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師兄威武!”白蒼第一個站起來鼓掌叫好,“智計百出,有勇有謀,精彩絕倫!”
“恭賀師兄,凱旋歸來!”
“不愧是趙師兄,那幫畜生都傻眼了吧?”
“哈哈哈,小小孽畜,也敢猖狂?”
“趙師兄出手,談笑間,妖孽灰飛煙滅!”
見得白蒼帶頭,眾人方才紛紛起身,各種吹捧,不吝溢美之詞。
就連張遠峰都笑著點頭道:“連勝三陣,揚我威名,漲我士氣,此戰記你一大功!”
看到這一幕。
趙雲龍不由得如飲甘霖、神清氣爽,好似胸中的濁氣吐出,整個人都有些飄飄然起來。
人緣好有什麼用?會煉丹又如何?
我輩修士,當披堅執銳,掠殺強敵,縱橫天下。
如果煉丹有用的話,還要我輩掌中劍何用?
如果會煉丹就能上位,那為何總觀的三都主事,而不是丹院羅真人發號施令?
鄰居屯糧我屯鄰居,方為王道!
念及於此,趙雲龍傲然看向白蒼,好似想要示威,麵上滿是得意。
但是白蒼卻也是笑容滿麵,渾然看不出半點不快,好像是真心為他開心。
如此兩廂對比,可謂是高下立判!
趙雲龍更是表情一僵,心裡跟吃了屎一樣難受。
就像是一拳打在了棉花上,空蕩蕩的虛不受力,讓他渾身難受、萬分彆扭。
尤其是在場眾人,麵上都帶著笑容,口中都說著溢美之詞,但眼神卻不時掠過白蒼,好像是在看他臉色,再決定如何表態。
這種“雖勝猶負”,甚至於被“孤立”的感覺,更是讓趙雲龍不由得戾氣橫生,有一種上躥下跳,卻被當成了跳梁小醜的“錯覺”。
而穩坐釣魚台的白蒼,表麵上對他“欽佩”、“讚美”,心裡指不定如何編排、嘲笑自己呢。
如此想著,趙雲龍怒從心頭起,惡從膽邊生,忽然開口說道:“我身為總觀真傳,自當要為眾師弟表率。”
“若是像某人一樣坐享其成,還有何顏麵,當這個總觀真傳?”
此言一出,場上的氣氛頓時一冷,變得僵硬了起來。
諸位內門弟子,一時間笑也不是,板著臉也不是,不知道該做何表情,竟然有些手足無措起來。
他們既不願得罪白蒼,也不敢得罪趙雲龍,真真是“城門失火,殃及池魚”,陷入了兩難境地。
就連張遠峰麵上的笑意都變得寡淡了下來。
當一個人討厭你的時候,你連呼吸都帶著原罪。
更何況,就算張遠峰對趙雲龍沒有“偏見”,趙雲龍如此“不識大體”的行為,亦是讓他心裡十分不爽。d,現在是內鬥的時候嗎?
如此紅果果地搞內鬥,有沒有將我這個主事放在眼裡?
唯獨白蒼麵上笑意不改,由衷讚歎道:“趙師兄實力強橫,殺伐無雙,實乃我輩楷模,小弟不能及也!”
他現在幾乎可以確定:趙雲龍可能真的沒什麼腦子。
不是完全沒有腦子,有一點,但也隻有一點,確實不多。
他在這種時候對自己發難,除了讓自己變得神憎鬼厭,有什麼用處?
老人家曾經說過:所謂的統戰,就是把敵人搞得少少的,把朋友搞得多多的。
趙雲龍的這一手“反向統戰”,可謂是自己作死,白蒼自然也是樂見其成。
“哼!巧言令色,無膽鼠輩!”
而白蒼這番“茶香四溢”的話,卻是更加刺激得趙雲龍失去理智,當即冷哼一聲道:“在座有兩位真傳,某家已經出手,白師弟難道還要龜縮不出嗎?”
“若是流傳出去,恐怕會有損白師弟的威名嗎?”
“假若韓師叔知道此事,不知道又該如何作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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