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風景都被擋住了,下次再來看也一樣。”嶽陽感歎的說道。
陸文釗將信件攥成一團。
嘟嘟嘟~火車緩緩到站。
蒸汽從車頭冒出。
嶽陽坐到月台的座椅,等人群全部離開。
陸文釗一臉嚴肅的站在嶽陽身後“我父親在等你,走吧。”
“再等等,我的家人回來了。”
陸文釗一拳錘在月台的柱子上,柱子被砸出一個拳坑“嶽陽你什麼意思,既然找到人來談判,又在這拖延時間,你到底要和平還是在戰爭。”
陸文釗氣急敗壞,因為嶽陽的家人這段時間一直在被陸氏家族追殺。
他以為嶽陽這句話是在故意戲耍他。
半個小時後,從邊防區方向的火車緩緩進站。
人群湧下火車。
嶽陽站起身看著六號車廂。
一個笑起來如同陽光一般開朗,白皙帥氣的男人舉起他身邊朋友的手臂,對著嶽陽打招呼。
嶽陽露出欣慰的笑容。
習武小跑著上前抱住嶽陽“哥,我回來了。”
嶽陽拍拍習武的背,久久說不出話來。
陸文釗眉頭緊鎖,看著兄弟重逢的畫麵。
嶽習武入伍就被選入軍官訓練營,也是邊防區總司令曹司令的徒弟。
陸家豪華氣派的莊園內。
陸一雄看著陸文釗遞來的信件,眉頭擰成川字型“文釗,我和你說過對付一個家族,他的直係親屬,隻要沒有明確死亡,那麼每一位都要調查清楚。”
“哪怕對方很多年沒回家,亦或者和家族有什麼矛盾。”
陸文釗局促的站在寬大的實木辦公桌對麵不敢說話。
陸文釗以為嶽陽和嶽圓圓關係極差,那嶽習武必然也如此。
尤其嶽習武有自己的大好前途,沒有必要和家族扯上關係。
沒想到嶽習武在嶽氏家族出事後沒兩天,就有所行動。
信件是陸一雄和眾議院高院長的信件往來。
一旦被公布,後果不堪設想。
陸一雄拍拍他這個唯一的繼承人“文釗,做家主要動腦子,不動腦子,哪怕對方隻是一個b級戰力,也能拖垮你,跟我走,這位嶽先生既然來了,必然是要談判。”
一間小房間,一張小實木桌,包圍一圈沙發。
嶽陽和習武靠在沙發上。
陸一雄挺胸抬頭的走進來,坐在嶽陽對麵。
“嶽先生說說你的條件。”陸一雄乾脆利落的說道。
嶽陽抽出一支煙點燃“442分成。”
陸一雄他本以為嶽陽的要求是陸氏家族撤出馬城。
不過陸一雄也不感興趣,嶽氏家族本身能分到的利益就不多,加上和眾多家族合作,去瓜分這點利益,還要提防弗蘭克家族。
這樁買賣並不劃算。
“嶽先生,之前的事到此為止,馬城的靈石礦我們陸氏家族不再插手。”
嶽陽抖抖煙灰盯著陸一雄道“我不是來進貢4成我的利益,來投降換取和平的。”
“我的意思是乾掉弗蘭克家族,重分蛋糕,442分成,你我各分四成。”
陸一雄一怔,他沒想到嶽陽會說出這番話。
“哈哈哈,嶽先生不是我看不起你們,你是不知道b級家族的體量吧,你以為一個古老的b級家族,說能乾掉就能乾掉嗎?”
“我拒絕,到此為止吧,這封信可以保你們嶽氏家族平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