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自己的身體真的難受得不得了時,東華才推開了璿璣。
“公主,這樣真的不可以。”
他看起來很痛苦,但是他為何痛苦,璿璣不明白。
璿璣咧開嘴,笑道:“你現在,是不是很難受,難受就對了,你這輩子也就這一次,我要你永遠記住我。”
東華不解。
“公主,自我記事起就有你的陪伴,就算你不做這些我也不會忘記你的,且我進寺廟時就已下決心不入紅塵,不會再和其他女子有任何牽絆。”
璿璣自顧自的繼續趴在了他的胸膛上。
東華心裡難受,他知道公主又沒有聽進去他的話。
璿璣撫摸著他的胸膛,又突然溫柔地說:“也算是滿足我吧,好不好?我不進行到最後,但是我想擁有你。”
東華喘著氣說:“那今晚以後,公主認真備嫁。”
璿璣:“好。”
東華閉上了眼睛,徹底躺平,由璿璣在他身上胡作非為。
今夜,璿璣第一次看到了滿臉緋紅,情動不已的東華,他終於不是那個隻冷冰冰的板著臉,說話永遠淡然的佛子了。
他的雙眼也會失焦,他的嘴唇也會被津液浸潤的光滑,他的手也會緊緊地抓著被褥,他的氣息也會紊亂,他的嘴裡不會說出那些大道理。
一切結束後,東華的衣裳已經倒地,但璿璣依舊是一切平整。
睡覺前,璿璣又緊緊地咬了一口東華的手腕。
直至滲血。
東華知道她這是什麼意思,無非是想留個印記罷了。
這一夜過後,二人的關係恢複了正常。
但東華再也未看到過璿璣的笑容,這讓他也十分難受。
他覺得自己的心有些空。
於是也經常來到佛像麵前跪著,似乎是祈求佛祖給他一個答案。
大婚前五天,一個小夥子偷偷跑到了清淨寺。
他求見公主,公主也出來見了他。
淩晨:“公主!”
璿璣:“怎麼了,你過來乾嘛,看我笑話嗎?”
淩晨也是官家貴子,自小就和璿璣說過不少的話,隻是話不投機罷了。
與璿璣的冷漠不同,淩晨滿心滿眼裡都是璿璣,溫柔地笑道:“沒有啊,我來問問你對婚禮有沒有什麼想法,我都按照你說的布置呀!”
璿璣癟了癟嘴,說:“沒興趣,你去問寺廟裡的住持吧,他是我好朋友,很了解我,問他也是一樣的。”
淩晨天真地笑道:“奧!好!”
淩晨快步走進了寺廟裡,正好看見東華身著一身住持袈裟跪在如來佛像麵前。
“東華大師,我有事情請問您。”
淩晨很有禮貌地請東華坐在了桌前。
東華正襟危坐,淡然地說:“施主,請問您有何困惑?”
說起話來,淩晨就一臉幸福。
一邊說一邊將二人的生辰八字推到了東華的麵前。
“大師,璿璣公主說和您很熟,讓我來問您她平日裡的喜好,大師,您不知道,我傾心公主多年了,小時候也經常被宮裡人笑話是公主的跟屁蟲,哎呀,父親好不容易為我爭取到了公主的婚事,我一定會好好疼愛公主的,要不大師您先幫我算一算我和公主的姻緣如何呀~”
眼前這個男人和璿璣性子太像,說話一下好幾個點,沒完沒了的。
東華聽著聽著,手裡轉佛珠的速度也越來越快。
最後用力地都轉不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