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河頭赴約_入墓三分_思兔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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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河頭赴約(1 / 1)

入墓三分!

我心說非也,豬剛鬣就能給我買單,之後寒暄幾句問了一些家裡的情況就掛了。

晚上,我躺在床上久久不能入眠,摸著脖子上的摸金符,開始琢磨奶奶給我講的一些事情,雖然不能完全記起來,但總歸是想起了一些。

奶奶說當年爺爺之所以要把家財全部充公是因為發生過一件事,那是爺爺最後一次下地盜墓,據說也是在四川某地,至於是什麼墓奶奶就不知道了。

但是回來之後,爺爺開始遣散大批手下和自己培養的弟子,當時場麵相當感人,上百人排著隊給爺爺敬茶封禮,然後所有人再也沒有來過排雲軒,再後來爺爺就患了肺癆,病情一發不可收拾,他自己知天命於是才和老爹好言相說。

爺爺回來的當天晚上奶奶主持了家裡的事宜,他她現這次帶回來的竟然是一具棺材,棺材沒有蓋子,裡麵隻有幾根腐爛的布料,其餘的什麼都沒有;同時奶奶還發現回來的人少了很多,不少人都是一瘸一拐的,還有人在柴房裡痛苦嘶叫,總之傷亡不小。

隔了兩天之後,下麵的人幾乎都散了,隻留下那具棺材躺在後院的假山旁邊,而爺爺幾乎每天晚上都不睡覺,就那麼坐在棺材邊緣發呆,偶爾還會摸幾下,盯著裡麵,精神遭到了極大的打擊。

奶奶曾找到一個親信詢問情況,但那人似乎對那次盜墓十分忌諱,或許是爺爺下了禁令不準提起,所以那親信是隻字不提,一點線索也沒有。

又過了幾天,爺爺開始經常咳嗽,偶爾還會咳出血,他似乎是意識到自己命不久矣,便開始和奶奶合計一些事情。

在爺爺的安排中,禁止後人沾染祖業是第一條,之後便是解散排雲軒的所有門徒,當時投靠爺爺的人和他自己培養的人多達上千,其中並不包括其他不從事盜墓卻幫爺爺做事的人。

排雲軒旗下總共有九個堂口,也就是盜門中的就個分支,當時時局動亂,他們一直都在爺爺的庇護下生存,這也是由於爺爺與政界和軍界關係緊密的緣故,而他們幫爺爺做的則是掌控當地一帶任何風吹草動,在當時的地界所有動靜最終都會吹到爺爺的耳朵裡。

另外,他們也幫著爺爺出貨,將一些出土冥器銷售給下家,有些是地方做古董生意的老板,有些則是偏好收藏的達官顯貴,還有一些則是其他省份人,他們同樣也是盜墓賊,目的則是籠絡關係,冥器以極低的價格轉手給他們。

爺爺接手排雲軒的時候,大家都稱他為明叔,幾十年之後的今天,若問起老一輩的人明叔是何許人也,幾乎人人都知道,我最初來成都做營生,也是由當地的幾個曾受惠於爺爺的商人幫忙找路子,單憑我一個人什麼都不懂豈能混到現在。

我奶奶看到爺爺遭此大變極為痛心,一直以來奶奶都是支持的態度,如今見爺爺這般模樣當時就鬆了,奶奶答應爺爺的所有決定,今後好好過幾天清淨日子,沒過多久爺爺就一病不起了。

想到此處,我開始琢磨是不是可以找當年引我出道的六叔幫忙,他人脈廣,當年有是爺爺的左膀右臂,或許找他可以得到一些線索。

但隨即一想又不太方便,奶奶一再警告不準和這些人打交道,這麼做是否會違背她老人家的意願呢?或者直接說是違背爺爺的遺願。

我腦子亂入麻花,無端端的被人警告不久之後將遭橫禍,這他奶奶的實在是有點窩火,看那人說話的樣子卻又不像是惡作劇,這究竟有什麼名堂?

我打定主意,不找六叔幫忙,自己在這裡混了這麼年,沒理由遇見事兒就慫了,忙招呼豬剛鬣合計合計明日赴會之事,但剛下床天就已經蒙蒙亮,自己竟然熬了一夜。

老豬說沒有那麼嚴重,這年頭治安這麼緊,想要興風作浪不可能,不過我們二人還是橫了一把砍刀在後背,以防到時候有什麼變故。

河頭溝在西城的城邊,哪裡是岷江的一條支流,水流並不湍急,不過近年來不少商賈都往裡麵傾倒垃圾,搞那一帶臭氣熏天。

兩人騎著摩托車一路來到河頭溝的河頭村,入眼這村子已經荒廢的差不多了,看來不少人都搬到西城新建的筒子樓裡去住,我心說這年頭拋家舍業的人還真不少。

河頭村不大,就一條黃泥路直上直下,一眼便可看到儘頭。的村公社和糧站,我們兩個把摩托車停在村頭,徒步走了進去。

村子裡相當蕭索,看不到任何開門做生意的人,不過我和老豬都發現在這些老房子的牆壁上都畫著一種詭異的佛像,我拿出昨天那個人的名牌,發現兩者皆為一種,看來這村子定和那神秘人有關聯。

