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城距離邊防區最近的城市,五年的戰爭讓這座城市苦不堪言。
人們流離失所,食不果腹。
一座本會痛苦的城市,因為走馬河的拓寬河道工程,以及新碼頭工程變的生機勃勃。
新鐵路線和火車站需要更多的務工者,像溫麥村這種偏遠山村,隻要有男丁基本都拖家帶口來到馬城生活。
馬城外圍4公裡範圍內的農村被拆除,全部改為新城。
鐵路線和新碼頭的建設,加上下議院扶持外來經商者。
短短半年不到的時間,馬城幾乎每天都在蛻變。
一掃戰爭的陰霾。
“嶽女士好。”
“嶽姐好。”
嶽青河穿著乾練的黑色外套,騎著高大的黑馬穿過街道。
嶽氏莊園一共有12棟房子,本家7人外加1棟會議室,以及4棟外堂客的房子。
木頭叔一家,嶽萬一家,以及彭本孫具等人。
嶽青河脫下外套扔到沙發上,解開發繩朝著一樓浴室走去。
洗漱台上前摘下手表,自然的照照鏡子。
鏡子中一老一少,老的手上如同拎死狗一般,拎著一個男人。
嶽青河猛地轉身,下意識握住彆在腰上的手槍。
“給你10秒,朝我們清空彈夾。”天養生笑眯眯的說道。
接著如同在自己家一般走到客廳的酒櫃前,強行拉開上鎖的酒櫃玻璃門。
一瓶一瓶查看酒的年份與度數,精挑細選出一瓶紅酒。
拿出兩個杯子倒上紅酒,遞給怪蟲潘文昌一杯。
潘文昌鬆開手,男人倒在地上一動不動。
嶽青河心臟忍不住的加速跳動起來,身子也跟著顫抖“嶽直,嶽直。”
嶽青河對著躺在地上的嶽直小心喊道,試圖查看嶽直的死活。
“放心還活著,畢竟一個要幫我們掌控馬城的d級家族,總不能一個c級戰力都沒。”天養生搖晃著紅酒杯,笑著說道。
嶽青河心中咯噔一下,一個c級戰力都沒有是什麼意思?
嶽文,嶽陽出事了?
“坐下聊。”潘文昌翹腿說道。
嶽青河深呼吸讓自己儘可能冷靜下來,這兩人身上一點打鬥痕跡都沒有。
說明他們對付嶽直就和玩一樣,哪怕是家族成員都在也不是二人對手。
“兩位尊姓大名?”嶽青河謹慎的問道。
潘文昌盯著嶽青河,眼神冰冷“五姥宗,a級家族。”
可能是怕嶽青河沒聽過五姥宗大名,還特地說明一下家族等級。
“請問兩位有什麼事”
嶽青河話還沒問完,潘文昌直接打斷“嶽陽你們家主讓我們家族虧損幾百上千噸靈石礦。”
嶽青河一愣,這個數字聽起來好陌生。
幾百上千噸?靈石礦?
折合成貨幣價值多少?
嶽青河甚至算不明白,這相當於北高聯邦國一年的總產值。
嶽陽能讓都城大佬五姥宗損失這麼多?他怎麼做到的?
“寶鋼城的弗蘭克家族已經乾掉嶽陽,估摸著現在你們在寶鋼城所有的成員,都已經死透。”
都已經死透
嶽青河感覺腦瓜子嗡嗡的。
“弗蘭克家族不會放過你們,你們申請d級家族的許可證也不會下達,嶽氏家族沒用了。”
“你們都得死,除非我們出麵。”
嶽青河腦袋一片混亂。
潘文昌有些不耐煩,把手中酒杯扔進壁爐之中,酒精促使火焰燃燒。
玻璃碎裂的聲音把嶽青河的理智拉了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