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大周朝的京都,跟自己原世界中大宋朝的汴京差不多,人口稠密,商業繁華,是整個大周朝的政治經濟文化中心。
這種季城市,隻要有人口流入,那就必定會上漲的。
至於北方蠻夷攻到京都,在原著中一次也未曾提到,那就說明,至少在永昌侯府被滅門之前,這安全是一點問題都沒有的。
“可是京都有流言……”姝瑤欲言又止,又想知道答案,又覺得這般刺探秘密好像不太好。
顧南夕的神色一僵,這大周朝京都百姓,哪哪都好,唯有一點,說風就是雨,說雨就是災,這腦補的比後世的網民還要誇張。
自己就是流言的受害者。
“彆人笑我太瘋癲,我笑他人看不穿。隻要你堅定心中的想法,何懼他人如何評判?”
姝瑤微微一愣,永昌侯夫人的意思是,莫非這流言是他故意放出來的?隻為了打的打壓房價好收割一波!
高手啊高手!自己隻想撿個漏而已,瞧瞧人家一出手,就攪動整個京都的房價市場!
怪不得人家被稱為大周第一智者!
自己果然還是小家子氣了些,隻拿下區區十二間商住宅和商鋪就已心滿意足。
自己日後,必須要向永昌侯夫人學習!
顧南夕也不知道姝瑤在想些什麼,隻看見姝瑤的表情由若有所思,到佩服,再到崇拜,緊接著就變成了堅定不移。
姝瑤對著顧南溪深深行禮:“聽君一席話,勝讀十年書,姝瑤受教了。”
隨即,她大步離開永昌侯府,背影如青鬆般堅韌。
顧南夕總覺得她的受教,跟自己想象中的不一樣。
顧南夕晃了晃頭,算了算了,師傅領進門,修行在個人,自己哪管得了那麼許多?
“什麼?!顧南夕居然拿下了棚戶區?!”三層高樓內,一山羊胡須的男子皺著眉。
“莫非她知道這是我們的計謀了,想趁機低價收購京都的土地?“
山羊胡須男子則反駁:“這不正是我們計劃中的一環嗎?用各種位置不好,房屋不甚好,漲價潛力不大的房子,牽住她的步伐。即便他拿下棚戶區,挽回自己的一點名聲,但她的錢也全壓了進去!那些位置好的住宅,我看她如何出手拿下?”
富商模樣的男子也開口道:“京都好的宅子,大半被我們拿下了。即便流言被澄清,京都房價回暖,賺大頭的也是我們,就西南角的那個棚戶區便是放在平時,也是無人想去買的。顧南西的那上萬貫,純屬打了水漂。”
其他人哄堂大笑,跟著附和:“那顧南夕還以為自己撿了多大一個便宜,殊不知她已掉入我們的陷阱中,作困獸之鬥!”
“畢竟是一個婦人,頭發長見識短。不是京都的土地,每一塊都能寸土寸金!”
“大周第一智者不過如此。”
“那隻不過是吹捧出來的名聲罷了!同她交手的,隻不過是國子監祭酒,吳山長之流,這才讓她占得上風。”
“沒錯,我們就靜靜瞧著她跌個大跟頭好,叫他知曉,做人要低調,勿要猖狂!”
眾人你一言我一語,好似見到的流言澄清的那一刻,京都的房價庫庫上漲,唯獨顧南夕手中的住宅和房子,尤其是棚戶區,趴那兒不動,顧南夕欲哭無淚的場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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