選舉結束,天空飄雜著雨加雪,烏雲籠罩著得倫斯城上空,極夜的地理環境加上烏雲密布,注定今夜是伸手不見五指的黑!
嶽陽此刻已經在城外等候多時,細心的擦拭著用周澤勇的臂環打造的銀刃短刀。
身子忍不住的有些顫抖,是因為寒冷?還是因為今晚自己要屠殺帶來的恐懼,又或者是興奮。
馬蹄聲響起,泥濘的道路儘頭一匹紅色的駿馬,脖子拴著紅色綢緞,快速經過。
馬上是來傳遞信號的嶽豹,收到信號後,嶽陽翻身上馬“駕。”
吱呀的踩雪聲,漆黑的走馬河走私碼頭附近的灘塗,茂密的蘆葦蕩把岸邊遮的嚴嚴實實。
一艘隻有12米長,一人寬的特製筏子,嶽陽拿出一張黑色麵具戴在臉上,駕駛著筏子緩緩駛入蘆葦蕩。
冷風呼嘯,船尾的兩名守船人縮成一團,蘆葦蕩隻能看到黑漆漆的一片。
嶽陽猩紅著眼站在一張筏子上,筏子的河水咕嚕咕嚕的冒泡,翻出猩紅的血液。
走私隊伍安排的在後方的兩隻筏子上的人,已經沉眠於走馬河底。
搞定在蘆葦蕩的守衛,嶽陽撐著竹竿,緩緩朝著船尾靠近。
“王老三你過來乾嘛!”守船的其中一人站起對著緩緩駛來的嶽陽喊道。
嶽陽的聲音對比這些中年男人還是過於青澀,如果直接開口肯定會被發現。
嶽陽裝作顫抖的樣子,啞著嗓子每次直說一個字“大魚竄掉河冷”
守船人雖然感到奇怪,但是也沒懷疑。
筏子靠上船隻,嶽陽顫抖的上船。
“老王啊,你守在這不冷嗎?”嶽陽哈著氣,冷冷說道。
“老王?什麼玩意,等等,這生意”
話音未落,嶽陽翻出藏在手腕中的匕首,右手捂住守船人的嘴,左手持刀一刀捅入心臟之中。
嶽陽扶著屍體快速向後退兩步,抵住船艙。
“劉二哥咋了?”邊上的守船人站起問道。
嶽陽拽住劉二哥的手臂來回擺動,示意沒事。
但是沒聽到回答,對方明顯感到奇怪,眯著眼向這邊看。
嶽陽歎了一口氣,沒上當就沒辦法了!
“視野震懾!”
對方如遭雷劈,愣在原地。
嶽陽猶如黑夜中狡黠的狩獵者,蜻蜓點水一般踏過幾條船,一刀封喉。
船隻來回晃動,銀刃緩緩出鞘,泛著寒光。
“敵襲!火把!快!”
“點火把,看不清,啊!”
“救我”
滴答,滴答,滴答。
血液滑過刀刃滴落到船頭,片刻之間,漆黑的蘆葦蕩從喧鬨到安靜,也沒點起一個火把。
嶽陽提刀雙目猩紅拖著一個劉氏家族的人走入船艙,十來個壯年男人被蒙著頭發出嗚嗚的聲音。
嶽陽低聲問道“那些是草劉村的土匪?”
“大哥,你到底是什麼人,啊!!!”
男人話音未落,利刃直直插入男人的肩膀,痛的男人撕心裂肺。
“重新回答!”嶽陽嗬斥道!
“這裡全是,第二個船艙有一半不是,還有第三個船艙都不是!啊,大爺求你放過我,我上有老”
嶽陽站在船頭握住手槍,指揮三個瑟瑟發抖的草劉村的村民,撐著三艘船朝著岸邊靠近,一直到三艘船全部擱淺靠岸。
嶽陽端著槍先下船,然後對準船艙讓裡麵的人全部下來。
“分成兩撥站,土匪站一波,草劉村的站一波,亂站隊的直接死。”嶽陽的語氣冰冷,不帶一點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