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提了！"
徐塵年歎了口氣，“以前是有機會的，那身材相貌，絕對一流！不過後來，被那個叫狐哥的人帶走了。”
“狐哥？”
溫華一臉不解，琢磨了半天，也想象不出具體是什麼樣的人。
他掃視了周圍那些保鏢，心裡多了幾分疑惑，
“老黃呢，這次沒陪你一起來？吃苦的時候帶上人家，享福的時候就撇下了是吧。”
“徐老弟，你這可不夠意思啊！”
“老黃他已經不在了……”
徐塵年苦澀地抿了一口威士忌，臉色顯得有些沉重，
“老黃是個好人啊！你把他葬在哪裡了？如果不太遠，下次清明我就過去祭奠他，再給他倒兩杯他最愛的黃酒。”
“去世在東海的武皇城，沒留下墓地。”
“武皇城？那可不遠！老黃身體那麼好，也能走到那裡？”
溫華一怔，抱怨似的嘀咕了一句，然後撓了撓頭，
“彆人我不管，但老黃我還是要去看看的，反正四海為家，聽說武皇城裡高手不少，我就當作去增長見識，順便祭奠一下他老人家。”
溫華接過徐塵年腰間的酒壺，猛灌了一口，辛辣的酒精差點讓他嗆出來，捏著鼻子咽下後，他緩緩說道，
“你這酒，比老黃的黃酒烈多了！”
徐塵年歎了口氣，“烈酒、差酒，各有各的味道，武皇城我也一定會去一趟。”
“老黃常說，習武不吃虧，習武不上當，你不是不學嗎？”
溫華略顯詫異地看了徐塵年一眼，隨即臉上掠過一絲失落，
“又提起老黃了，沒有他的嘮叨，還真有點寂寞呢！”
“是啊，挺寂寞的……”
溫華又灌了一大口烈酒，辣得眼角泛淚，
“今天，咱們不醉不歸！”
“好！”
徐塵年同樣大笑，“不醉不歸！”
杯盞交錯間，兩人之間的隔閡漸漸消散，一如當年的好友。
拉著徐塵年的手，溫華喃喃道，
“又欠你一頓了，以後有機會，老子一定還你！”
“你少來，老子有的是錢！用得著你賠？”
徐塵年調侃了溫華一句，接著開始聊起這些年在北陸的生活，順便詢問溫華為何混得如此落魄，也沒來找他幫忙。
“我也想過啊，可是條件不允許，北陸的東西可不好隨便拿！”
“還不如這裡，偶爾我還能順手牽羊老百姓的雞呢！”
……
“原來當大俠這麼自由啊？”
莫小貝托著腮幫，饒有興致地望著天空，
佟湘雲連忙擰了擰莫小貝的耳朵，氣憤地說，
“莫小貝！老師教你的禮義廉恥都忘光了！”
莫小貝眼淚都要掉下來了，連忙喊道，“嫂子，疼疼疼！我知道！我知道！”
一旁的白展堂看不下去了，急忙說，
“彆把小貝的耳朵擰掉了！”
佟湘雲瞥了白展堂一眼，歎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