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先生可能破此陣?”白京越期待的看著他,在他看來,宗明笙足夠強大,破陣的話,應該不難。
不料宗明笙卻搖頭,“如果我強行破陣的話,凶手的線索也會被清除,但我並非陣法師出身,無法保證在破陣的過程中不會破壞到陣法的完整性,一旦陣法被破壞,凶手留下的線索可能也會隨之消失。”
他頓了一頓,眼神中閃過一絲深思,繼續說道:“或許,我們可以尋找專業的陣法師來幫忙。”
“宗先生,你可有認識的陣法師?”白京越問。
“我的小師弟,他雖然是個符籙師,但他也有修習陣法,這個陣法他或許有辦法。”
“哦?宗先生的師弟竟然還精通陣法,這真是太好了!”白京越聽到這個消息,眼中閃過一絲喜色。他深知,在尋找凶手的過程中,一個精通陣法的助力將會起到至關重要的作用。
“我的小師弟名叫葉申,他如今在古玩市場老街那邊開了一家紙紮店,不僅紙紮技藝精湛,還附帶替人完成心願的業務。”宗明笙微笑著介紹道。
“替人完成心願?這聽起來倒是頗為新奇。”白京越好奇地問道。不過,葉這個姓,不會是他想的那個“葉”吧?
“是啊,葉申他心思細膩,善解人意。有些人心中有未了的心願,或是想要寄托哀思,便會來找他。他便會用紙紮出相應的物品,再附上符籙,幫助人們達成心願。”宗明笙解釋道。
“原來如此,這葉申先生倒真是個奇人。”白京越感歎道。
“沒錯,他的確是個不可多得的人才。而且他對陣法也有深入的研究,或許他能看出這個陣法的奧妙所在。”宗明笙點頭說道。
兩人商議一番後,決定前往葉申的紙紮店尋求幫助。
……
葉申一早上左眼皮直抖,心中總覺得有些不安,但他並未過多在意,畢竟生活總是充滿了未知和變數。
今天是周五,他像往常一樣帶著溫懋和稀稀去幼兒園上學後,便轉身前往了紙紮店。
到了店裡,一推開門,他就看到了來他這裡實習的營業員圓圓——她是一個正在J大學習的法學專業學生。
但今天,圓圓的神情卻有些異樣,眼眶紅紅的,顯然心情不佳。
“圓圓,怎麼了?看你一臉不開心的樣子。”葉申關心地問道。
圓圓抬頭看到葉申,眼眶又紅了幾分,她猶豫了一下,才低聲說道:“老板,我昨天和好朋友吵架了,然後……然後就找不到她了。”
“找不到?是什麼意思?你們不是在同一個學校嗎?”葉申疑惑地問道。
圓圓點了點頭,淚水在眼眶裡打轉,“是啊,我們是J大的同學,還是最好的朋友。”
“可是昨天吵完架後,我就再也找不到她了。我找了一晚上,電話也不接,微信也不回,我真的好擔心她。”
“那她會不會可能是去彆的同學那裡?”
“應該不會,在學校裡,她都不跟彆人說話,我也是大三才和她感情好起來的。”
“既然這樣,那她可能想要一個人靜一靜,或許等晚上你再打電話給她,說不定就打通了。”葉申安慰道。
“這樣吧,晚點我陪你去找找。”
圓圓感激地看著葉申,“老板,謝謝你。”
“否則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了。”
“既然你來到我的店裡工作,你的事情能幫的我一定會幫。”
“老板你真是個大好人。”這麼又帥又富有愛心的老板,已經很少見了。
“好了,先忙吧。”
“好的,老板。”
可能是因為葉申的安慰起了效果,接下來的時間,圓圓的心情也逐漸好轉,乾活也更加認真了。
早上10:30。
葉申又畫了一批符籙後,伸了伸懶腰,突然店外傳來了腳步聲。
宗明笙帶著白京越走進了紙紮店。
“大師兄?您怎麼來了?”這個時間大師兄不是在忙案子嗎?
昨天打電話不是才說最近沒空見麵?今天居然就出現在他的店裡……
“找你有點事。”
白京越一進門,目光便落在了葉申身上。他仔細打量了一番,眼中閃過一絲驚訝。他認出了葉申,沒想到他就是宗明笙口中那個會解陣法的人。
“葉申,真是你啊。”
白京越走上前,伸手,“刑警大隊白京越,好久不見了。”
“白隊長,稀客啊。”
葉申也記起了白京越。
說起來,白京越在J市富家子弟裡算是一個傳奇人物,放著白家偌大的家業不管,大學考了警察大學,畢業後還進了刑警隊,據說白家都不大在外人麵前提起他。
“隻是沒想到,你一個葉家少爺,居然開起了店,還這麼的……”
“這麼清新脫俗?”
“白隊,開民俗店應該不犯法吧,我這可是正經的紙紮店,可沒宣傳封建迷信。”
“哈哈……”
“宗先生,你平時是怎麼受得了葉申的?”
宗明笙扶額,“讓您見笑了,家教不嚴。”短暫寒暄過後……
“不過你們今天一起過來,是有什麼事嗎?”葉申一秒恢複正經臉。
宗明笙和白京越說明了來意。
他們遇到了一個棘手的陣法,需要葉申出手相助。
“這麼說來,這件案子的確是玄術高手所為了。”葉申聽完案子的經過後說。
“目前來說是這樣沒錯。”
“那麼,我可以看一下那些現場的照片嗎?”葉申說。
剛好可以見識一下這個作案人的手法。
於是,白京越拿出手機,翻出了那些現場的照片。
葉申看了看照片裡那串散落的珍珠項鏈、刻有未知符號的金屬吊墜以及看似普通的衣物碎片,最後他把目光投向最後一張上麵的邀請函上,“玄門秘會?”
“什麼時候出現這種不入流宴會?”葉申挑眉。
莫不是哪些人太閒了,才整出這麼一個不堪入目的交流會?
“沒聽說,應該是一些私下的宴請,不過這個東西的確出現的很奇怪,而且我打開看了,裡麵隻有死者的名字,並無其他信息。”
白京越不解的說。
“看來還是預謀殺人啊。”葉申說。
“何以見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