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名年輕人的實力都不弱於自己,雖然隻是七階,但更能凸顯出他們的恐怖。
那名拿劍的少年看似有些靦腆,在戰鬥中狠辣的眼神卻是顯而易見,一招一式攜帶著殺意,有撕裂憤怒的攻勢在其中。
而持刀少年看似平淡,卻顯得更加平穩,厚重,招式之間在於保住自我再尋求破綻,力求一刀殺敵,刀刀致命。
明月與天涯,天生的名諱相符嗎?
兩人配合如此嫻熟,定然是經過了一番磨練,必定經曆了生死,這是不容置疑的。
彼此間的刀劍縱橫,而又不傷及彼此,甚至能以力化氣,彼此相輔相成,以此來加快攻伐之勢。
方才那淩天一擊,雖然有那名女子的加成,但其所造成的威力已經足夠引起天地的變化,屬於王階巔峰魔神全力一擊。
魈自認自己是沒有辦法擋住的。
但若是單打獨鬥,以他們目前所展露的手段,確實是打不過目前的自己。
對比之下,五大夜叉的性格雖然各不相同,招式之間也沒有相輔相成,
或許因為他們並未遇到太多強者,而真正的強者也無需他們應對,方才顯得他們技巧並不成熟,配合不完善。
簡言之,亂打也能打贏自然無需技巧。
異人,果真奇異。
那執戟男子平時倒也隻是顯露出一部分實力,那改變天氣的一擊,早已滲透地脈,延伸至千裡周圍。
古璿月見青影一散,已然離去,並未在意,無趣一笑。
“那個,琉影大人,我等先行告退。”天涯語氣平淡,恭敬的抱拳一敬,提刀拉起明月,兩位白袍少年匆匆離開。
“為了磨練身法,不被擊中,不染敵血,因此身著白袍,刀劍相合,瀟灑自生。”見刻晴走來,古璿月有意無意的說道。
刻晴眼睛微微垂落,思考著,見對方並未在意,隻是隨口一說,自顧思慮走向遺跡中央出現的寶箱。
古璿月手中拿著一枚玉魄,刻晴雖然不懂鑒賞,但過去也下工挖礦,通過條紋及色澤明白品質極佳。
“剩下那些東西你自己處理吧,璃月的古老文物了,本人先溜了,掰掰。”
刻晴轉身一看,卻隻望見空蕩蕩的一片,璿客卿顯然是早已離開。
好多問題還沒問呢?刻晴跺跺腳,無奈的歎了一口氣,還是問問凝光吧,那家夥應該有辦法。
古璿月發信息給劍者,提醒民眾不要隨意靠近那處遺跡,漫步向著往生堂的方向,手中懸掛著那枚玉魄,吊在一根繩上,勻速圓周一直旋轉著。
那處遺跡一刷新就讓他們自己去吧,強化裝置不關,刷出了材料也會相應的高級一些,那些幼龍蜥的外骨骼已經接近王階,
當然,除了刻晴,在場的所有人都知道。
那些普通人提升可不是這麼簡單啊……
望著逐漸灰暗的天空,古璿月獨自走在大街上,抬頭仰望著星河,輕歎一聲,眼中回蕩起無限追憶。
……
“所以,你知道怎麼上去嗎?”空看著天空中的群玉閣,問著派蒙。
派蒙猶猶豫豫,撓了撓頭,“失策了,身為向導,我居然也有不知道的路。”
空一副我就知道的表情。
“哎呀,我們先去那附近吧,一定會有上去的方法。”派蒙拿著地圖,指著群玉閣周圍。
空無奈,隻好跟上。
站在高處,聰明的派蒙一眼就看見了風場,指指點點地讓旅行者來。
空啟用風元素力,飛到上麵,發現似乎並不可以直接飛上去。
“好像飛不上去。”派蒙垂著頭,失落的說道。
“我想我們還是先回去吧,萬能的鐘離先生應該有辦法,那位暫時為七星的使者既然讓我們自己去,這一定是有方法的。”空說道,看向了下麵。
“那是,歸終機?”派蒙突然想到一個好點子,“要不你進去,我把你發射上去?”
空動了動嘴角,有些好奇她是怎麼想出這個想法的,隨後沒有理會她,自顧自的走向那邊。
“我記得歸終機應該是有望遠功能,就讓我看看,是否有通往那天上的路。”
……
刻晴剛從那處遺跡回來,順便看到那位旅行者和他的最好的向導被千岩軍包圍起來。
看到他們正在打一起,刻晴背著長劍,走了過去。
“住手,爾等何故於此喧嘩?”刻晴威嚴的說道。
一名千岩軍說道,“這些人私闖重地,行蹤過於可疑,似乎對歸終機有所圖謀。”
“兩位,你們是想登上群玉閣?”刻晴問道。
“誒,你怎麼知道?”派蒙表示這幾天來她受到的驚訝實在是太多了。
“看來,你就是從蒙德來的那位旅行者了。”刻晴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