執刑手緩緩走向前擺動食指“不,不,不,千萬彆釋放霧氣,嶽先生我們對你很了解。”
霧氣停在嶽陽腳下,嶽陽感覺呼吸有些遲鈍,微微呼氣,霧氣消散。
執刑手推推眼鏡“嶽先生,你已經戲耍我們兩次,是不是該給個交代?”
“我已經放走秦澤。”
“嶽先生,油嘴滑舌的廢話少說一些,沒有你,他也不會暴露行蹤。”
嶽陽看著兩人都沒有殺意的樣子問道“你們要什麼?”
“給弗蘭克家族和中議院一些禮物,需要嶽先生幫幫忙。”
嶽陽聽完執刑者的計劃,微微皺眉“修煉大賽現場不乏強者。”
“合作愉快。”執刑手不容分說,自信的看著嶽陽。
悍山死死盯著嶽陽離開的背影“要不要在和軍長彙報一下,畢竟他出賣了秦澤。”
執刑手搖搖頭“這人對軍長有用,按照軍長吩咐的辦。”
嶽陽心神不寧的開著車,一不小心撞上路邊的樹。
嶽陽手搭在方向盤上,拿出一支煙點燃。
“南國反抗軍似乎在隱忍對我的殺意,目的是什麼?”
“胡楓有危險。”
嶽陽快速把車倒出來,朝著巡查所28號前進。
胡楓見到嶽陽滿臉的黑線,任務失利,讓他遭受不小的壓力。
“把剩餘的藥材全部還給我。”嶽陽開門見山。
胡楓有些疑惑,隨即一個想法出現在腦中。
接下來的三分鐘,無論嶽陽怎麼說,胡楓都明裡暗裡的拒絕交還。
直到嶽陽眼神帶著冷峻,胡楓才好似為難般同意交還。
藥材一車車裝上馬車,胡楓靜靜看著在一旁麵無表情的嶽陽。
嶽陽察覺到胡楓的心思“之前的建議,這次是警告,彆在插手寶鋼的事,踏踏實實待幾天,抓緊回去。”
秋天總是很奇怪,時不時就會有一天溫度特彆高。
二十八九度的高溫,嶽陽打赤膊坐在床邊。
裝修豪華的公寓,嶽陽此刻感覺有些不真實。
說實話,從戰場回來後,就沒有開心過。
從準備退伍前五個月,就開始著手準備打倒海格家族。
到來寶鋼城完成任務,不知道怎麼了。
總是哪裡有危險,就往哪裡衝。
淩晨的昭陽緩緩升起,透過棕色的窗簾照在嶽陽身上。
嶽陽走到水池邊,用力搓洗臉頰。
修煉者大賽外的場地,以及街道都被行人占滿。
全城的人都在關注比賽,畢竟這是東部最強新一代。
晉級賽的殘酷讓大家更興奮。
尤其是打敗連烽宗孫號的天養生,也被譽為最大的黑馬。
晉級賽依舊是碾壓之態。
激烈的晉級賽在全城的關注下結束,僅剩的24人不少傷痕累累。
明天的次決賽同樣殘酷,采用排名方式對戰,第一名對戰最後一名,第二名對戰倒數第二,以此類推。
選手退場,天養生從嶽陽這一側的通道退場。
走到嶽陽身邊,天養生爬上看台欄杆,盯著嶽陽看“嶽先生,我知道你。”
嶽陽有些疑惑的看著天養生“您好,您是哪位?”
天養生被衣領遮住半張臉,但還是能看出對方在笑“天養生啊,參賽者,哦,嶽先生你誤會了,我是聽過您的故事。”
“我很崇拜您呢。”
嶽陽看著天養生放鬆的樣子,實在看不出對方有任何崇拜之意。
“比賽加油。”嶽陽淡淡回道。
天養生笑笑翻過欄杆,跳下通道。
歡慶酒店閣樓,巨大的鐘擺來回晃動。
袁立長麵色冷峻的靠在欄杆上“明天的比賽我已經安排好,弗蘭克·查對戰天養生,這場比賽弗蘭克·保爾會來觀看。”
“隻有他的保鏢和他本人,西區16號大街是聯邦議院的店,全部關門,明天你動手。”
嶽陽敲敲欄杆“什麼時候動手,怎麼動手,在哪動手,我自己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