成德的特例,不過你需明白,道便是道,魔便是魔,她終究拜在魔門,我們正道仙家還是要時時提防些才好。”

“徒弟明白。”

“不過話說回來,那靈虛子的青黃散毒性詭異,你中了他的青黃散竟可將毒性清去大半,也是福澤深厚了。莫非有貴人相助?”

顧乘風本不想提及付晚香,黃玉笙既然問起來,他便笑道:“確有一位貴人相助。她是西梁國師之女。”

黃玉笙道:“可是西梁的和親公主?我聽你蘇師妹說,是你護送她前來北魏的。”

“不錯,隻是途中遇了些意外,她險遭奸人所害,我便自作主張,答應帶她上長白山,拜入我們重明觀。”

“那她現在身在何方?”

“我也不知。蘇師妹留在凡間,正是為了尋到這位姑娘。”

黃玉笙道:“這倒怪了。那西梁國師原是白澤觀弟子,當年私下昆侖,距今也不過兩百年。這位付姑娘既是他女兒,可見道行不深,如何有本領為你祛毒呢?”

顧乘風說到太華伏魔珠,黃玉笙吃了一驚,追問:“當真是太華伏魔珠?”

“千真萬確,聽付姑娘說,是她母親傳與她的。”

“莫非她母親是冬青子?”顧乘風點著頭,黃玉笙喃喃道,“此人是一位散仙的關門弟子,自那散仙煉得太乙金仙之位,此人便不知所蹤,想不到竟然與他成了親。”說到此處,黃玉笙仿佛突然想起什麼,對顧乘風道:“風兒,你做得很好。這個付姑娘既有此靈珠在身,若能投身我們重明觀,那是再好不過的事。百年之期將至,我們重明觀若能得這位付姑娘的太華伏魔珠襄助,丁賢梓妄圖吞我們重明、玄鶴二派便沒那麼容易了。”

顧乘風仍點頭不語。黃玉笙又說:“我懷疑你們在懸甕山遇上的埋伏,正是丁賢梓的安排。他這個人雖自幼拜入仙山,卻無半點言無言、為無為、事無事的從容心性,同那西梁國師一樣,不是個安分守己之人。這在他們白澤觀,也堪稱傳統了。”

顧乘風道:“依弟子看,我和師妹在懸甕山所遇的埋伏不像是丁賢梓所為。”

“何以見得?”

“丁賢梓乃白澤觀掌門,除了元嬰珠未得成,那九宮**陣、玉龍神功和冰寒五行**,以他的道行和修為,早該煉至爐火純青之境了。若他存心要害我派弟子,當親自出馬,施這三道威力了得的法門才對,何苦大費周章,譴些不中用的弟子,在懸甕山地界布下百餘七魄風雷陣呢?”顧乘風道,“況且七魄風雷陣的威力我在西梁皇宮是領教過的。那西梁國師雖有元嬰珠加持,畢竟道行比不得丁賢梓,論修為,我想二者應該相差無幾。若懸甕山的七魄風雷陣為丁賢梓所布,憑我和兩位師妹的法力,哪裡逃得出來?所以我以為,懸甕山的埋伏與丁賢梓並無關係。”

誠如顧乘風所言,懸甕山一帶雖布下百餘法陣,夠火候的卻是一道也無。那日,顧乘風一行才飛近懸甕山,便觸動了陣門,由一片密林中探出百千金絲,襲向三人。

左儀道:“師兄快帶柳師妹離開,我來應付。”

顧乘風見這陣法十分眼熟,運兩股至陽至寒的罡氣於雙臂,行五品蓮花印,道:“左師妹,你一個人應付不來。”又對柳濁清說:“濁清,你莫要輕舉妄動。”隨即由手印放出五縷遊光,在一丈遠處織作一麵大網。

左儀見狀,封廉泉、華蓋、雲門穴,再行雷祖印,便由手印導出一把赤黃交輝的磷光,附在顧乘風遊光織就的網上。陣中金絲為此網所阻,頓時搖頭擺尾,如掙命的蟲,卯足勁頭鑽啊鑽。金絲漸增,單靠這一麵網自無從抵禦,顧乘風集中心智,對左儀說:“左師妹,你施**擎天伏魔瘴,我以混元**助你。”再對柳濁清道:“柳師妹,你將墨玉金幢煉作劍扇,我將天罡獵月檠煉入你這劍扇之中。你隻需以落英神功推移劍扇。我在我們身外化一團法光,無論何時,你都不要出這法光。”

三人各儘其力,在這法陣中迎擊自四麵八方襲來的金絲。**擎天伏魔瘴雖是一道瘴法,卻因有顧乘風鳳吟穿心訣襄助,法門多了幾分變化,現出彆樣的姿態。瘴氣化作雲波,牽出冰淩陣,寒氣逼人、數以萬計。金絲為淩陣所阻,淩陣亦為金絲所融,幾成均勢。墨玉金幢合了天罡獵月檠的威力,十八根龍骨化作十八柄長丈餘的金劍,合化劍扇;劍刃法光流溢,在柳濁清的驅馭下,散出方圓十餘丈的旋渦。小半金絲未觸漩渦已然湮滅,餘下的卷入漩渦之中,須臾間失去法力,竟與那漩渦和合。

顧乘風見機放出無塵劍,為穩妥起見,隻以七寶騫林指訣驅馭法寶,助其穿過陣中層層金絲,飛抵陣外,再對兩位師妹說:“左師妹、柳師妹,我現在施法將我們三人渡到陣外,你們快些凝元聚氣,以免傷了經脈。”一麵說話,他一麵施分光六陽**,話音才落,三人便縮形化影,由陣內煙消,借無塵劍現身於陣外了。柳濁清施法,欲收回陣內法器未果,顧乘風再施分光六陽**,這才將陣內三門法器移出陣外。

柳濁清納回墨玉金幢,道:“看來我們要繞道才行。”

左儀對顧乘風道:“師兄似乎認得此陣。”

顧乘風說:“此陣名曰七魄風雷陣,是一道幡陣,與玄天金羅陣類似,擅擒捕,短於攻襲,而且懸甕山為我等回山必經之地界,我看……”

顧乘風還未言儘,三人便聽得身後傳來幾處異響。回身一看,隻見南向天幕中閃出五道奪目的亮光。三人各自運氣,左儀、柳濁清化出五梅劍、墨玉金幢,顧乘風則托天罡獵月檠於右掌。

那五道亮光飛至近處,終於現出真身,各個頭戴青灰紗笠,身著猩紅衣裳,依身形判斷,該是五名男子。

顧乘風道:“來者何人?”

為首的男子立在正中,上前一步,雙臂一招,另四人便飛躥而出,各自化出劍氣、遊光,攻向顧乘風一眾。

顧乘風行劍指訣,將天罡獵月檠引向身前一丈處,再行天罡指訣,把寒、烈兩股真元合入手印,再倒衝至印堂,凝作一束紫光射向天罡獵月檠,登時法光疾閃,逼退了一排密集的劍氣。

左儀則煉五梅劍為五把飛刀,再以混元**中陰陽一線風雷子為引,將飛刀化作虎、鹿、熊、猿、鳥,徑直攻襲對方五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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