我們正警惕觀望,忽然從巷子裡跑出來一個小孩兒,站在巷口盯著我們,然後豎起中指朝我們彎了彎,意思是跟我來。

看了看那巷子裡的情況,給老豬使了一個眼神,兩人隨即走進去。

走進巷子一路七拐八拐走了好幾個彎,不過那小孩兒每次都會在下一個轉彎的口子等著我們,當我們走過去人又不見了,直到來到一座老房子前,就見那小孩兒坐在門檻上,看著我們。

老豬摸摸後背的砍刀,兩人便走了過去。

這是一間大部分由石頭堆砌的老房子,能看出來是早年的建築,正門兩側全是水泥板子打消的石頭,裡麵則是那個帶著帽子穿風衣的神秘人,正端著幾支香對著堂內的一尊佛像參拜。

老豬咳嗽了一聲,那人腦袋輕輕一撇,繼而插上敬香轉頭向我們走來。

這一次他的神色顯得沒有之前那麼不可捉摸,看上去略有幾分親和,隻見他摘掉帽子,露出一臉俊俏模樣,微微笑意看著我們。

“喲,是個粉頭兒,你這神神秘秘約我們家一哥來這種地方有什麼事?”老豬說話有點氣勢。

那人一臉白白嫩嫩看上去頗有幾分戲曲中青衣的姿色,隻見抬手將那小孩兒支走,隨即再次對我們微笑,然後摸著自己的臉猛得一撕。

我大驚失色,因為撤掉麵具的臉竟然正是之前才見過麵的姚淑琴,心中難免被嚇了一個激靈,支支吾吾說了一句“你……你不是?”

“陸天一,你被騙了,那幫人當中的那個我,並不是我自己,虧你還了解我這麼多,當年我是什麼風格你難道一點兒都沒印象嗎?”姚淑琴緩緩道,招呼我們進入細說。

“這究竟這麼回事?”我忍不住問道。

她褪去偽裝的衣服,一身休閒裝坐在桌子對麵,給我們添茶道“這幾年我的確在乾盜墓這一行,不過一直都是我一個人,三個月前有人找我打探過你的消息,我想跟你身上的摸金符有關,所以思前想後想來找到你,以防有人對你下手,沒想到他們既然戴上我的麵具去找你,看來已經有人在開始打摸金符的主意了。”

見她說話的語氣和姿態,我敢斷定她就是當年的姚淑琴,忙接著問“那些人什麼來路?為何非要奪摸金符?”

姚淑琴看了看旁邊的老豬,我道“沒事,自家兄弟不用避諱。”

她這才緩緩道來。

姚淑琴加入盜墓行業有些年頭了,與那個假扮者一樣,她的經曆沒有任何問題,但姚淑琴的地位遠在我預想的之上。

在川內她被譽為五妹,上方有四個大哥,不過早年在盜墓的時候慘死墓中,之後她則是一個單乾,幾次盜墓下來姚淑琴的名氣不減反增,有很多中介都開始找她幫忙尋找冥器。

她說之所以乾這行還是因為當年插隊的時候我經常講的一些故事。

姚淑琴開始對盜墓摸金的事逐漸熟悉,得知我所佩戴的摸金符乃天下至寶之後,起初想找我借,但是我一直忙著做生意,老家的信件有給返寄回她的手中。

三個月前有一個老頭子去找她問我的情況,剛開始姚淑琴並不想說,但是嘴上手上幾個套路下來,姚淑琴連敗下風,隻得隻言片語的說了一些,不曾想他們竟然一路找到了成都,而姚淑琴也是一路尾隨至此,見那些人已經和我交手,緊急之餘才不得不約我來此會麵。

“這麼說,我的行蹤已經被監視了?”我感覺有些驚悚。

她點點頭,說道“他們已經監視你半個多月了,為了不讓你被惡人謀害,我隻能潛伏在茶樓四周,如今他們已經走了一步棋,在道上混的人今非昔比,我認為你需要躲一段時間,至少讓他們找上幾個月之後再說。”

我陷入沉思,無端端的大禍上門,心中很不痛快,但是看見姚淑琴我又覺得她的話不可不信,因為姚淑琴是沒有理由騙我的。

想了想我就說“他們前天來茶樓的就五個人,我認為憑我和老豬的本事,撂倒五個還是有一定把握的,我覺得沒有必要跑,。”

“對對對,男子漢頂天立地豈有臨陣退縮的道理,咱就在茶樓待著,看他們能拿我如何?”老豬與我一條心,自然是會幫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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