咒術回戰裡的無限劍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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淩厲的赤紅火光從深邃的洞穴一閃而逝,瞬間的亮光照亮了洞穴中的黑暗,也照亮了所有人麵犬憤怒的麵孔,在屍首倒地的聲音裡,低沉而又肅冷的聲音響起,那是火焰之劍再次出鞘的錚然回響。
“我有個預感,我覺得我們會玩的很開心的,不是嗎?”
平源盛冷漠的臉龐在火光照耀下顯露出來,隨後再次融入黑暗之中。
赤紅的亮光不斷地將陰暗的隧道照亮,依稀看的出來有一個急速的人影在不可思議的閃爍,宛如幽魂一般出現在咒靈群中。
在他的手中,火焰像是一顆帶來災厄的隕星。赤紅色的光芒每次亮起,便有一具屍體倒下。
一具具的屍體倒下,人麵犬非但沒有更加憤怒,反而越發的冷靜了。
“這一切都沒有任何意義,咒術師。”
人麵犬的數量一直在消減,可是可是除了基本的反抗一副想要圍攻的樣子都沒有。任由著平源盛宰割。
平源盛的手扼住了人麵犬的脖頸,輕易地將他拎了起來。
五指宛如鋼筋一樣箍住了人麵犬的咽喉,它尖銳的利爪不斷的掙紮著撕碎了製服的袖子。
但這似乎都是徒勞的。
“這不是式神吧?老實點!”
平源盛還以為是像陀艮一樣的術式召喚式神來著,可似乎更像是分身,每一個都是跟施術者本體相同的分身。
就是不知道有什麼限製了。
“沒錯這些都是分身,也可以都說都是本體,我可以自由選擇要讓那個分身成為本體。”
所有的人麵犬一同開口說道,術式本人的意誌在此刻降臨於犬群之中。
“真是壞心眼呢,術式公開?”
術式公開,咒術戰既是情報戰,將自己的術式公開給對敵人,獲得術式加成。
“有何不可呢?反正是很方便的術式。”
火焰從平源盛的手中迸發,從人麵犬的脖頸出灌入,熾熱的火焰衝天而起。
絲絲縷縷的光芒在犬身中湧動著,火焰仿佛成為了人麵犬的血液,他的身軀熠熠生輝,可從血肉之下漸漸顯露出的凶惡卻越發的猙獰。
它儘最大的幅度後仰著頭顱,還想要做最後的掙紮。
可隻能化作一堆焦炭,墜落在地。
腥臭的血液在一瞬間蒸發,惡臭的腥風席卷,這是第五隻了,平源盛的心中卻無一絲喜悅。
人麵犬的數量並沒有減少。
每當一隻人麵犬死去,黑暗中就會有一隻頂著其他人類臉的人麵犬再生。
仿佛無窮無儘,而且身體素質相同。
從他們的眼神來看,視覺似乎也是相同的,那麼情報也會共享。
“真是擁有著不錯的咒術啊,圍毆起來方便極了。”
話音未落,尖銳的碰撞聲響起,帶著腥臭的獠牙在最後的瞬間抵住了斬落的炎劍,雖然是堅硬的獠牙,犬身還是被火焰所灼燒。
三隻最近的人麵犬同時襲擊了平源盛,利齒咬向了雙臂與後頸。
“喜歡打群架?”
平源盛感受到了四周的腥風,麵前的人麵犬即使被火焰點燃,也在死死地咬住了劍身,利齒在鋼鐵之上不斷的摩擦出火花。
可是——平源盛是販劍之人啊!
鬆開那一把炎劍,雙手在短短一瞬之間,就已經出現了兩把一模一樣的短劍,又是熟悉的乾將莫邪。
轉身,猛然握緊。
血肉切裂的聲音迸發,將夾擊的兩隻人麵犬一分為二,雙劍從上而下劈落,將身後的那一隻人麵犬釘在地上。
“就是這樣,繼續上啊。”
犬群步步緊逼,朝著平源盛逼近。
人麵犬的數量再次恢複原狀,被乾將莫邪釘住的人麵犬悄無聲息的化為灰飛。
在平源盛的眼前,三隻人麵犬撕咬了起來,彼此吞噬著,最後隻剩下了一隻,腳下隻剩下幾節殘肢落在地上,被踐踏在腳下。
“我去·····還能合體的啊·····”
合體····或者說彼此吞噬比較合適,本就彼此同源的人麵犬,那一隻最後的犬身大的過分。
猩紅的肌肉撐破了皮毛,渾身的肌肉宛如鋼筋一樣糾纏到骨架之上,凶狠又猙獰。
“不····應該是這才是本來應有的姿態。”
似乎人麵犬的身體素質是平分的,那種瘦弱的姿態也不像是特級咒靈的形態。
“吃蛋白粉了吧?”
平源盛的眼前一黑,惡臭的腥風籠罩了他,利爪裹著狂暴的風席卷而來。
他的腳掌抬起,並未脫離地麵,而是帶著一絲拖泥帶水的凝重感落下。
快捷而又迅猛,如同傳說中的縮地,或者說人麵犬與平源盛雙向奔赴。
平源盛將四肢百骸的力量彙聚在手臂之中,推出!
凜冽的風壓之中,手掌已經對準了人麵犬的胸口。
五指在空中緊握,纏繞著熾熱烈光的拳頭搗出,前鏜拗步!正拳!!
毫不掩飾的拳路,暴風迸發,千萬道火光在他的拳頭上呼嘯而出,瞬間爆發而出,將深邃的黑暗切裂。
燒焦的大洞赫然出現在人麵犬的胸口,烈焰的火光將它貫穿。
殘留的火光炸裂,四散紛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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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現在的一年級來說,在二年級最後的折磨王——真希出去執行任務之後。
他們終於回歸了日常。
換言之,久違的周日對東京校的一年級來說,有些無所事事。
尤其是釘崎感到無聊到爆。
“虎杖,好閒啊~~”
“看出來了。”
“從那裡看出來了?”
“你已經來回看手機,看了大概十次左右了。”
“嗨,虎杖。東京。休閒地點。推薦。”
“對不起,沒有推薦······”
“唉,學siri說話,也沒有意義啊。那不如問問伏黑好了,他才是土生土長的東京人啊。”
“你問錯人了吧,我是琦玉的。”
伏黑不明白好好地安靜的下午,為什麼要突然cue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