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是誰的無關緊要,主要是有個孩子堵住外麵那些閒言碎語。
張大人是將自己的麵子放在地上踩。
【妻子和那些和尚偷情的時候,他還主動在外麵放風呢。】
【哦不。】
【他還偷看過,心裡火熱,結果身體一點反應沒有。】
【哇,這樣下去,遲早變態吧。】
這不得憋死啊。
紀瓊華的感歎讓太子麵有惆悵。
每次說起這些八卦時,皇妹總是很有活力啊。
【這些年他家底子被妻子娘家掏空了,沒辦法,隻能拿禦賜之物來買種子。】
說是丟了,其實是自己主動奉上的。
【快看那邊啊,有個女人在探頭探腦的,那就是他妻子。】
【張大人看中的那個和尚貌似成品率不高啊,今天又來了,剛才辦事到一半,聽到風聲差點嚇死。】
太子隱晦看過去,果然看到那邊一個婦人在小心偷看這裡。
“你是何人?”
林瑤出聲:“太子在此,為何鬼鬼祟祟?”
知道小公主想看熱鬨,林瑤將人給喊過來。
那婦人雙腿發軟,走過來時撲通一下跪在地上,喏喏嘴不敢說話。
“回殿下,這位就是內子,內子膽小,所以才……”
張大人恨恨剮了對方一眼,卻不得不兜底。
他讓這個娘們直接離開的,可對方沒走,這不壞事嗎?
“原來是張夫人啊。”
太子的聲音似是在感歎,張大人想接話,卻被太子一個眼神震懾在原地。
“剛才張大人說,這禦賜之物是在賞景途中,從夫人腕上掉下去的,可是真的?”
太子意味深長問著。
這話一出,張大人就知道不好。
可在太子那狠厲的眼神中,張大人根本不敢說話,急的乾瞪眼。
他小心抬頭摸了摸脖子,希望自己妻子能明白自己的意思。
他沒提前和對方通氣啊。
而張夫人呢。
今日寺廟中這麼大的陣仗,早就嚇的魂不守舍。
她並未注意到張大人的暗示,趕緊點頭。
“是,是,是觀看風景時掉下去的。”
“隻怪這寺廟中風景迷人啊。”
說完,她還不好意思的笑了一下,就是那笑容,蒼白無力,一看就很心虛啊。
“嗬!”
“兩位的原因,似乎有所不同啊。”
“那麼張大人能否告知孤,到底是誰在撒謊呢。”
玉鎖從太子掌心中垂落,在張大人眼前搖晃著,那擺動的幅度,如同懸掛在頭頂的屠刀。
“丟了禦賜之物,如果還想在孤麵前撒謊,那就是罪加一等。”
“張大人,你還有什麼要說的嗎?”
太子渾身氣勢驚人。
神色清冷高絕,像是隔著山川湖海,難以接近。
這樣的紀思齊,才是大宸那生來就注定獨一無二的太子殿下。
“是微臣的錯,微臣該死,是微臣撒謊了。”
“微臣知罪啊,還請殿下網開一麵啊。”
張大人慌了。
他找不出其餘的借口來。
可如果就這麼認罪,他這官怕是做不下去了。
想了想,張大人一咬牙道。
“是微臣身有隱疾,不得不如此……”
“微臣,微臣不能人道啊,聽說這裡求子很靈,微臣囊中羞澀,才用了禦賜之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