咒術回戰裡的無限劍製!
虎杖倭助,沒有什麼朋友,僅有的朋友也去世了。
葬禮簡單的不像話,隻有虎杖一直戀戀不舍的看著骨灰盒放入墓地之中,一切都已經塵埃落定。
虎杖這才接受了這個現實,回頭看了一眼墓碑,覺得有些難過。
——祖父這一生孤獨的有些嚇人。
虎杖站在墓碑前麵,將花束放在上麵,溫暖的陽光灑在墓碑上,撫摸的時候,觸手卻是冰涼。
今天是祖父的葬禮,但是來這裡的人,沒有一個人為他的死感到難過,這就是他們的一個工作而已。
虎杖了解自己的祖父,年輕時的暴躁,中年時的倔強,老年時的執拗·······他很堅強,祖母實在是受不了他,才和他離婚的,雖然他是個好人·····
可這樣的人,終歸也是在孤獨中埋葬在泥土之中。
活著才是一切的前提,死了就什麼都沒有了,感受不到彆人的幸災樂禍,也無法對他們的冷笑給予反駁。因為他死了,所以更不會在乎人沒有人在乎他。
哪怕除了自己,一個為他難過的人都沒有。
而現在,虎杖也即將踏上這一條通向死亡的道理。
“爺爺,我走了。”
虎杖看著人流漸漸遠去,龐大的墓園空蕩蕩的,他站在孤獨的墓碑旁邊,環顧著四周。
一切陷入了寂靜,少年悲慘命運開始了。
離開了宮城縣,來到了人潮洶湧的大都市東京,虎杖已經想象到學校的豪華了,沒想到咒術高專居然有錢到這種地步,居然在東京市中心建學校,簡直壕無人性。
汽車一路暢通無阻,可汽車行駛的方向卻與虎杖的預料完全相反,穿過了人潮洶湧的都市,又經過了矗立在天穹之下的天空樹,沿著盤山的公路前進,而窗外的景色,也從都市森林變成現在的陰森模樣,
濃密的樹蔭漸漸遮蔽了陽光,虎杖看著道路在背後消失,忽然覺得自己正在前往什麼了不得的地方。
——他不會被拐到了什麼奇怪的地方,聽說年輕人的腰子挺值錢來著。
想想也是,稀裡糊塗的就答應來這裡上學,實際上對這個學校也沒什麼了解,萬一自己被騙了怎麼辦······
莊嚴的佛寺出現在視野的儘頭,可等到行駛到道路的儘頭卻完全變了,他終於看到了咒術高專的大門,可現在的景象完全超出了他的想象。
鎏金的東京都立咒術高專的大字赫然刻在門匾之上,可謂是囂張到了極點。
“,這裡真的是東京嗎?好山裡啊?”
“東京的郊外也是東京哦。”
“伏黑呢?”
“接受了術師的治療,現在正在呼呼大睡吧。”
“那平前輩呢?”
“大概正在寫報告書吧。”
“????”
虎杖的腦袋上寫滿了問號,簡稱為虎頭疑惑。
五條帶著虎杖下車,有的沒的回答著虎杖的提問,虎杖背上自己的行李,向前走去。
距離越近,虎杖感受到的壓力越大,他有種想要回去的衝動,可扭頭卻發現汽車已經悄無聲息的消失在視野之中。
站在大門之前,仿佛來到了異世界之門的前方,虎杖感覺和人世間的聯係也在此時剝離了。
就在一瞬間,就在虎杖踏進門檻的一刹那,陽光如潮水般湧來,驅散林中的晦暗,也照亮了少年的臉龐。
有風從門後吹來,吹亂了少年的碎發。
虎杖呆立在門前,許久。
“前輩,你個大騙子!跟你說的一點都不一樣!!!”
嗯,很熱鬨的場景。眾所周知,咒術界最近的大事,就是百鬼夜行啦。而決戰的地點,就是高專了。
打架嗎?難免磕磕碰碰的,所以虎杖見到的是一片工地·······
在外麵看到的東西,都是結界的偽裝,畢竟天元有強迫症,一千種不同的場景一天一換。今天還是佛寺,明天就說不定成教堂了。
呈現在少年麵前的是——東京都立咒術高專·工地限定皮膚!
“啊啾!!誰想我了,怎麼感覺有人在念我的名字啊。”
平源盛在看到電視新聞的一瞬間,就馬上回到了高專,畢竟剛回來就闖禍這種事,是在是無顏麵對伊地知先生。
宮城縣仙台市某齋場出現了靈異事件,大量的火焰憑空自燃,然後沒有燒毀任何物體的消失了,到底是鬼魂作祟,還是認為事件,請收看今晚的日本靈異事件大調查!!
雖然,憑借著特級術師的麵子,簡稱刷臉,也是能夠將這件事糊弄過去的,但是在看到伊地知快要猝死的樣子,就不忍心再給他增加工作量了。
據說,伊地知是負責學校修複的負責人,已經六個月沒有休過假了,簡直是社畜的楷模,社畜中的戰鬥員。
“啊啊啊,怎麼要寫這麼多啊,真希他們怎麼還不回來啊!!!!”
眾所周知,咒術高專是四年製學校,四年級的已經踏入了社會作為萌新咒術師活躍在咒術界,所以二三年級才是咒術高專執行任務的主力。
由於某些三年級的物理鐵拳堵住彆人的嘴的操作,成功的讓僅僅隻有兩個人三年級成功全部停學了。
任務的重擔成功的壓在了二年級的身上,胖達和棘苦不堪言,似乎隻有真希樂在其中。
現在咒術高專的學生的實力發生了斷層,沒有一級咒術師,棘是準一級術師,胖達是準二級術師,真希還是萬年四級。
特級咒術師反倒成最多的了,足足有倆!!
所有咒術界有關人員都處在一種觀望的狀態,畢竟平源盛和乙骨不像五條一樣,從小就表現出了過人的天分。
雖說咒術師的成長不是平穩的斜線,而是在某一個瞬間就會完成升級,但是這兩個成長的太過迅速了。
這就導致了一種十分尷尬的境地,沒任務找他們倆,乙骨現在執行的任務也是五條給他的任務。
房間的窗戶大開著,任由操場上吹來燥熱的風,遠處的工地的噪音一陣陣借著風聲傳來,工地危險的條幅在午後的夕陽下有氣無力的吊在半空中,遙遙欲墜。
平源盛聽到了虎杖的聲音,聽起來就在隔壁的樣子。
“虎杖,學校不錯吧。”
平源盛已經從陽台上翻到了隔壁,打開了玻璃門。
“哇!!是大騙子前輩,跟你說的完全不一樣好嗎!!”
虎杖被嚇了一條,正在收拾的書籍全都掉在了地上。
“不要在意這些細節嗎,我又沒有說過學校的基礎設施很好,反正也用不到的樣子。”
“·······大騙子。”
虎杖還是對於上當受騙這件事耿耿於懷。
“這樣的話,看起來是通過了校長的麵試了啊,看起來很不一樣了呢。”
在平源盛的眼中,虎杖的眼中多了幾分堅定,不再是為了祖父的話而行動,成長了呢。
“······雖然前輩你說的事沒錯,但是能不能不要用這種慈祥的眼神看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