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呈風出院後已經是半個月了,他的手傷的很嚴重,但是慶幸的是,不是上輩子那種無法挽回的。
他是神醫的弟子,自然有他師傅來救,而江知念也趕了回來陪著他手術。
手術十分順利,神醫離開後他又養了半個月後出院。
江知念和南祁安討論著合作演出的事情,而南梔則是在南氏聊舞蹈大賽的事情。
張揚把資料遞給南梔:“那小姐,我先離開了。”
南梔點點頭,這裡除了有比賽的資料,還有的是南祁安提的那個節目。
【原來二哥找我的時候,就已經和張揚對接的差不多了,這一個個的…………】
南哲謙:“傷恢複的怎麼樣?”
南梔歎了口氣:“不用擔心啦哥,有三哥在呢,現在已經好的差不多了,就是還有些疤。”
南哲謙緩緩起身,拿起桌上的一份文件走到她身旁坐下:“看看。”
“什麼啊?”
她有些好奇的接過,剛打開文件就看見了轉讓的字。
“這是…………酒吧?”
南哲謙翹起二郎腿懶散的靠著,有些疲憊的捏了捏眉心:“以後就彆去淩渡了,你呢也學著怎麼管理,平常自己也能玩。”
【這不會就是………大哥之前說的驚喜吧?可是不能去淩渡,我豈不是打聽都打聽不到霍淩了………】
南哲謙:“你不會還在想著霍淩吧?”
南梔有些尷尬的點了點頭:“放心吧哥………我有分寸的。”
南哲謙歎了口氣有些頭疼,小時候他的課業太繁重,身為南家的長子,從小就要接受各種各樣的學習,壓的他快喘不過氣。
這也讓他對弟弟妹妹們缺了些關愛,哪怕後麵再有交集,更多的也是強橫的命令和安排。
南梔看了一眼手機,連忙拿起手機就要走:“哥,我先走了,舞協會長有事找我!”
“坐下!”
南梔腳尖一頓,一步步後退坐了回去:“哈哈……還有什麼事嗎?”
南哲謙靠著沙發撐著頭,饒有興致的打量著她:“陪我開個會再走。”
“啊?”
南哲謙:“你現在好歹也是南氏的股東,有些會議還是需要參加一下的。”
南梔指了指自己有些懵。
【我?參加會議?上麵還有三個哥哥乾什麼吃飯的,怎麼就我要管南氏?】
南哲謙聽著她心裡的吐槽卻一點都不覺得吵,反而顯得真實多了。
他看了看手表點點頭:“算起來時間也差不多了,那邊應該都在等著我們呢。”
“這麼快??”
他緩緩起身捏了捏領帶:“你和張揚還在談事情的時候,他們就已經到了,不過先讓他們等著罷了。”
南梔見他直接向外走,十分頭疼的直接跟上。
【我一個紈絝,還能開南氏的會?到時候那些老古董看見我不會蛐蛐我吧。
他們肯定要說我是個花瓶,嘖,商場如戰場,為什麼我這麼弱不禁風,貌若天仙的女子要上戰場呢?!】
會議室的門打開,南梔收回散亂的思緒向裡走,她剛剛坐下,就愣住了。
【傅思卿!!??】
她有些奇怪的看向南哲謙,隻見南哲謙不鹹不淡的喝了口咖啡看著文件。
南哲謙:“之前和傅氏討論的那塊地皮,我們南氏出資2個億,傅總有什麼不滿意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